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伪装后与正道相爱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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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掌握。

    高台,松正阳翩然落座,七大宗的代表分别坐于两边。

    “诸位,我也不废话了。”松正阳声量不高,声音却清晰入耳,他道:“切磋大会正式开始!”

    手一抬,巨大的青色气团浮现,印有密密麻麻的字,极快速翻转,随机打乱,几瞬后,停下转动,人名浮现在空气中,与对手名字相连。

    池栖雁率先找到北泗,等看完,他反应过来自己将北泗的对战信息全记了下来。

    他暗恼,去找自己的名字。

    后面连着的那名字,他不认识。

    直到看见那脸,是刀疤男。

    对方人高马大,憨笑着看他,握着把大刀,跃跃欲试。

    池栖雁踏上台子,两人相互抱拳以示友好。

    台下之人众多,为了一睹宗主徒弟的风采,看看到底是怎样的本事。

    池栖雁提着铁剑,率先攻击而上,对方赶快掏出大刀抵挡。

    两人看起来打得相当胶着,实际上池栖雁努力不让自己一招就制服对方,对方右臂灵活,看不出半点不协调。

    “这剑招,好生熟悉。”

    “好像与北玄商有些相似。”

    “同个师门相似自是正常,只是琼澜宴后怎么不见北玄商……”

    池栖雁舞着剑还能分心听下面人交谈,随后一剑抵住对方心口处,一局终了。

    刀疤男满头大汗,震惊地看着他,这人不久前不还是凡人吗,进步竟如此神速。

    他倒想攀谈几句,但现在这张脸,对方肯定认不出他,还是低调行事为好。

    池栖雁只当自己没认出对方,当个寻常对手,战后下了台,换别的场子。

    途中,他在某个台子顿足,悄悄抬眼看了下台上对战的二人,视线始终落在一个人的身上。

    “师弟。”施俊彦忽然从背后窜出来。

    池栖雁一惊,赶紧挪开视线,看得入迷没发现施俊彦靠近。

    “你第一台已经结束了?”施俊彦问。

    池栖雁颔首,道:“要去第二台。”

    “哎?我记得你的第二台不是在第一台隔壁吗?”施俊彦状若困惑地敲了敲下巴,道:“怎么到这来了?难道是迷路了?”

    施俊彦心里头偷笑,啧啧啧,他还真以为二人是出了什么问题,结果这头擂台刚打完下一秒就到师兄这来看了。

    收到池栖雁警告的眼神,他难得没被唬住,师嫂这看起来太像是恼羞成怒了,他一定要把师兄叫来看看。

    他看去,台上师兄一改刚刚的简练剑风,剑花频频蹭出,招摇得像开屏的花孔雀,漂亮,赏心悦目,但于对战无用。

    施俊彦嘴角抽了抽,这花里胡哨的剑招……开什么玩笑?!

    这是舞剑花给师嫂看吗?

    他正要叫池栖雁看去,头一扭,哪还见池栖雁的影子,他郁闷地挠挠头。

    师兄下了台,四处张望了下,没找到想找的人,略显失落地走远了。

    池栖雁藏在重重人影中,转身向第二台赶去,脑海里仍旧回忆着北泗舞剑的身影,剑花舞得相当完美,他,很喜欢,却不敢靠近。

    接下来的对局,他毫无意外赢了,这些人对他来说虾兵蟹将都算不上,为了避免怀疑,他表现出赢得相当吃力。

    在战斗时盯着剑尖,那剑花浮出,中场休息时间,北泗占据他所有大脑,他想北泗这个时候还在对战吗……

    几次下来,池栖雁已完成任务,剩下之事需待明日进行,他脚一抬,悄然脱身,寻线索去。

    朱明轩的尸体在郭荣建山峰发现,他打算先去这。

    众人去看擂台,一路上少有人经过,倒是方便了池栖雁。

    忽地,他眯了眯眼,两个风灵宗男弟子正鬼鬼祟祟,左右环顾,犹如做贼。

    一个是刀疤男,另一个是说书人。

    池栖雁掩身躲在假山后,这二人进风灵宗有什么目的他不在乎,但如今偷偷现身于此,看这架势必是在等人,这山头他们认识的人除了北泗,还能有谁。

    他倒要看看这二人要干什么。

    不多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径头而来,那二人顶着这两张陌生脸就冲了上去,看上去一点也不怕北泗认不出他们二人的真实身份。

    这二人定然认出了北泗真实身份。

    北泗顿步,抬头,那一眼池栖雁以为在看他,再看去,北泗视线放在那二人身上。

    刀疤男激动地想要握住北泗的手臂,被不动声色躲开,丝毫不在意,举起右臂,用力挥舞了好几下,道:“多谢仙长!若不是你的那瓶药,我恐怕这辈子都没了这条手臂!怪我有眼不识泰山,居然没认出您的真实身份!”

    旁边的说书人冷静不少,但眼中敬佩丝毫不少,他掏出一沓东西,递给北泗。

    说书人道:“您救了他一条胳膊,我们想着您或许需要这些东西,就潜入风灵宗观察,但法力不精,怕被风灵宗那些老古董看出来,只当了个普通外门弟子,获取内容有限。”

    池栖雁看到北泗接过那些东西,想探头看得更仔细些,就见北泗抬起头,他忙缩了脖子,竖起耳朵偷听。

    “在何儒瘸腿之前,风灵宗和坤撼宗弟子曾来过何族,为族长护体的人或许在其中,那人恐怕受了伤,”说书人道:“另外族长的尸体才离开冰床一日不到迅速腐败,灵气殆尽,就像是……被人吸干了精血。”

    池栖雁仔细听着,依据说书人所说推断,护体的那人是帷帽男,那族长应是被拿去喂养域外婴了,尸体异处无妨,只需气血相连足以夺走血气。

    思索的半会儿,那边没了声音,池栖雁屏气,不对劲。

    北泗气息极近,他才察觉出对方离自己仅几步距离,正逐步靠近。

    目标明确。

    池栖雁低头一看,白色衣角露出假石,他手一抓,贴回来,弯下身子,迅速离开这里。

    北泗见那片衣角在视线中消失,急步走近,假山后已空无一人。

    才几秒,以栖栖的修为,跑不远。

    池栖雁咬唇,大意了,幸好这里路不平,有深坑。

    他将自己蜷缩在深坑中,不敢动,北泗与他旗鼓相当,想提前感知到对方的方位,简直不可能。

    可自己如今在北泗眼中是一个修为不高的人,却能让北泗迟迟寻不到踪影,这可能吗?

    他不敢暴露又不能不暴露。

    对方这几日一反常态没来找他,不也说明没那么想他了吗……

    趁势烧上一把火,为这段感情做个了断。

    池栖雁深深吸了一口气,复睁眼,眸中悲伤掩了去,他放出气息。

    脚步逼近,声声敲在心尖,狠狠砸出个血窟窿。

    声音停了。

    池栖雁心跳跟着骤停,他站起身子,脚踩凸起的石子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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