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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绽星》 25-30(第10/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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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念星还清楚地记得,宋阿姨得知其中一支笔几百万的拍卖价后,差点把时绽都给骂一顿。
时绽反应很平静,只说一句,这算不得什么奢靡。
后来宋阿姨也就不再问价格了,反正时绽有那个资本。
“比如?”许念星好奇。
“慢跑,拳击,力量训练。”
许念星瞳孔微微放大,忍不住想,难怪他身上的线条凌冽如风,原来爱好这么多。
时绽慢悠悠地掀眸看她,“很惊讶吗?”
许念星诚实地点点头,“我还以为你的生活很枯燥。”
“那只是你的刻板印象。”时绽说。
许念星在红木椅上坐下,这个时间有些晚了,就算时绽不赶客,她也不好留在这里。
少女扫视一圈,在时绽转身的时候,悄悄摘下一只耳环,往角落里一扔。
再对上时绽的视线时,许念星将耳边的碎发拨散,遮挡住部分,以免他发现。
“手心摊开。”
时绽的嗓音温沉,带着一点磁哑。
许念星在他面前总是不自觉地变温驯,就像是幼兽面对成年天敌时,刻在基因里的天性。
她摊开手掌,掌心落入了一个Q版挂件。
跟时清泽拿走的那个一样。
许念星呼吸漏了半拍,抬眸,见那配套的红木桌上,扣在U盘上、同他风格全然不符的花哨挂件。
隐秘地和她掌心的这只组成了一对。
时绽很轻地顿了一下,喉结轻滚,“不能什么都要,许念星。”
许念星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瞳孔微微睁大,旋即便被羞愤替代,“我不喜欢阿泽。”
她根本就把时清泽当作玩伴。
对他根本没有别的感情,又怎么会想两者都要。
时绽只是很轻地挑了下眉,显然不肯相信她说的话,“在阿泽面前,也是这么说的?”
“用相同的话术骗两个人,倒是挺有本事。”
他一字一顿,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着,许念星像是被压在巍峨高山之下的一只兔子,根本无力挣脱,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今夜的这场对话,她仿佛看到了时绽的另一面。
又或者,他素来是这样的人,只不过,压迫感只留给需要审判的对象。
许念星再怎么样,也是才刚毕业的大学生,谈过的恋爱也是柏拉图式的,哪里经得起时绽这样的盘问。
眼眶里蓄了些泪,耳根也红得像是要滴血,仿佛真被他欺负哭了似的。
“谁叫你忽然打断我,我还没说完呢!我是想说,感觉这样不太好。小窝是你送我的,阿泽又拿《星星》周边和我换,结果你又补了回来,弄得好像……”
她一边说,一边更觉委屈,偏偏还故作无所谓,殊不知尾音的腔调更像是撒娇。
羽毛似的,挠动着时绽心口的软肉。
冷冽的神色渐渐融了霜雪,却也没太迁就着她,淡声问:“好像什么?”
小姑娘像是想到了什么,别扭地偏开头,唇线抿地更紧。
说到关键地方,反倒缄口不言了。
倒是挺有胆子。
“说清楚。”
许念星吸了吸鼻子,“没什么。”
时绽静默地看了她半晌,幽静的瞳眸里闪过无奈,知道她是倔脾气犯了,在跟他对峙呢。
“不说的话,以后也别来找我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许念星瞬间炸毛。
时绽觉得有意思,懒笑着睨向她,“说说看,我怎么?”
许念星在脑子里把骂人的话都过了一遍,也只吐出一句,“果然资本家都很奸诈。”
“就这点能耐。”时绽低讽,“还以为你要说衣冠禽兽、斯文败类之类的词,憋了半天,就只有这么不痛不痒的一句?”
时绽将许念星的失神纳入眼底,眸间的缱绻被森冷取代。她微微侧过脸,垂下的眼睫止不住地颤动。
“你躲我?”他眼里燃着火焰,指腹慢条斯理地摩挲着那处肌肤。“是因为害怕谢城昀误会,对么?”
“不是。”过电般的酥麻自他捏住的部分一寸寸蔓延,她试图往后躲,后腰却被时绽抵在桌子边缘,“我们不是约定好了,等你考上年级前十再……”
金属门吱呀一声推开,时绽靠着借位,指尖压着她的唇,鼻梁堪堪擦过。
外面人声鼎沸。
他与她却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放肆接吻。
第 30 章 绽
谢城昀将东西放下就离开了。
一缕混杂着雨水的风带动着铁门轻轻摇晃,发出老旧喑哑的碰撞声。
许念星被时绽捏住的地方像是燃起了簇簇火花。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神经紧绷。她闻声一惊,顺着视线望过去,却只看见窗边掀起的纱帘。
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时绽潮热的气息拂过她颈侧,黑眸里藏着偏执的妒意,“他看到了。”
许念星被这股热息激出了层薄汗,对上他的目光,仍旧在为刚才的错位感到心惊。“什么?”
许念星从来没有和他离得这样近,温热的鼻息仿佛落在颈侧。
他长睫轻垂,遮住眸中的熠色,挺拔的鼻梁上映着浅淡的鼻托压痕,并不显浪荡,反倒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邪气。
许念星也是这时候才发现,时绽和时清泽都生了一双天生深情的桃花眼,只不过时绽总是一副淡漠持重的样子,加上周身气质清绝,极易让人忽视。
这样的时绽,打破了许念星的固有认知,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绽哥……”
他没说话,许念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掌背贴上他的额间,“你喝醉了?”
许念星的体温偏低,即便是在夏季,也如寒霜冷玉,习惯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许夏倒是常说她的手这么凉,还会将她的手包裹着给她暖手。
即便已经有了这样的心理认知,在感知到时绽的温度时,还是被烫了一下,许念星如梦初醒般移开。
时绽醉得不算厉害,然而酒精对神经有短暂的麻痹作用,因而反应力也大不如往常,直到她颤抖着抽回手,那抹温香暖玉般的细腻触感,仍停留在额间。
如此清晰。
宛若绸缎一般,冰凉,柔软。
比先前蚊呐般似泣非泣的哭声更加扰人心绪。
时绽喉结滚了滚,觉得缠束在脖颈间的领带有些紧,清瘦修长的指节握住温莎结,轻轻用力便扯松,不似往常那边随性从容,今夜连他都觉得自己十分不正常。
大概是沾着酒劲的缘故,时绽的嗓音带着微潮的哑,“是我看错了,还以为你在哭。”
许念星心跳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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