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星: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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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斯程问候的消息。

    庄斯程:[安全到家了吗?]

    庄斯程:[你走得太急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再见]

    隔了十来分钟,庄斯程还发了一条:[好好休息,明天我来看你的演出]

    许念星本想今天就告诉他,不要再联系了,门外响起送餐机器人的声音。

    戴着领结的送餐机器人有着葡萄一样的眼睛,肚皮的箱柜里摆着一捧玫瑰。活泼的机械音在走道上播放,“安安的送餐结束了,祝您心情愉快。”

    玫瑰里有一张香卡,泛着清淡的茉莉香气。

    写了一行小字:演出顺利

    许念星想起赵雪雁跟她吐槽庄斯程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餐厅舍不得订就算了,连束花都舍不得给她送。许念星解释,她和庄斯程只是在相互适应的阶段,是她不想在经济上让他破费,赵雪雁不以为然,说抠门就是抠门,改不了。

    如今看着眼前的这一捧曼塔玫瑰,许念星顿觉不能再等了。

    她揉着胀痛的眉心,酝酿了一段委婉的文字,总算发了过去。

    庄斯程并没有正面回应:[念星,等你演出结束,我们再说这件事,好吗?晚安,早点休息]

    好聚好散,总要说清楚前因后果。

    许念星想着以他的个性,应该不是时绽那种死缠烂打的类型,摁灭了手机。

    她这句话没头没尾的,时绽抬眸看她,没了脾气一般,“被吓傻了?没有什么?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将她拥入怀中,哄小孩般温声宽慰,“没事了,有我在。”

    果然男人的话不可信。尤其是食髓知味的男人。

    时绽慢慢挑起眉尾,语调斯理:“正常的生理反应。”

    “没听过这个词吗?”他眼里有戏谑,注视着她的眼睛,无声地念出了那两个字。

    许念星耳边一片嗡鸣,后知后觉读懂他的意思。

    时绽:“血气方刚的年纪,早上要是没有反应,就该滚去男科医院了。”

    许念星有些懵,没明白她要做什么,就听到时绽和那人对话。

    说话的男人大概五十来岁,西装革履,和时绽有几分相似。许念星想起,自己在财经类报纸上看过他,是时绥的堂兄,在时氏集团任职高管。他能力过硬,极少参与时家的派系争斗,因此,才能在两任掌权人的交锋中留下来,没有伤及半分羽翼。

    “您和那位芭蕾舞者的事,最近传得挺厉害。”男人的声线温和,即便是端着长辈的姿态,还是没有忘记下属的身份,说话时让人察觉不到丝毫僭越。

    时绽指缝里拿着根烟,没有点燃,漫不经心地应:“不是绯闻。”

    言下之意是,传出消息的人,并非捕风捉影。

    男人舒朗柔和地笑了笑,“您这个年纪,没有感情上的经验,找个家世相差大的女孩玩玩也是可以的……”

    话题还没转到家族联姻、利益捆绑上去,时绽便冷冷打断,“不是。”

    男人没反应过来,听到时绽淡声纠正,“我对她从来不是玩玩而已。”

    赵雪雁又看向时绽,“我记得你好像有个收购计划也是在淮城,是年底吗?”

    时绽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赵雪雁是在帮他,应声邀约:“你哪天回去?”

    许念星看了眼航班信息,“明天下午。”两人旋即愣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已经分别了整整五年。

    五年了,还是会不自觉地重复相爱时的细节。

    时绽低眸看她半晌,耐心逐渐被磨尽,蓦然问她,“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庄斯程分手?”

    “我应该和你不顺路。”许念星对着卫生间的镜子补了点散粉,自转角穿入大厅时,同指缝里夹着烟的时绽不期而遇。

    他另一只手把玩的打火机,嘴里咬着根细白的塑料签,落拓的肩身洒着一层跃金。

    大概,他正在戒烟。许念星出国暂缓,她只能向法语学校先申请延期,所幸距离开学还早,没有产生太大影响。回到京北后,时绽带着她出席了不少商业宴会。

    第一次见时绽身边带着女孩,不少人趋炎附势地试探她的身份。

    浮华的名利场上,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着。要是她只是个不重要的女伴,接下来不合时宜的玩笑话就会连番往她这塞,倘若她是时绽的女伴,众人便会敬她三分。

    众人的视线落在时绽身上,都等着他的答案。

    他漫不经心地拿起一杯酒,侧目看向许念星,“问她。”

    两人大吵一架以后,几乎没有什么交流。许念星被时绽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监控,连椰椰都被送走,偌大的平层内只住着他们两个人,每天的对话却不超过三句。

    他说要等他玩腻,却又狠不下心真的对她怎么样。

    因此,许念星拿捏不准他的态度。

    她沉思一阵,眼眸流转,随口道:“女伴。”

    正在喝酒的赵悬一口气喷了出来,惹得时绽投来凉飕飕的一眼。赵悬连忙擦着西装,示意众人继续。

    时绽眉心间郁结更甚,琢磨着她的话,“女伴?”

    许念星看出他的不悦,自觉放低了姿态,“时总是觉得我太高看自己了吗?”

    时绽神色更冷,手里的酒杯转了圈,就那么摔在桌面上,正好被躬身拿纸的赵悬接住。

    亦或者,早已戒了烟。

    五年的时光足以将一个人捏碎后重塑,完全地、彻底地变成陌生的另一个人。即便他的身形和外貌没有丝毫改变,眼前的景象仍在提醒着她一件事。

    他们都不再是当初的彼此了。

    许念星大脑‘嗡’地空白一片,在他朝她阔步走近之时,侧了身。

    脚步声忽停。

    熟悉的松木香气将她拉回了五年前的蝉鸣盛夏,许念星仍旧记得,在那个燥热酷暑,他的吻绵密炙热,宽阔的脊背薄汗滚烫。

    距离除夕只有两天时间了,他要是去了淮城,估计没法赶回京北了。

    时绽说:“航班可以退了,我申请航线带你飞淮城。”

    还不等许念星琢磨他的言外之意,赵雪雁就替她拍板同意,“就这么定了,我初一也要回淮城探望我姥姥,到时候再见啊。念星,回头我来你家跟你们汇合。”

    附近的监控覆盖完全,来龙去脉没花时间就被调查清楚。值班的警察见两人还穿着附中的校服,对时绽进行了口头教育,“保护女同学是好事,但正当防卫也应该有限度,以后碰到这种情况,优先选择报警,而不是用拳头解决。”

    时绽懒洋洋地应了声,脸上写满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警察还特意查了他的摩托车拍照,见手续的确齐全,连号数字的车牌也并非作假后,没有再为难他。

    折腾从警局出来,已是凌晨一点。

    许念星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清孑难驯的背影,生出了些许愧疚。不过须臾,她将那点不该产生的情绪压了下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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