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夏枝[追妻火葬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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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 嘴角却带着羞涩的笑意。那个女孩,眉眼清晰可辨,正是十八岁时的施南枝。

    几张从停运的校内论坛备份中恢复的帖子截图, 发帖人匿名, 帖子用词暧昧且遮掩, 但内容主旨却很明确,大致意思是说“刚转来的帅哥周天祺”和“高三一班的许夏至”每天晚自习后一起回家, 猜测两人应该在秘密谈恋爱。

    调查的人还找到了两人的同班同学, 以录音形式记录了那人的陈述:“周天祺和许夏至?好像是有那么点传闻……不过高三学习那么紧张, 也没人关注这些,毕业了许夏至家里好像出事了,也不怎么跟人来往了, 再后来就没消息了……周天祺好像出国了。”

    最后,是两张被技术复原的、像素很低的手机短信截图,发送号码经过追溯确认是周天祺高中时期使用的,接收方则是许夏至的旧号码。时间截图分别显示是在高三期间和许夏至家出事儿前几天:

    许夏至:晚自习模拟测验,要拖堂一个小时。

    周天祺:我等你。

    许夏至:别在校门口等,在教室做题等。

    周天祺:你希望我考回一班对不对?

    许夏至:【脸红小猫】.jpg

    周天祺:明天我去接你,到我家来。

    许夏至:去你家干什么?

    周天祺: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任人宰割羔羊躺】.jpg

    路景川看着眼前的资料,几乎无法呼吸,心像是被塞进井底,压伤一块大石,出不去,进不来,动不了,也离不开。

    他盯着手里拿着的几张纸,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将纸张捏皱,捏烂,捏破。

    原来,是这样。

    原来,施南枝根本不是周天祺回国后的“一见钟情”或者“一时兴起”。

    她是周天祺念念不忘的过去,心心向往的梦中人。

    周天祺……也不是什么求而不得,而是施南枝的初恋。

    在她家破人亡、跌入深渊之前,在她最单纯美好的年华里,真正拥有过她青涩感情的人,是周天祺。

    陪她看过校园夕阳,给她送过水,一起在家里度过私密时光的人,是周天祺。

    送她回家,和她一起上自习的人,是周天祺。

    而他路景川,只是在她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以一种强势甚至可以说是乘人之危的方式介入她生命的人。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施南枝生命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却没想到,早在多年前,周天祺就已经刻下了印记。

    路景川此刻,被一种难以言明的、几欲将他撕裂复杂的情绪侵占。

    那不仅仅是愤怒和嫉妒,更有一种被隐瞒、被比较、甚至可能……被替代的恐慌和挫败感。

    路景川胸腔剧烈起伏着,眼底翻涌着足以致命的厉色。

    所以,她在草原上露出的笑容,是因为……回到了初恋的身边?

    所以,周天祺的坚持和恋念,是源于少年时期未竟的感情?

    这个认知像毒液一样迅速侵蚀着路景川的理智。

    他对施南枝的占有欲膨胀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危险程度。

    他不仅仅要掌控她的现在和未来,他甚至疯狂地想要抹杀掉那段他未曾参与的过去。

    他猛地将那份资料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拨通电话,声音降至冰点:“把关于这件事的所有原始资料和备份全部销毁。彻底清除干净,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挂断后,他走到落地窗前,背影僵硬。

    城市华灯初上,玻璃上模糊地映出他阴沉至极的脸。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施南枝对周天祺总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愧疚和挣扎。

    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对周天祺的存在会有如此强烈的危机感。

    但是,他绝不允许自己输给一段早已过去的、幼稚的校园恋情。

    施南枝的过去、现在、未来,都只能受他掌控。

    想到这里,路景川脑海里不断涌现现出两人在草原上的画面。

    转念,当他想到施南枝的脑海里也会浮现出那些画面时,他控住不住的想要摧毁这些。

    而抹不掉的回忆,只能覆盖和占有。

    他叫来了贺琳,让她安排私人飞机,他要带着施南枝,以最快的速度飞往希拉穆仁草原。

    施南枝被告知要陪路景川出差时,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路景川的通知来得突兀,几乎没有给施南枝任何准备的时间。

    当她被礼貌客气地送上了路景川的私人飞机时,甚至还有些恍惚。

    施南枝登上机舱,路景川正坐在电脑前处理公务,他甚至没抬头看她一眼。全程也没对她说要去哪里去干什么,两人没有任何交流,机舱内安静得可怕。

    施南枝蜷缩在宽大的座椅里,望着窗外翻滚的云海,感觉自己正被押赴刑场一般,未知而可怕。

    当飞机着落,施南枝发现他们竟然停落在希拉穆仁时,她只觉得荒诞又可笑。

    同样的辽阔天地,同样的青草和泥土气息,却让施南枝喘不过气来。

    阳光失去了温度,风很苍凉也很泠冽。

    路景川甚至选择了同一家民宿,同一间施南枝住过的蒙古包。

    一切熟悉的景象都变成了扭曲的映像。

    “去换衣服。”路景川的声音冷硬,没有一丝情绪起伏,他指的自然是骑马装。

    施南枝沉默地照做,什么也没问,什么也不想问。

    马场还是那个马场。

    养马的男孩儿看到施南枝有些惊讶也有些欢喜,但看到旁边的伴侣换成了另外一个男性时,去变成了诡怪异、嫌隙的眼神。

    这个眼神,让施南枝感到羞耻。

    马厩里,其其格似乎也认出了施南枝,温顺地眨了眨大眼睛。

    但路景川没有让施南枝骑其其格,也没有给她与任何一匹马建立信任的过程。

    他直接牵过一匹看起来高大、桀骜的黑马,然后几乎是粗暴地将施南枝托上了马背,动作没有任何温情。

    随即他自己也利落地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强有力的手臂从前向后紧紧环抱住她,一只手攥着缰绳,另一只手则铁箍般固定在她的腰间,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

    “坐稳了。”他在她耳边冷冷地说,呼吸落在她的颈侧。

    马儿在路景川的驱使下开始奔跑,比上次周天祺带她时快得多,也颠簸得多。

    风猛烈地刮过她的脸颊,带来刺痛感。

    身后的胸膛坚硬而温热,路景川操控着马匹,强势而果决,他在告诉施南枝,他才是那个掌控者。

    “他当时,也是这么抱着你的?”路景川冰冷的声音混着风声灌入她的耳朵。

    施南枝依然是沉默,以沉默表达着她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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