反派伪装后与正道相爱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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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很快他皱了下眉,有那么简单吗?

    心头隐隐有些不安。

    “我同师尊说,”北玄商眉眼认真,道:“事情落定,我想与你办结侣仪式。”

    结侣仪式?

    这个词很陌生,以至于池栖雁反复思考了好几次这个词的意思。

    修真界千年未曾有过一场,修仙路漫漫,谁能确保此生唯有一人,谁敢将自己的性命托付到别人手里。

    池栖雁喃喃道:“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北泗斩钉截铁,道:“这件事我想过无数次。”

    答案都是结。

    “我方才说的那些话你都没听见吗?”池栖雁道,他说了那么多过分的话,这个人都没放在心上吗?

    仍旧心无芥蒂地说出与他办结侣仪式。

    “那个邪物跟你说我在极恶之地,你就下来救我?你明明知道那里用不了灵气……”池栖雁气道:“世间有那么多人,你一个个救,救到坏人呢?反噬其身呢?”

    眼前泛起雾气,朦胧一片,一眨眼,什么东西掉在他的手上,晕开。

    掉的毫无征兆,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北玄商慌乱地用指尖抹去眼泪,道:“栖栖,是你把我想得太好了。”

    “你曾经问我为什么不对你背后的花纹感到奇怪,”北玄商柔声道:“我没回答。”

    池栖雁眨了眨眼,泪珠沾到睫毛上。

    亲密的那晚,他打着“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的旗号钻进北玄商被窝。

    他偶然得知原来夫妻之间除了亲吻,还有更亲密的事儿,可北泗每次只是简单与他唇角相接,就停住动作。

    好奇那档子事到底是什么滋味,他很认真地举着话本,学习观摩,赞叹之余脸颊微红,原来是这样。

    北泗还道他最近怎么怪怪的,某一天晚上如往常般掀开被子,就见躺着个衣着清凉的人,脸颊白里透红,漂亮的眸子颤啊颤——

    作者有话说:宝宝们,暂定11.1周六入v,从第28章 开始。

    谢谢宝宝们一直以来的陪伴[星星眼]

    前面看过的宝宝可以直接就看新章哦~

    第一次入v,我还不太懂,如果出现了什么问题宝宝们可以提出来哦[让我康康]

    么么么~

    第56章 怪物

    青色薄衫, 衣襟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皮肤清透, 泛着粉色。

    躺在床上的人紧张地轻咬下唇, 贝齿在软唇上留下浅浅印记, 脸颊连着耳皆微红。

    当真是好颜色。

    北泗喉结滚了滚, 不自觉地留恋过那些地方,伸手放在衣襟处,拉了拉盖好, 道:“会冷。”

    身下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眸,扣住他要缩回去的手。

    他分明可以挣脱,却仍由对方将他的手放在锁骨中间,那点触感从指尖穿到全身,沸腾了血液。

    “不是说好……”池栖雁自己指尖都抖着, 却仍攥着北泗的手, 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吗?”

    北泗静静地听着, 深沉的眼眸酝酿起风波,染上灼热,一瞬不瞬地凝视着。

    “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池栖雁被他眼中翻滚的情欲一惊,仍大着胆子道:“今晚就让我许你……好吗?”

    话大胆,唇在发抖。

    北泗手渐渐上移, 滑过锁骨, 摸过脖颈,大拇指轻压下唇, 对方因他的动作轻呜了声,眼眸盈水。

    “确定?”北泗盯着这抹红,眼底深处墨色已浓, 克制住冲动,询问。

    池栖雁点了点头,下秒被深深索吻,

    那只手勾住薄衫,缓缓下褪……

    他被翻了个身,对方莫名停住动作,手在后背上摩挲着抚摸着。

    什么东西从大脑一闪而过,又被后背异样的触感夺去注意。

    “花开了。”身后人道。

    什么花?

    池栖雁感受到对方在他后背勾勒着,热上头的脑子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他,想起来了。

    一受热,这些痕迹就都会出来。

    他身体僵住,被撩热的肌肤冰冷下来,才显形的鲜红彼岸花转淡。

    凡人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吓得一动不敢动,攥住被褥,想把自己裹进去。

    “今天算了……唔……”池栖雁拒绝的话才到嘴边,后背被温热的唇吻住,控制不住泄出短促惊呼声。

    那一下力道,花颜色瞬间加深,开得艳丽。

    ……

    这档子事确实让人食髓知味,池栖雁身心全被夺去,分不出心思考别的。

    仅一次便了,北泗怕会伤到他。

    他被圈在怀里温存,后背紧紧依靠着北泗的胸膛,身体仍旧滚烫着,薄衣隐约透出背后鲜红的花影。

    池栖雁张了张嘴,终于道:“不奇怪吗?”

    “嗯?”北泗发出困惑音。

    “我的背后……”池栖雁后背火辣辣的,对方疯了似的吻着,在上面留下朵朵吻痕,竟像是花多开了几朵,生在背上。

    他着急忙慌地补充道:“生下来就有,我不知道为什么……”

    等待审判般静待身后人发声。

    后颈处被人珍惜地吻住,身后人含糊道:“不奇怪。”

    “为什么不奇怪?”池栖雁追问,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奇怪,料定他不详。

    北泗斟酌用词,道:“你同我说你是商人之子,商人做生意怕忌讳。”

    他怕话中有词戳痛栖栖,却不见池栖雁脸上划过茫然。

    池栖雁没想到自己胡诌的身份被北泗记在了心里,当时他是怎么说来着。

    他说家道中落,家人认为他不详,才致使家落到这般地步,将他赶出来。

    为了激起北泗对他的可怜,顺利留下来,说得是要多惨有多惨,活脱脱一个小可怜。

    正好解释了为何他孤身一人,为何很多事不懂。

    池栖雁想北泗该不会认为这彼岸花就是他所说的不祥之物吧。

    民间传说中,彼岸花开在黄泉路,象征死亡与地狱。

    理由都不用找了。

    “嗯。”他转过身子,埋进北泗胸膛,双手环住对方的腰,指尖触碰到后背,这里还留着他受不住划下的指甲痕。

    嗓音闷闷的。

    “很漂亮。”北泗大掌扣住肩胛骨那束开得最大的花,哑声道:“我很喜欢。”

    池栖雁脸一燥,这喜欢他是体会到了,摸着吻着吮着,皮肤温度就没降下来过。

    “不是不详。”北泗在他耳边轻声说。

    池栖雁心跳如鼓,这人没刻意说情话,说的每句话平淡的像是在阐述事实,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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