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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听说你喜欢我》 50-60(第2/14页)
”言斯诚那双桃花眼轻轻一挑, 路灯单薄俗套的光落在他眼里仿佛潋滟了一池春光, 明明一张英挺精致没有半分女相的脸,偏偏被他用出了一点聊斋里勾魂艳鬼的意思。
他语气愈发温柔,甚至带了一点哄骗的意味:“我孤身至此, 身无分文,不卖艺只卖身。”
越清欢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警惕道:“警惕资本家套路骗局,坚决拒绝工资回收计划。我有下载国家反诈App的你知不知道?”
她的确无法抗拒言斯诚的脸。
但是触及金钱这种她不可动摇的底线的话那就是两说了。
言斯诚:“……”
对不起,终究是他冒昧了:“那我倒贴点?”
越清欢嘴角忍不住上翘:“那是可以考虑一下,不过你怎么来了?”
言斯诚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连:“听起来很不想见到我的样子?”
“也不是,”越清欢眼神微微闪了一下,笑容倒是没什么变化:“那你过年不用陪家人吗?”
言斯诚相当真诚地说道:“我们家人口多,不缺我一个,搞不好现在都还没发现我不见了。”
越清欢当然知道他在胡诌八扯,语气再真诚她也不至于相信人口多就可以让自家小孩在过年的档口天南海北地这么飞。但是她没有发现自己光是听见他这么东拉西扯,眉眼就已经不自主地弯了起来。
她刚想说什么,然后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清欢。”
是谁不言而喻。
越清欢吓了一跳,转过身来就看见齐深礼就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大概是对长辈的天然敬畏以及距离,哪怕她发自内心不认同齐深礼的母亲身份,这种时候也不由有些心虚,耳根处也有一点热意。
……她什么时候下来的,又看到了多少。
言斯诚自然也同样看到了来人,他并不认识齐深礼没有见过她,但是对方的身份并不难猜。
齐深礼穿着一件灰棕色的风衣,身形修长,虽然野玫瑰一样的气质与越清欢截然不同,但是眉眼却与越清欢如出一辙。
虽然有着不符合年纪的气质,但是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里,又长着一张和自己女朋友相似的脸,以及身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敌意。
除了那个选项以外不做他想。
越清欢对骤然凝固起来的气氛十分敏感,她下意识向左挪了一点,把言斯诚挡在身后,抿了抿唇,不太情愿地开口:“你怎么下来了,我等下就回,你先上去吧。”
可惜言斯诚不承她的情,向前走了一步,和她并肩站着,相当有礼貌地打了招呼:“您好。”
齐深礼也有一点冷硬:“你就是清欢说的那个男生吧?”
言斯诚没否认也没应承,而是自我介绍了一下:“我叫言斯诚,您叫我小言就成。”
齐深礼再不情愿,到底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看了越清欢一脸紧张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要动手的神色,多少有点无奈:“外面有点冷,上去坐会儿吧。”
“那谢谢您。”言斯诚笑得灿烂。
齐深礼说完转身就往上面走,越清欢没有跟上,言斯诚自然跟着她落后几步。
越清欢咬了下唇:“你想上去吗?”
“为什么不呢?”言斯诚自然而然牵住她的手:“走吧,下来这么久你手都有点凉。”
他的笑容依然灿烂,只是和背景墙稍显不搭。
越清欢有点迈不动步子,她从没留意平日里走惯了的公寓楼的墙壁有如此斑驳,岁月剥离的墙皮和交错盖着的开锁通下水的广告,与眼前的人似乎有些违和。
言斯诚扬眉:“怎么不走?家里背着我藏人了?”
越清欢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被一句话清空,下意识笑道:“藏人还用背着你?”
言斯诚拉着她的手往楼道走,语气像个正宫娘娘:“啧,那我倒是要看看你为了个什么狐狸精这么天天不着家。”
越清欢翻了个白眼,顺势陪着他把戏演下去:“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成什么体统?我迟早休了你。”
“要休了我,那就把婚书拿出来呀。”言斯诚半点不心虚,然后停了两秒钟之后,假模假样后知后觉:“你是不是又弄丢了,这样吧,我们改天去补一张,民政局初七上班。”
越清欢嘴角就没放下去过,笑得脸颊都有点发酸:“……你带户口本了嘛你就领证。”
“带了。”言斯诚面不改色
越清欢睁大眼睛:“你没事出门带户口本干嘛?”
“未雨绸缪,有备无患。”
越清欢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眼前的人不过又是在满嘴跑火车:“行啊,拿出来看看。”
言斯诚一双桃花眼眨了眨,眼波流转像是盛着满满的真诚:“放酒店了,你要是不信的话跟我去酒店看看?”
还没等越清欢说话,楼梯上方就传来齐深礼不太好的语气:“你们要去哪里?”
言斯诚:“……”
虽然知道越清欢和家里的关系并不像普通人家一样,但是不管怎么说大年三十这种日子拐人家女儿去酒店这种事情听起来就不是什么正派做法。
齐深礼只是看越清欢和言斯诚半天没上来,就来楼梯口看看,不巧就碰上了言斯诚说这句话。
越清欢主动解了围:“回家,不然还能去哪。”
除了齐深礼这样立场的人,一贯长袖善舞的言斯诚在长辈里向来都是很吃得开的,三两句招呼就让沈老太太眉开眼笑。
沈老太太是见过言斯诚的,看见他来,笑晏晏地招呼人坐下:“斯诚吃过饭了吗?”
言斯诚还没说话,越清欢就替人答了:“他在飞机上吃过了,我们先去我房间了。”
说罢连拉带拽地把言斯诚带回自己的屋子。
平心而论,这套房子因为是早期的公寓,实得面积比较大,说是百来平,但房间也很宽敞,但也只和言斯诚的书房差不多,加上越清欢的柜子上、椅子上,到处长满了衣服,再加上画画的东西,除了个过道的地方以外无从落脚。
越清欢:“……要不你先出去,我收拾一下。”
言斯诚把身上的风衣外套脱了下来,随手挂在越清欢门边的衣架上,饶有兴致地环顾了一圈:“不好吧,外面是你外婆……”他想了一下措辞,:“和乔女士,我怕生。”
一声乔女士像极了他在叫自己母亲“常女士”,刻薄又促狭,而且说“我怕生”三个字的时候没有丝毫心虚,仿佛之前那个有本事在被告白的时候说喜欢一个没见过面的人只是一个跟他同名同姓恰好又长着同一张脸罢了。
越清欢深吸一口气,但是对着那张飞过半个中国来南江的脸认命叹息:“要不你上床吧。”
南江话里“上床”是坐床上的意思,她习惯性“直译”成普通话。
言斯诚一脸喜出望外:“啊,这么快就要到上床的地步了吗?”
越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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