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外室摆烂日常: 75-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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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流景大手掐着她的腰,“喜欢你这样的,又娇又媚!”

    纪茴枝脸颊晕起绯红,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贺流景笑了下,又把她的嘴堵住了,他吻了又吻,沿着纪茴枝尖尖的下巴一点点吻上她莹白如珠的耳垂。

    纪茴枝躺在床上,脸颊潮红,孱弱又绮丽,像一朵开至茶蘼的蔷薇,被雨水打湿,在风中孑孑轻颤。

    *

    那两个花瓶最终摆到了贺流景的书房,纪茴枝挑了两个最显眼的位置,让贺流景日日都能看到。

    不是喜欢呷醋么,那就天天呷醋好了!

    贺流景敢怒不敢言,只能一个劲的夸花瓶漂亮,花也漂亮,凡是跟纪茴枝有关的就没有不漂亮的,把人哄得心花怒放才去上朝。

    严怀瑾却还惦记着他们吵架的事,下了朝就迫不及待跑到东宫看热闹。

    他以为纪茴枝必定神色萎靡,情绪消极,连饭都吃不下,想趁机跑来幸灾乐祸几句。

    结果他推开门就看到纪茴枝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阳光温暖的照在她身上,梧桐花洒落一地。

    纪茴枝穿着杏色半袖,青丝只用一根缎带绑着,浑身透着股慵懒惬意,在阳光的照耀下,面皮泛着好看的红润。

    刚在朝完上,苦哈哈站了两个时辰的严怀瑾:“……”忽然觉得腿好累,日子好苦!

    他看笑话不成,转身就想走,纪茴枝却睁开那双剪秋水似的眸子,出声叫住他,“来都来了,怎么这么快要走?”

    严怀瑾总不能说自己是来看笑话的,干笑了两声:“忽然想起来家里有点事。”

    纪茴枝道:“中午吃烤鸡。”

    严怀瑾咽了咽口水,默默挪动脚步坐了过去,假装刚才要走的人不是自己。

    纪茴枝笑了一声,继续眯着眼睛晒太阳,“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你怎么知道?”严怀瑾一下子坐直身体,感动不已,“原来你只是嘴硬心软,其实这么关心我,连我最近不开心都知道。”

    “能让太子妃如此关心,我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啊!”

    纪茴枝以手支颐,含笑看着他,“说来听听。”

    “哎!别提我最近多倒霉了!”

    “前几日翰林院那个小编修写了篇文章诋毁我,说我是佞臣,说我在太子面前搬弄是非!”

    “我可真是冤枉!我与太子一起长大,嘴上向来没有把门的,自小就是有什么新鲜事都跟他说,怎么就成搬弄是非了!”

    “还有那个刚从赣州回来的武将,明明是他喝醉酒认错了人,却非说我面若好女,还说我肯定是女扮男装,要掀我衣裳,害得我被同僚们嘲笑!”

    “今早出门,本来一切顺利,结果我上马车前竟然有条狗跑到我面前放了个屁!”

    “你说气人不气人!”

    ……

    严怀瑾痛痛快快的说了一通,终于身心舒畅,胸口浊气一扫而空。

    他想起自己今天来东宫的初衷,愧疚顿时涌上心头。

    他本来是想来看纪茴枝笑话的,没想到纪茴枝却这么关心他,他实在是不该!

    严怀瑾转头,扭扭捏捏的对纪茴枝道:“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我刚才其实是想来看你笑话的,是我不对……你脸怎么这么红?”

    纪茴枝憋笑憋到内伤,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用道歉,因为我也想看你笑话。”

    “……”严怀瑾一下子跳了起来,“好啊!纪茴枝!你要听我的倒霉事,根本就不是关心我!”

    纪茴枝笑的花枝招展,浑身轻颤着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最近日子有点无聊,让你说点不开心的事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严怀瑾气得捂着心口直喘气。

    可恶!简直是可恶!

    明明他是来看笑话的,怎么他反倒成了笑话!

    纪茴枝眉梢一扬,“你一进门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来幸灾乐祸。”

    严怀瑾哼了哼,自己也有些理亏,只能又坐了回去等着吃烤鸡。

    隔了几天,严怀瑾听说翰林院那个小编修被罚俸半年,每天都要写三篇文章交上去,还要写半年之久!赣州回来的那个武将被官降一职,调出京城。

    除了那条朝他放屁的狗都受到了惩罚。

    严怀瑾感动的热泪盈眶。

    好感动,太子和太子妃果然还是在乎他的!

    至于他们有没有在背后一起嘲笑他,他就不去刨根问底了!

    *

    日子过得缓慢而逍遥,期间,朝中发生了一件大事——庆德帝上朝时突然晕厥。

    纪茴枝惊闻此事的时候,正在院子里跟宫女们踢毽子,她连忙扔下毽子赶到承明宫。

    龙床之上,庆德帝双眼紧闭,昏睡不醒,太医正在给他诊治。

    贺流景站在一旁,眉心紧蹙,目光紧紧盯着庆德帝,眼中满是担忧。

    王皇后早就慌了手脚,站在一旁泪水连连,拿着绣帕不断拭泪。

    纪茴枝一颗心怦怦直跳,走过去安慰王皇后。

    王皇后伏在她的肩膀上呜呜哭起来,手脚都是冰凉的。

    群臣们跪在殿外,全都在等消息。

    夜里,庆德帝终于苏醒过来,王皇后喜极而泣。

    “本宫就知道你们父皇不会骗本宫的,他最疼本宫了,他比本宫大了十三岁,成婚的时候他承诺过本宫,会一辈子把本宫捧在手心里,他肯定不忍心丢下本宫先离开。”

    “是,父皇真心疼爱您,不会舍得离开您的。”纪茴枝扶住皇后,含笑道:“儿子和儿媳也会疼爱您的。”

    王皇后擦着眼泪,羞涩地嗔了她一眼,“乖阿茴,不许笑本宫,本宫要痛痛快快的去哭一场。”

    王皇后扑到龙床旁,把庆德帝的明黄龙袍都哭湿了。

    太医们给庆德帝施针后就退了下去,朝臣们也都散了,只剩王皇后守在庆德帝床边,两人轻声细语的说着话。

    贺流景要代理朝政,留在宫里主持大局。

    纪茴枝独自走出窒闷的承明宫。

    夜色如墨,灯火寂静,整座宫殿笼罩在夜色里,看起来风雨欲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庆德帝的病情每况日下,越来越虚弱,他又一次在朝堂上晕倒后,决定不再临朝,改由太子监国。

    朝堂风声鹤唳,人心浮动,关于庆德帝的病情众说纷纭,而太医院一直缄口不言,没人知道庆德帝究竟怎么了。

    庆德帝瞒得越紧,外面传言越多,各方势力都蠢蠢欲动。

    宫里气氛越来越紧张,这期间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纪茴枝有了身孕。

    她前段时间月事推迟,心中就已经有所怀疑,又过了半个月,月事还没来,她才让人去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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