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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反派伪装后与正道相爱了》 50-60(第1/17页)
第51章 决定
池栖雁手扒着粗壮的树干, 这棵树枝叶茂密,通过枝叶间的狭小缝隙勉强能看见底下。
听见不同于施俊彦的脚步声,他心有所感, 知道是北泗, 等反应过来, 已跳到树上。
脚踩着枝干, 他一时不敢下来,害怕相见。
沾了点泥土的靴子映入眼帘,接着是白色衣裳, 最后是熟悉的一张脸。
当真是北泗。
院子静悄悄,惟有风动。
“哎?”施俊彦走进来,环绕了一圈,道:“什么时候回去的?白跑一趟了。”
池栖雁手扣了扣树皮,北泗去找他了。
北玄商是惊鸣峰弟子, 自是想进便进。
池栖雁缩着身子, 努力隐匿自己, 不让北泗瞅见他,脑袋忍不住探出一点,想看看北泗在做什么。
“嗯。”北泗眼睫下垂,似乎有些失落,意识到他不在后, 转身离开。
池栖雁心揪成两半, 施俊彦的气息渐渐远去,他等了半会儿, 透过缝隙看看周围,视野受限,看得相当勉强。
确定没见到人后, 他一个飞身踩到地上,月光挥洒下光影,地上还有一个高大影子。
池栖雁动作一僵,想飞回树上也来不及,影子靠近,余光白色衣角若隐若现。
“栖栖。”背后人唤道。
池栖雁手微微蜷缩。
“为什么藏在树上?”北泗手搭在他的肩膀,轻柔转过他身子,双目相撞,撩起一缕发丝,忽然问:“你是在躲我?”
池栖雁心跳加速,喉间滚出细弱的声音,“我只是想跟你躲猫猫,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碰见施仙长,他同我说的。”北泗神色不变,反问:“你怎么知道进来的是我?”
池栖雁道:“师兄在跟人对话,我猜应该是你。”
耳朵被轻轻捏了捏,北泗微弯唇角,对他道:“耳朵那么灵敏。”
池栖雁暗吸口气,事实上两人离他几步距离时,他才堪堪从思绪混乱中醒来,脑子不清醒地躲树上去了。
“你如何知道我在树上?”池栖雁问,他自认自己很小心了。
“树叶。”北泗简单打理好他散乱的发丝,道:“声音不同。”
树叶潇潇,夹杂着异样的声音。
北泗目光放在不远处的铁剑,道:“在练剑?”
“嗯。”池栖雁点头,扭头看了看周围,道:“在向师兄讨教,他去哪了?”
要不是感觉到施俊彦离开,他默以为北泗也跟着离开,怎会轻易下来,被逮个正着。
“他有事,说留给我们独处。”北泗支开施俊彦,只想与栖栖独处。
池栖雁没听见施俊彦讲话,那便是北泗使手势让施俊彦离开。
“我也会些剑招。”北泗松开那已通红的耳垂,走至一旁,拔出角落的剑,塞入池栖雁手心。
池栖雁看着手中平平无奇的铁剑,北泗岂止是会剑招,根本就是得心应手,出神入化,就听北泗正经道:“我教你。”
他忙拒绝道:“师兄已经教过我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用了。
北泗抿直唇线,心中百般不是滋味,明明算来,他也是栖栖师兄,作为师兄他从没教过栖栖剑招,栖栖唤过那二人师兄师姐,却未曾唤过他师兄……
为何如此晚了还在这练剑?他的屋子很大,足够了……
栖栖又道:“但,是你的话就不同。”
池栖雁感到一丝危险,话都说出口,后悔也来不及,对方暗沉眸子荡开波光。
他硬着头皮退到院中,弓步直刺,手腕一翻,剑花翻飞,技巧有之力道不足。
他偷摸看了眼北泗,做不到心无旁骛,剑便舞得无力了些。
“看剑。”北泗捕捉到目光,柔和道。
池栖雁三心二意,把今天学的忘了个干净。
下秒,手被另一只温热的手裹住,对方揽住他的腰,长剑刺穿空气,步伐不停,拧身又是一记凌厉的横斩,空气阵阵波荡,压倒一地杂草,整个动作连贯行云流水。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与剑招完美契合,人剑合一。
池栖雁被带着使剑招,渐渐地竟有了心得,理解到些许剑意。
剑锋一转,北泗边握着他的手边道:“面对不好对付的敌人,直刺不可取……”
池栖雁听着耳边北泗的解释,手下剑招愈发熟悉。
北玄商追杀他时,迎面朝他直刺,临到头灵活变通,及时转换剑的方向,直取他的脑袋。
“不可手下留情……”北泗贴着耳朵边,温柔讲解着。
池栖雁手脚发凉,被动跟随北泗的动作,挥出每一次剑。
北泗的每一句话就是在一遍遍拆解着是如何杀他的。
空气中似乎凝结出他的身影,手中剑爆发出光芒,凛冽剑意破空穿去,直直刺穿身躯。
池栖雁眨眨眼,才看清原来是一片飘落的枯叶,被剑震碎成齑粉,散落在空气中。
步子停下,剑招收。
池栖雁久久失神,手伸出,接住一片被剑劈半的枯叶,边缘凌厉。
以北玄商的视角,原来与自己战斗是这样的吗?
招招杀意,步步不留人,没有丝毫杂念,惟有杀他的念头。
“这是其中之一。”北泗松开手,道:“多练练便可掌握。”
“嗯。”池栖雁恍惚地应道,这招式他熟悉得很,却是以承受方。
一步一式,清楚明白。
他本就不是真为了练剑而来,现下,更是没了心思。
“我有点累。”池栖雁将剑插回原来的地方,像模像样地揉了揉手腕处,“酸酸的。”
北泗捂住他的手,道:“我来。”
手下力道轻缓合适,按得相当舒服,第一次北泗上手的时候没轻没重,不知池栖雁肌肤容易留痕,捏出一圈红痕,面瘫脸罕见露出明显的慌乱,问他疼不疼,他不疼,这些痕迹只是瞧着骇人而已,对上北泗眼眸,心软的一塌糊涂。
低头,池栖雁看着这双比他大些的手,抽回手,道:“不用了,迟早要习惯的。”
以后,怕是再也享受不了北泗对他的照顾,趁早习惯也好,所有的一切都是靠他伪装后才获得的,一场镜花水月罢了。
“怎么习惯得了?”北泗眉毛一拧,道。
谁能习惯得了难受?
他强硬将池栖雁的手拉回来,无奈轻语,“你总拿自己冒险,学点剑术也能护住自己,解决不了的事安心交给我就好。”
发现体质能抵抗毒素,便以身为饵去取那本子,故意喂血毒死三头翅狮……
为他冒险,不将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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