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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绽星》 50-60(第18/24页)
她身上。男人的衬衣宽大,刚好罩住她的臀。房间里温度虽适宜,但到底还是冬天,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因此,她索性懒得起身,任由时绽摆弄。
以往结束过后,他总会迫不及待的开始下一轮次。
这次却截然不同。
许念星想,大概是因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彼此名正言顺,需要一点温存的时间来回味。可他盯的时间久了,她不由得身体发毛。
“你不要一直盯着我看。”她到底还是受不了他灼然的目光。
“盯着你看怎么了?都是我女朋友了,还不让看?”
许念星抿唇,骄矜道:“那你也不能一直看。”
“那怎么行。”时绽滚着喉结,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不到你的脸,我s不出来。”
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后,许念星脸颊通红。
“刚才碰到好几个搭讪想加我联系方式的,我想不到合适的托绽来拒绝……”
许念星说的话半真半假,其实不是想不到托绽,是连托绽都懒得想。千篇一律的搭讪模板,眼里涌动着爱慕或是贪婪,众星拱月的确很容易让人产生强烈的满足感,也会让人觉得很无趣。
酒渍一点点侵染衬衣,湿漉漉的贴在身上,西服衣摆被一只纤白匀称的手捏住,拒绝的余地仿佛也被她握在手里。
时绽动作微滞,不由得想起那个让他一整晚都被躁意裹缠,不得纾解的雨夜。
他从未这样失态,克制着将她身上的馨香气息忽视,却发现在某种天然的吸引力之间,一切显得那样徒劳无功。
时绽轻笑一声,嗓音带着点嘲弄的意味,“许小姐桃花这么旺,还需要我来帮你挡?”
就连跟他身边多年,恪守职责从未逾矩的宴凛,都免不了因她而分神。
时绽冷言冷语,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莫名腾生出的低气压,究竟是因为她的不知分寸,还是别的。
“我知道这样很冒昧,但能够帮我的只有你,时先生。”
许念星咬字的时候放慢了语速,以至于唤他时有种温柔缱绻的味道,见他表情缓和些许,低眸小声道:“对不起,我怕你会拒绝,才想出泼红酒这招。”
同她仅有的几次照面中,哪怕再狼狈,她也从未流露出如此脆弱易碎的姿态。
时绽心思松动,却并未拂开她,轻讽道:“什么烂主意。”
许念星生怕他反悔,指尖状似小心翼翼地加深了攻势,从抓住的那微不足道的一尾衣摆,换成了整只手都捏住。
“他们好像朝这边过来了,时先生……”
她的紧张并不是全然都是做戏的成分,在这场晚宴里熟人居多,随便同她打个招呼,她在时绽面前的伪装就得露馅。
时绽打量着她愈发过火的行为,见她胆战心惊的表情,心脏像是被羽毛挠过,无由来地塌陷一小块。她这样的身份,落在这群豺狼虎豹凑成的深潭里,稍不至于便粉身碎骨。
胆子再大又怎样?没有人护着,就是毫无杀伤力的欲迎还拒。
“挽着我。”
她才不信什么开了荤的男人还能清心寡欲的话,“难道这五年里,你没有用过一次手?”
“用过。”时绽坦然,“靠着你的校服,闻着上面属于你的气味,勉勉强强撑了两年。”
许念星扬声:“你哪儿来的我的校服?”他怎么能拿她的东西做那种事……
提起这个,时绽来了劲,撕开另一个,利落拉开新一轮序幕。
“你还好意思问我,当初分手的时候,你的校服、学生证,所有的东西通通落在我那儿,什么都没有带走。”时绽眯眼,带着几分自嘲,“没良心的家伙,光知道把自己带走,连我都忘了。”
他知道许念星对于当初决绝的离开心有愧疚,故意说着让她自责的话,以此来掩盖愈发暴戾强势的动作。
果不其然,怀里的人分明受不了他的粗暴,眼尾溢出了脆弱到惹人怜惜的眼泪,仍旧紧咬着薄唇,发出微弱的细颤。
“我以后不会再丢下你了。”许念星想要踮脚吻他的唇,可眼下的情况不允许,只能堪堪吻到他的喉结。
烈火一触即发,房间里的温度还在悄然升高。
时绽低磁的嗓音响起,在耳膜边过了一道,掀起一片酥麻的痒意。
许念星还在想要是他不配合该怎么办,听到他的话,怔愣半秒,没反应过来,“啊?”
时绽眼皮冷冷地撩过去,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这里跟耳朵不好使,也没个眼力见的人演戏。
他没什么耐心重复,“许小姐,你要我帮你应付,至少应该装得像样一点,才能骗过那群火眼金睛的男人。能够出现在这场宴会上的,可不是什么好人。 ”
在长廊的另一头踱步的人隐有靠近之意,时绽分神望了一眼,黑眸黯色更深。
许念星咬着唇,按捺住起伏的心跳,在时绽沉冷不耐的注视下,挽上了他的手臂。她谈过的男友里,也不乏身量高的,时绽大概一米八八的样子,算不上最高的,但却让她觉得搭在他臂间的费力程度,不亚于之前那位NBA职业篮球运动员。
他是中美混血,臂展极其优越,总是习惯于将手抬高,许念星后来觉得仰头跟他说话费劲,两人又总是异地,没多久就提了分手。
时绽并没有经过长期严苛的训练,手臂的肌理线条却意外地明晰,许念星很想解开他的袖扣,研究出各种区别,不过这种心思刚冒出来,又迅速压了回去。
要是让他知道,她在拿他做样本似的对比,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肯定会当场拂袖而去。
不过走神了那么一小会,也没逃过时绽的眼睛,他睨她,“不相信?”
许念星此刻正为想起八百年没联系过的前男友之一而心虚,来不及收敛表情,脱口而出:“按照这个逻辑,你不也不是什么好人。”
时绽未置可否。
许念星盯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心念微动,指尖一寸寸不安分地往前滑,而后,触及到灼热如火山岩浆般的温度,宛若探寻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危险领地,身体下意识往后瑟缩了一寸。
时绽仍旧没有说话,也没有制止的意思。
他的掌心干燥,指腹上带了一层薄淡的茧。许念星也喜欢玩射击,哪怕只是模拟弹,枪械后坐力带来的摩擦也足以让掌心磨出血泡。
滚烫的掌心是与她截然不同的温度,很烫,让许念星想到初次靠近火山时的强烈炙闷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适应。掌心相贴之际,她的动作有片刻的凝滞。
时绽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觑着她,眼里暗含锋芒与警告。
穿过指缝,同他十指相扣,明明是极其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漫长到仿佛过了半个世纪。
“许小姐,你是不是听错了,我说的是,挽着我。”他停顿半秒,语气沉稳,“而不是,跟我牵手。”
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豪门太子爷,被她占了便宜,还能维持这副闲庭信步般的姿态,跟她探讨彼此心知肚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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