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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折夏枝[追妻火葬场]》 50-60(第21/21页)
宣泄了他的占有欲。
那一整夜,他近乎疯狂地索求她,在她耳边一遍遍重复着:“说,你爱的谁?是他还是我?”
次日,周天祺的基金便收到了监管机构发出的一封警示函。
而这个消息,及时、完整的传到施南枝耳中时,施南枝又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中。
施南枝日益安静起来,像一株失去阳光的植物,日渐萎靡。
她不再看窗外,不再读书,大部分时间只是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里,眼神空洞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
路景川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底偶尔会恐慌。
他会走过去,将她用力抱在怀里,真诚的恳求:“南枝,看看我。”
她偶尔会抬眼看他,那眼神清澈,却空洞。
而这种无声的、非暴力的抵抗,反而路景川害怕极了。
他宁愿她哭、她闹、她激烈地反抗,那样至少证明她还有情绪因他而起。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似她的灵魂已经抽离,只留下一具美丽的躯壳。
路景川突然产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既然那些发生过的记忆无法抹去,那他何不将它们彻底篡改。将她和周天祺一起的过去,拿出来从新编辑,再温柔地塞回她的脑海。
夜晚,他将她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用一种低沉而催眠的嗓音,向施南枝复述两人的“过去”。
“记得我们第一次去看海吗?”他声音里带着笑意,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她的发丝,“那天风很大,你差点被浪卷走,是我一把抓住你,抱了回来。你吓得在我怀里发抖,像只受惊的小鸟,那时候我就想,这辈子都得这么紧紧抓着你才行。”
事实上,他们从未一起看过海。
那是她和周天祺十八岁夏天偷跑出去的经历。
施南枝的身体在他怀里僵硬成一块石头,胃里泛起恶心。
他连她的记忆都想侵占。
她闭上眼,试图在脑海中加固那个真实的、带着咸腥海风和少年畅快笑声的画面,用以无声地抵抗着路景川的入侵。
“怎么不说话?”他察觉到她的僵硬,手臂收紧,语气沉了几分,带着威胁的意味,“不记得了?还是……想起了别的什么不该想的人?”
他的呼吸在她的颈侧,不是炽热的,而是冰冷的。
“记得。”施南枝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干涩沙哑,“风很大。”
路景川满意,奖励似的吻了吻她的头顶:“乖,以后只想和我有关的记忆,就够了。”
偶尔,在极深的夜里,施南枝听着身边男人沉稳的呼吸,她会睁开眼,无声地望向无尽的黑暗。
一哥冰冷的、绝望的念头,悄然钻入施南枝心底:或许,彻底毁灭,才是唯一的出路。
无论是他,还是“施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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