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omega穿越后怀崽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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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与妒意,就像那场庄园里的大火,不止对他一个人。

    江津远突然暴起,握住了靳则抓着他衣领的手,对峙间,江津远压低声音贴在靳则序耳畔,“你说我要是在这里把你秘密说出来会能不能毁掉靳家,毁掉你?”

    靳则序的神色瞬间变得冷冽无比。

    “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没想到还是个替身。”江津远笑容玩味,“真脏!”

    随着花瓶破裂的声音,江津远一头栽进碎片里,脑后迅速晕开一大片鲜血,和地毯上红色的花纹融为一体,娇艳欲滴。

    靳则序手里剩下的花瓶底部残片还在滴血,人群涌上来的前一秒,靳则序冷眼看着直直倒在地上的江津远,读出他上下翕动的嘴唇里吐出来的一句话。

    “靳则序,你他妈就是个没人要的可怜虫!”

    雨水打湿睫毛,眼前像是起了一层雾,江津远掐着靳则序脖子的手缓缓松下来,佯装不经意道:“哦对了,你那个助理叫什么来着?楚衿是吗?”

    “江津远!”靳则序向前猛地揪住江津远的衣领,厉声警告,“你敢动他,我弄死你!”

    江津远走了,身后那束百合花早被雨水打烂,烂在土里。

    在他术后昏迷的第十五天,他的母亲去世了,躺在病床上插满管子的人错过了他和母亲的最后一面。

    橡树下,目睹一切的楚衿心脏迎来一记重锤,他踩着湿漉漉的草坪缓缓走过去,将伞撑在靳则序头顶,面前的人转过身,脖子上已然红了一大片。

    看到楚衿,靳则序第一反应是生气,他忍不住责问:“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原地等我吗?”

    他的声音像是混了沙砾一般的嘶哑。

    楚衿没说话。

    靳则序叹了口气,接过他手里的伞,“什么时候来的?”

    楚衿抬眸,淡淡道:“我是个没人要的可怜虫……的时候。”

    作者有话说:

    更~

    脑袋昏昏

    第49章 轻吻

    “飞飞呢?”

    楚衿:“江家人带走了。”

    雾气蒙蒙, 墓园一片潮湿阴冷。

    事实上楚衿来的很早,他目睹两人之间的争执,听见江津远愤怒的质问, 也清楚的看到了靳则序转身看向他时, 眼底流露出的伤痛和恨。

    江津远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这场雨里,但似乎并未走远, 他把自己困住了, 困在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中, 侵入骨血的湿气让他每走一步关节都要承受钻心的痛。

    只言片语中, 楚衿无法拼凑出靳则序的过去, 或许他们都一样,都是没人要没人爱的可怜虫。

    几分惺惺相惜不足以让楚衿放下所有戒备,他站在靳则序面前, 抬眸看向他,“那天晚上我接到的电话是他打给你的?”

    靳则序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是。”

    还没等楚衿接着问,就听见靳则序说:“我没去赴约,你知道的。

    “所以你不让我许敬山接触,是因为江津远?”

    靳则序的脑子瞬间断路了一下,楚衿的问题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是因为江津远吗?是,也不是。

    靳则序要说是因为他的嫉妒心,是因为许敬山心思不纯,是因为害怕你特么跟别人跑了!

    太荒谬了。

    靳则序轻叹一声,模棱两可地说:“不全是。”

    “是或不是,我不接受第三种回答。”

    靳则序突然勾唇笑了, 面前的人抬头看着他,向来平和冷淡的人难得这样强势, 靳则序撑着伞往前,缓缓俯身说:“不是。我讨厌你和他接触,因为你和他在一起总是很开心的样子,和我就不会,为什么,楚衿?我也需要一个解释。”

    楚衿站在原地没动,靳则序步步紧逼,呼吸交缠在一起,楚衿偏过头,移开了视线,声硬道:“我和许敬山是朋友。”

    “朋友?他是你朋友,和我是什么?”

    “你……”

    靳则序打断他,“不要说什么老板、室友这种屁话,我想听的不是这些,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靳则序!”楚衿冷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下一秒,靳则序松开环在楚衿腰间的手,握住了他纤细突出的腕骨,“没关系,我现在就带你知道。”

    ……

    一把黑色雨伞,遮住两个人的风雨。

    靳则序握着伞柄的手微微倾斜,挡住被风吹起来的细雨,不让它打湿楚衿的肩膀。

    “冷吗?”靳则序问。

    楚衿摇头。

    不远处是一片空旷的草地,属于墓园的范围,但长眠在此的人似乎并不多,空气里氤氲着青草的味道,看起来更是个个生态公园。

    看出楚衿的疑惑,靳则序解释说南城人讲究风水,在墓前种树多半是为了庇佑子孙后代,松树柳树居多。

    下着雨的草地湿漉漉的,楚衿被靳则序牢牢牵着,停在了一棵榆树下。

    面前是个刻了一半的墓碑,看起来要比周边那些要更大一些。

    楚衿只看到一侧的名字,靳慎亭。

    靳则序的父亲?

    靳则序淡淡撇了一眼墓碑上的名字,看向楚衿,“你没看错,是我爸为他自己挑选的墓碑,他觉得自己早就死过一回了。”

    楚衿察觉到靳则序的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但他没有转身。

    “墓碑的另一边是留给谁的?你母亲?还是你哥哥的母亲?”

    靳则序惊讶于楚衿的敏锐,但是墓碑的另一边却并不属于他提到的这两个人其中的一个。

    “不是,秦娴才不屑和他埋葬在一起,至于我母亲,她不在乎这些身后事。”靳则序冷声说,“另一边是给一个他这一生最爱的人留的,他的初恋,那个人早就死了。”

    “……而我,就是那个人的替身。”

    楚衿大骇,靳则序在说什么?什么意思?

    所有话他都听得懂,可这些话拼在一起的意思让他脑袋有那么一瞬间宕机,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谁的替身?靳慎亭初恋的替身?靳则序?

    “靳则序,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楚衿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事情的发现显然已经在他意料之外。

    “楚衿,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我在告诉你全部,我的秘密。”靳则序深深看向楚衿,倏地浅浅地笑了,“你还想听吗?楚楚?”

    “只要你问的,我都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一声“楚楚”,上扬的尾调打了个旋,飘进雨里,听的人心头一阵酥麻,楚衿转身和靳则序对视,后者笑意不达眼底,玩世不恭的姿态险些让楚衿怀疑他话里的真假。

    楚衿正色思索了片刻,“那个人是谁?”

    让靳慎亭念念不忘的人是谁?

    靳则序直勾勾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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