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伪装后与正道相爱了: 3、暗地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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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目是恢宏气派的大宅子,匾额上赫然写着“何氏”这两个大字,门口的镇宅狮子也是气宇轩昂的很。

    这不巧了。白天那伙人不正是何族的吗?

    整个宅子被无形的阵法所包围,池栖雁的眼里印出它的纹路,区区镇宅大法,一指便能毁了。

    池栖雁轻抬手,随手划拉一下,就裂开一条缝,悄无声息进了宅子。

    甫一进入,一股清透气息就包围而上,冰冷沁骨。

    原来这艾幽草就在何府,不曾想这当地名望大族背地里竟干这些偷偷摸摸的事儿。

    不加思索,池栖雁就晓得北泗的内心打算,是怕将他卷入斗争。

    一想,池栖雁微微勾了勾唇。

    突然,几声微不可闻的衣袂翻飞声入耳,池栖雁隐于红柱之后,两张熟悉的脸印入眼帘,是白天的刀疤男和说书人。

    有意思。

    这两个人明显对这个地方轻车熟路,与他硬闯的方式不同,他们依据秘路而进。

    按理说,这两人是何族的敌人,刀疤男原也是何族人,何族人会对此毫无防备吗?

    四周静悄悄,风吹草动清晰入耳,冷冽寒风生生刮得脸疼。

    那两人摸索着前进。

    金光乍现,一张弥天大网罩下,极速地向那二人聚拢!

    缩,缩,缩!

    那两人法术轰炸却未对金网造成丝毫的伤害,反倒加快它的速度。

    不出其所料,两人被捆在一起,无处施展功法。

    暗处的人踏步而出,三长老顺顺自己的胡须,对刀疤男笑道:“你呀,还是跟以前一样莽撞。”神态亲切,仿若对待亲兄弟般。

    低头看那瘦小身高的说书人,叹道:“师兄啊,我还真以为你死了……亏得我白伤心了。”语气充斥遗憾。

    “我呸!你个黑心肝儿的!”刀疤男激动唾骂道。

    三长老不恼,抬手就要灭那两个人的口,池栖雁冷眼旁观,毫无波澜。

    要攻击到时,变故陡生!

    一道白色锋芒从内向外放射剑气,黄网不堪承受,碎成漫天片状,那二人瞬间挣破,齐力攻向三长老。

    三长老忙忙后退,抬剑格挡不及,被这意外所杀。

    池栖雁不看那处,查看周围,却没一熟悉人影。

    这剑芒他熟悉得很,正是北泗的,可他人却不在这。

    兵分两路,还真不是单独行动呢。

    两方混战一触即发,四拳难敌,对方增援源源不断,那两个人迟早要败,显然现在是为拖延时间,吸引敌人的注意力,恐是北泗在另一头行动。

    弟子见情形不妙,悄悄离场,想跑去告知其他长老。

    池栖雁右手微抬,地上的落叶悬地而起,化叶为剑,万剑齐发,贴地而行,所有人都未曾注意到脚下,浑身莫名其妙泛起阵阵疼痛。

    战斗的二人隐隐察觉敌人实力削弱,然敌人步步紧逼,他们无暇细思。

    发现的人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叶抹喉,倒地不起。

    这时,那股熟悉的剑气袭来,池栖雁微感惊诧,为何北泗的气息如此近了他才感知到,分明对方的修为低他许多。

    池栖雁心一紧,地上倒着的人伤口一看就不是剑伤,北泗来的太快,他还未来得及伪装他们的伤口。

    北泗如此聪慧,定会起疑心。

    大脑极速运转,刹那,他思索出对策。

    池栖雁踏出一步,地上枯叶嘎吱作响。

    旁边的黄衣人闻见动静,扭头一看,杀意沸腾,劈剑而下。

    池栖雁挑好角度,跌倒在地,仿佛是被吓倒的,用巧劲避开那一剑。

    黄衣人表情一滞,自己挥个剑而已,对方怎么被吓成这样,泫然欲泣的,好不可怜。

    池栖雁趁机往自己的脸上抹了点泥,选好角度,微微仰头,眼眸含泪,抖着嗓子道:“不要杀我……”

    黄衣人眉一横,哪管这些,举剑,身子就被霸道的内力狠狠震了出去,五脏肺腑碎裂,死前只有一个想法。

    怎,怎会有人有如此内力?!

    池栖雁就这么看着那个人直飞出去,随即就被来人拥进怀里,他状似害怕地将头偎进对方的胸膛。

    对方硬挺的胸膛贴着他脑袋,心跳急速跳动,阵阵敲击着他的耳膜,表达了主人此刻的心焦。

    池栖雁扒着北泗的衣襟,一瞬后悔,不该如此做……他把北泗吓到了。

    但木已成舟,池栖雁眼一闭,只能想方设法让对方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

    北泗未语,只将他护宝贝似的护在怀中。

    何族人见此情形,自知落于下风,战气不足,截截败退。

    四人不恋战,当即破阵而出。

    池栖雁抬头打算看一下情形,头顶就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他道:“闭眼。”

    知道是怕吓着他,池栖雁就埋下脑袋,不看了。

    四人移动的速度极快,转瞬脱离战场。

    这时,池栖雁才被放下,就等着北泗的“审讯”。

    北泗先将他看了一圈,确定没受伤,才松出一口气。

    接着,面色又转为沉重,眸光沉沉,“他们逮你过去的?”

    天知道看见池栖雁差点丧命时,他几乎喘不上气,五脏六腑的内力横冲直闯,哪顾得上隐藏什么身份,直接一掌就击飞对方。

    急到忘记自己递给池栖雁的玉佩能护住他。

    此玉佩若真遇到性命攸关之时定会护住主人的,不用他出手,池栖雁也不会有事。

    池栖雁茫然地眨了眨眼,那双猫儿眼因困惑和受惊而微微放大,显得可怜可爱,疑惑着道:“可能吧,不知道为什么睡得很沉,醒来就在这了。”

    至于为什么睡得沉,北泗默了一瞬,是他考虑不全了,这班人极有可能因白天拂他们的面子记恨于心,才干出这等偷偷拐人的腌臜之事。

    至于为何他设在房间的阵法会被这帮人所破,他狐疑一秒,暂时归咎于自己与邪物的生死一战,至今法力还未恢复好。

    看着池栖雁纯真的眼眸,北泗为自己的大意懊恼,声线软下,安抚道:“是我的错,下次决计不会再让你落入如此境地了。”

    “你下次行动定要告诉我。”池栖雁想起什么,又道,“不能玩文字游戏。”

    北泗被说穿也面不改色,只是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池栖雁。

    “还有,你怎么跟他们合伙了?”

    两人傍若无人的恩爱差点亮瞎旁边两人的眼,说书人一看到自己发挥的时候了,咳嗽几声,成功拉住二人注意,才道:“此事啊,说来话长……”

    池栖雁一挑眉,说书人莫名感觉威压,改口道:“还是长话短说吧。”

    不亏是说书的,说得是身临其境,言辞动人。

    这艾幽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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