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星: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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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想看他磨墨。

    以前光顾着和时清泽在地下室玩各种摇滚乐器,听那节奏轻重缓急的鼓声,混杂着连心脏都随之震颤鼓鸣的乐声,阳光透不进来,好似浑然与外面的世界隔绝,能忘却许多烦恼。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时绽也是像现在这样,磨墨、落笔,再垂眸落向庭院中盛开的一景秋色。

    虽然雅致,却总让人觉得孤寂。

    许念星抬眸,愈发想将他从那冷清之地拉下来,“是我主动给阿泽的。”

    时绽神色并未有太大变化,却仿佛藏着深不可测的危险。

    他挑了挑眉。

    许念星无端有些紧张,还是硬着头皮说,“他说用《星星》的全套周边和我换。”

    时绽只是清清淡淡地凝视着她,乌发垂在肩侧,未施粉黛,天然去雕饰的美,同他插在花瓶里的那几支白玉兰交相映衬。

    时绽却无心欣赏这样的美景,胸腔蕴着从未有过的郁气。

    她每说一句,仿佛牵动着那股无名的火摇摇欲坠。

    “《星星》是我从高中玩到现在的游戏,现在很受欢迎的,有一次阿泽排了个通宵才买到正版首发。”

    许念星本想解释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但时绽又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她怕他不理解其中的情怀,因而多解释了两句,谁知时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下来。

    “东西送给了你,你想怎么处置都可以,没必要向我解释。”

    时绽声色疏冷,一字一句让人心跳发颤,“我也没有时间在这里陪你梳理你对阿泽的感情。”

    他已然站起身,手机电话拨通,“杨叔,麻烦你送一下许小姐。”

    “诶?等等,我还没有说完!”

    情急之下,许念星拉住时绽的手臂,两人身高的差距在那,她堪堪只及时绽的肩膀。

    脚尖却被椅凳腿绊了一下,错不及防地往时绽怀里扑。

    额间抵在他的胸膛上,蓬勃有力的心跳震颤着她的耳膜,时绽温热的大掌抚在她的腰窝处,她能够感觉到他因用力而绷紧的大腿。

    最致命的是,少女饱满的柔软紧贴着他的胸腹。

    伴随着沐浴过后的淡淡馨香,娇嫩,美好,又足够诱惑。

    就算是稳坐高台的神佛,也很难在这一刻恪守戒训。

    时绽无可避免地想起今夜见到她时,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尾端仍残留着湿意,味道介于玫瑰与乌木之间,又或许沾了点她自带的馨香,很独特。

    而她的腰肢,却真的不堪盈盈一握。他的手掌生得宽大,几乎就这样便能轻松地握住,仿佛只要稍一用力,便会如玉兰枝般被折断。

    时绽收敛着力道,生怕她真的脆弱到稍用力就会破碎。

    却又压不住疯狂滋生的私欲,想看看再用力一些,她是否呜咽流泪。

    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更何况时绽还仅穿了一件衬衣。

    许念星耳根瞬间烧红,后退几步,在那双黑眸的注视下,差点咬到自己的嘴唇,“对、对不起。”

    时绽依旧那样从容地站着,峻拔的身形如松竹一般,仿佛全然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许念星咬着唇,呼吸仍旧没能平息,觉得很不公平。

    好像只有她才会心猿意马。

    时绽眸光沉沉,居高临下地睨着步步后退的少女。

    只有他知道,这汪深潭表面依旧平静,内里却蕴含着汹涌的浪潮。

    “故意的?”

    许念星脸色苍白一瞬,脸色更红,眼神带着怔然的懵懂。

    她或许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又或许真的只是意外,像只受了惊的小鹿,往后退时,险些又撞到身后的蕙兰。

    时绽将人拉了回来,俯身撑着身后的屏风架,视线与她齐平。

    或许是他周身的凶悍气场真吓到了她,她长睫垂着,表现得很乖,却不敢抬眸看他。

    时绽语气冷漠,“没做好选择之前,不要来招惹我,懂了吗?”

    许念星的视线渐渐聚焦,盯着他没入裤腰的衬衣,更不知该把视线往哪里放,“我不懂什么意思……”

    她不明白时绽的怒气来源,更不懂他为什么会说出这种意义深奥的话。

    长睫如蝶翼般轻轻颤动着,清凌的眸中满是不解,白皙干净的脸庞有些红。

    时绽就那样冷冷地看着她,屏风的山水画影影绰绰笼在他身上。

    “在我面前夸完阿泽,又来投怀送抱,你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Q版挂件可以令她踟蹰难定。

    小时候的她就是这样,天底下的好东西都想要,会在两个糖画之间纠结,沉曼玲不允许她吃太多糖,要她从中选一个,小姑娘既委屈又难过,眼巴巴地拉着他的手,说要哥哥买。

    贪心于在他眼里,并不算爱欲七罪之一,有野心才能斩获更多。

    站得足够高,世界其实也没有太多非做出选择不可的事。

    唯独感情不行。“抱歉,许小姐,这件西服太过昂贵,我们这边恐怕没办法清洗,建议您联系定制的品牌方送去保养。”

    这是许念星联系的第四家高端干洗店,无一例外,都被拒绝。

    时绽的身价早已远超时许两家,光是他平日里随意戴的那款百达翡丽5002P-001,如今就已价值一千七八多万。

    这还只是冰山一角,表柜里最钟爱的那款6002R-001,许念星只在财经周刊里代表新悦与德国的六个制造业品牌达成全球战略合作时见过,八千多万的一块表,都快赶上许家的全部资产了。

    房产、车、乃至手表,这类产品都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更像是投资,再昂贵,许念星也并不觉得奢靡,毕竟是随时可变现的资产。

    许念星只当他们是开玩笑,谁知对方绅士一笑,耐心解释:“许小姐,这套西服出自Anderson Sheppard的高级定制,服务的对象多为英国皇室名流,其面料及裁剪工艺都极为精细。”

    许念星一头雾水,“真的没办法清洗吗?”

    负责人歉意地摇摇头,指向其中一颗钻石袖扣,“许小姐,建议您不要再拿去别的干洗店尝试了,您看,光是这枚钻石袖扣的价格都超过了六位数。”

    许念星虽然对珠宝并不感兴趣,但跟着她爸从小到大耳濡目染,多少也磨出来点火眼金睛的本事。

    炫丽又多夺目的火彩分外漂亮,看这大小和纯净度,品质的确够高。

    得知估价后,许念星瞬间觉得自己抱着个烫手山芋。

    可是总不能原封不动地还给他吧?

    这太奇怪了,许念星想想都觉得要命。

    踟蹰半天,许念星从管家那得知许父在马达加斯加的海蓝宝矿场出差,晚上七点才转乘落地,暂时不会回来,直接改道驱车回了趟许宅。

    沉曼铃正在庭院里和几个牌友一起品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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