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伪装后与正道相爱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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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力对付魔物,伪造现场,经脉愈加脆弱,他眼前犯晕,心知要坏事,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吊着最后一口气躲去郊外。

    被反凸出地面的树根绊个趔趄,手撑住树干,阵阵红晕浮现在眼前,红血丝包了眼,眼睛一闭竟直直晕了过去。

    手上传来触感,他顿时惊醒,不愿吃北泗的药,对所有人保持警惕,可他一不小心嗅到了极好的药香味,从瓶子中传出,里头的东西不是俗物。

    眼前这人随随便便就给他这个陌生人,想来此人不缺这点东西,心肠还极好。

    计上心头,他故作柔软,将被北玄商所伤的伤口伪装起来,自行模拟出那魔物的黑气,当初这人看见他与魔物,他被魔物所伤,这不是再正常不过得了。

    这番操作下来,脸又白了。

    至于名字,不过是他想起情丝池让他脱离掌控,见到旁边栖落的大雁在水里尽情啄食鱼儿,他才确定环境安全。

    算是一个新的开始。

    他对这名字陌生,北泗喊他,他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

    池栖雁甩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道:“我也已经……以身相许了……我们之间已经两清。”

    北泗眸色沉沉,透不进光,他一时猜不到北泗在想什么。

    “两清?”北泗将这两字在嘴里咀嚼了一番,道:“不可能。”

    他拉过池栖雁的手,放在脸侧,神色勉强还算镇定,道:“栖栖,你在开玩笑吗?”

    池栖雁挣脱不了北泗掣肘,眉眼认真,道:“没有。”

    “我与你不同住一个地方,多日未曾见过一面,”池栖雁唇抿了抿,再开口,“不正说明我们之间已淡了,我要的东西也已经得到了。”

    贴着北泗脸的手蜷缩起指尖,不肯触摸。

    北泗塞进一根手指进那只手手心,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推开指头,让那只比他小多的手与他脸亲密贴合。

    池栖雁手掌被烫的一灼,却听见意外的一声笑,手腕酥酥麻麻,北泗侧过脑袋,唇落在他的手腕处,泄出点笑。

    池栖雁一惊,被吸去神,听见北泗接下来的话,怔愣住。

    “我好想你。”北泗朝着手腕往下轻轻啄吻着,声音暗哑,道:“想让你永远陪着我。”

    淡了?

    怎么可能呢。

    他怕克制不住自己,却不知栖栖竟这般想。

    仅仅几个时辰不见,他便受不了,想的紧念的紧,想把栖栖揉进自己的骨髓,日日带着,时时见着。

    为何从极恶之地回来之后,要避他躲他呢?栖栖自以为不明显,他也只当这是错觉,可每个细节他都记的。

    为何背后抱他,要推开他的手呢?

    为何避他,要躲到施俊彦房间去呢?

    为何他一来,就躲到树上去呢?

    他眸中翻滚着风暴,道:“我不想让你避我躲我分毫。”这几日,他压抑住自己的思念,怕栖栖不自在。

    栖栖多日未曾来找过他,他想着栖栖一定有事,没准还在练剑……

    脑海中细细描摹出池栖雁干这些时的神态,唇角上扬,思念愈紧。

    可栖栖不是他一个人的,他没听过栖栖谈论起朋友,对自己的过往往往是一笔带过。

    他本以为自己的占有欲只是一时,忍一忍便过去了,等恢复身份,他时常能见到栖栖,这一时隐忍不算什么,没曾想反倒愈发汹涌。

    终究没忍住,昨日寻到竹屋,告诫自己只是看一眼。

    屋内,栖栖枕着手臂,这个姿势睡着明日定会不舒服,万一一个翻身跌落了身子怎么办,他怕极了。

    挪一下栖栖身子到床上好了。

    他靠近,栖栖半边脸靠着曲起的手臂,另半脸几缕青丝调皮地贴着。

    北泗伸手,小心翼翼将发丝撩到耳后,底下被遮住的东西露出原貌,玉佩半边露在外面,半边被阴影盖住。

    是双鱼玉佩。

    栖栖在睡前,一直握着这枚玉佩。

    这个猜想令他起了满足,手放在栖栖手臂上,想将他打横抱住,掌背一痒,栖栖凑近了鼻子,嗅闻着,吐出的气息喷在掌背,痒痒的,像是确认了什么似的,才将脸贴住他的手,压住它不让它离开。

    北泗顿时心软得不行,他动作很轻很缓,力道不敢加重,怀中忽地传来嘤呜声,他立刻低头看了下怀中人,担心自己吵醒了栖栖。

    对方抬起脑袋。

    北泗下巴微痒,栖栖咬了他下巴一口,跟小猫似的,收起锋利的指甲 ,用肉粉粉的猫爪心踩他下巴,力道轻柔。

    咬后悔了,还亲亲舔舔他。

    可爱得不得了。

    他深深望着栖栖,慢慢走到床边,他对这竹屋任何东西的摆放都了若指掌,就算不看路,也能精确地到地方。

    对方眸子都没睁,动了动身子,总算是寻到个舒服的地方,将脑袋窝在了他的怀里——

    作者有话说:谢谢瑞佳宝宝的地雷[亲亲]

    谢谢怎么能缺少汉堡宝宝,来碗芝麻汤圆宝宝,朝朝祈年宝宝的营养液[三花猫头]

    第55章 真脸

    才放到床, 这坏猫就牢牢抱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走,他想, 是栖栖想他陪着, 那再待一会儿吧。

    他无声无息地坐到床边, 目不转睛地看着栖栖。

    细数着栖栖脸上的绒毛, 深深的满足感涌上心头,这几日的隐忍全成了个屁。

    他低头郑重吻住池栖雁额头。

    栖栖,这辈子, 我们也不会分离。

    底下人若有所感,轻唔一声,像在答应他的请求,他没忍住想摸摸栖栖头,又怕闹醒对方, 只能用双眼一遍遍吻过池栖雁。

    “昨日, 便见过。”北泗唇微微启合, 道:“不是未曾。”

    这话没说错,池栖雁还残留着昨日的迷糊记忆,道:“那又如何?”

    “为什么要握着玉佩?”北泗反问,视线下落,停在那块双鱼玉佩。

    池栖雁下意识用衣袖遮住, 一时哑然, 从拿到这块玉佩他就感受到北玄商剑意时,他想着是北泗的贴身之物, 哪怕心里头有点别扭,却仍是贴身保管着。

    知道北泗是北玄商后,他常常看着玉佩愣神, 挂在身上,想了便看看。

    昨日让北泗看见了。

    “玉质甚好。”池栖雁道:“握着舒服。”

    北泗不信。

    池栖雁随口胡说:“惊鸣峰给了我很多东西,你自是不能给我的,况且师兄那么厉害,能教我修炼……”

    他难从北泗脸上窥见想法。

    “我不需要你了……”池栖雁想,这般足以了吧。

    他忐忑不安,面上不显。

    这些话说的特别没良心,将人利用得一干二净,再抛开。

    这般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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