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小夫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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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你在这里等我。”

    他低声和沅宁交代了一声,端着碗跟沅令舒一起进了房间里面。

    沅令舒刚放下药箱,正要查看刘大牛的伤势,方衍年就将一个装着两勺蒜油的碗递了过来。

    二人都没说话。

    沅令舒接过了蒜油,让方衍年去门外等着,若是最后没救回来,不至于牵连到方衍年。

    方衍年却没想这么多,小声对沅令舒说:“三哥,这个不仅可以外敷,还能内服,刘家汉子这样子体内应该也有邪毒,等下打碗水兑了喝下去,多少能起一些用。”

    虽然大蒜素状态很不稳定,而且还容易被胃酸分解,但他们这儿又没有药物包裹技术,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说完,方衍年又补充:“这个不能用热水,我去找人端碗凉白开来。”

    门外,沅宁看见二人脑袋凑一块儿嘀嘀咕咕说话,抱着双臂嘴巴一别。

    好呀,他们竟然有事瞒着他!——

    作者有话说:沅宁:)

    方衍年(头顶出现红色的“危”)(摸不着头脑.jpg)(……):布豪!

    第27章 “神药”

    见方衍年匆匆从房间里出来, 众人也没多想,只当是沅令舒叫他帮忙跑腿。

    “婶子。”方衍年也不熟悉刘家的构造,便去找了刚才负责凑药钱的陈家婶子, 要来木盆冲洗干净之后,打了盆热水给沅令舒送去, 才等来隔壁借过来的陶碗,装上半碗热水,放在院子里晾着。

    “里正,能不能问问看咱们村谁家里有买蒸馏酒, 三哥说还得取些烈酒, 越烈的越好。”

    里正在院子里急得拔了几口烟,往人群里扫了一圈, 才将其中一个夫郎揪了出来:“陈九家的,你家汉子不是经常打那烈酒么, 去端一碗来, 药钱里面支给你。”

    里正说完, 从临时凑出来的几串药钱里面摸了三个铜板出来, 正好就是陈九家出的三文药钱。

    陈九的夫郎也没客气, 把铜板一接, 回家取酒去了。

    蒸馏酒便宜, 村子里爱喝酒又喝不起的, 就喜欢买兑了水的蒸馏酒喝。

    这陈九也有些门道, 能打到没兑过水的蒸馏酒,平日里要兑多少水自己加, 逢年过节就喝没兑过的,一小杯能嘬半个时辰。

    头些年沅家自己酿高粱酒的时候,陈九来换得最多, 后来溪流改道,沅家种上了稻子,没酿酒了,陈九还私底下骂过沅家二房。陈九的夫郎和陈九一条心,听到方衍年的说法,就觉得是在针对他们家,这才装作没听见,然后就被村长点名了。

    事情被摆到了明面上,陈九家的夫郎也不好做得太难看,还真打了一大碗酒来。

    这蒸馏酒的法子早在几百年前就出现了,只是技术没那么纯属,这个时代蒸馏出来的酒只能达到五六十度,但也比只有十几二十度的黄酒要好。

    浓烈的酒香吹进院子里,陈九家的夫郎还没走近,酒味就顺着风吹过来了,把好些汉子都馋得直咽唾沫。

    方衍年并不知道沅家二房和陈九家曾经的龃龉,端走酒的时候还道了声谢,倒是把陈九家的夫郎给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夫郎比沅宁大不了几岁,还算得上是沅家远亲,沅宁他大伯娘就姓陈,但只是陈九的堂姑,并非亲姑姑,是他爷爷的大哥生的女儿。

    陈是村子里的大姓,例如忙前忙后的陈家婶子,就是陈九他二哥的婆娘。

    陈九的夫郎把酒端给了方衍年之后,又扭扭捏捏了会儿,把那三文钱又摸出来递给了他妯娌:“嫂子你先收着吧,家里还不缺这几个子儿。”

    女人笑着把钱接过去:“那晚些我把酒钱算给你。”

    陈九的夫郎哼了一声没说话。

    相较于院子里的悠闲,屋子里的氛围就要沉重许多。

    沅令舒用火烤了刀子,仔细将溃烂的肉给剜去,伤口得清洗到能够看见正常的肉红色才行。

    鲜血吧嗒吧嗒地淌,一盆子热水很快就被染红了,方衍年把酒端进来,又去换了一盆热水,把围观的村民们给看得倒吸气。

    “这怕不是把肉都给剜下来了吧?”

    “那可不?腐肉不剜只会越烂越厉害,我听村里以前打过仗的人说,在战场上要是受了伤,没恢复好肉烂了,不仅得把肉给割了,有些还要把手臂和腿都切掉!”

    “嘶,啧啧啧,这腿都砍了,人还能活吗?”

    ……

    村里的人们低声谈论着,仿佛那刀子割在自己身上一样,大热的天都吓得忍不住发颤。

    屋子里,沅令舒将伤口给处理好之后,在方衍年的建议下,又拿烈酒冲洗了伤口。

    原本要是按照医书里说的,用刀子烧烫了之后贴在伤口上,把伤口烫到结皮是最好的,但沅令舒也只是看过,并没有亲自试过,觉得还是采用保守一些的办法比较好。

    原本小小一道口子,因为反复感染,伤口已经有三寸长、半寸宽了,这要是用烧刀子烫,怕是人得先被痛死。

    烈酒清洗伤口的时候,昏迷过去的刘大牛也硬生生被痛醒了,他脑子还不是很清醒,只隐约看清了沅令舒的脸,嘴里含含糊糊念叨着求求大夫救他,他不能死……

    方衍年也是头一回看这样的场面,心里头难免触动。他挡在了门口的方向,也挡住了门外探究的视线,不只是担心宝儿看了会做噩梦,即使刘大牛穷成这样,也愿意陪着刘大牛一起吃苦的刘家夫郎,要是看见自己丈夫这么被割肉,恐怕也要心疼得晕过去。

    一碗酒将血水冲洗干净之后,伤口看上去虽然还浮肿得厉害,但少了那些骇人的脓液,倒没显得那么严重了。

    如果没有方衍年,这个时代的处理手法就到此为止了,顶多会上一些止血的药材,但是那些药都太贵了,别说刘家,就是他们村子里的人都没几户买得起。

    前些年打仗,止血药全都送去了前线,价格炒得堪比人参,即使这些年慢慢降下来了,也依旧不是平民用得起的。

    方衍年拿了张干净的布头,将碗底的酒给蘸了蘸,把伤口附近的皮肤擦拭了一遍,沅令舒看了一眼他的动作,没多说什么。

    他提来的药箱里有止血的药材,沅令舒刚拿出来,就看见方衍年把蒜油给端了起来,两个人一人拿着一样“药材”僵持不下。

    沅令舒觉得应当先止血,方衍年虽然没学过中医,但学过伤口的应急处理手法。

    “三哥,这个大蒜素吧,它不适合和其他药材混用。”方衍年找了个过得去的借口,“要不先绑根绳子把血暂时止住,试试咱这个药有没有效果,不行再加这止血的药?”

    沅令舒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把手里的药放下,去端方衍年装着蒜油的碗。

    方衍年也屁颠屁颠跑去找了根绳子,然后用在夏令营里学的办法,把自己的手指和需要捆绑止血的近心端一起绑起来,之后抽.走手指,就是普通人最好拿捏的捆扎近心端止血的度。

    不论是被蛇咬,还是动脉出血,用捆扎的方式止血都不能把绳子勒得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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