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汴京在等我的外卖: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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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玩意儿都是小店备着给您解闷的,皆是免费取用。若需小人讲解规则,但请吩咐。不过,东家特意交代,咱们这儿只助兴,严禁赌彩。”

    这也是沈芙蕖所想,增加些棋牌,可以吸引客人们早早过来,玩上几局再用餐,或餐后余兴未尽再开两局,无形中就增加了茶点和酒水的消费。

    草市坊的左邻右舍几乎倾巢而出,早早占了大堂,笑声震天,为沈芙蕖撑足了场面和人气。

    “恭喜恭喜,开业大吉!”霍家羊肉、张记鱼铺,还有和芙蓉盏有业务往来的东家,也都亲自前来道贺。

    就连周寺正也穿着常服,笑呵呵地现身。

    最引人注目的,是门口那两排壮观的花篮。

    赵清晏送来了五十个用石榴花与紫薇花扎成的大花篮,红紫交错,寓意前程似火,分列大门两侧,排场极大,照样是那不管不顾的豪气审美,要多扎眼就多扎眼。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韩彦也派人送来了十个花篮,虽不及赵清晏的数量,但用料更为名贵,以粉白芍药为主,搭配茉莉、栀子,清雅馥郁,在一片热闹中显得格格不入。

    在这热闹繁忙的时刻,沈芙蕖自然没空管韩彦送来的花,只在人群中扫视一番,没发现韩彦本人,稍稍安下心来。

    “诸位高邻贵客,芙蓉盏新张之喜,三日之内堂食外卖一律八折,时令酒水买一送一!”

    程虞清亮的嗓音吸引了每个人的注意,她指着檐下一盏盏红色灯笼继续宣告:“凡在府门前挂上咱家特制灯笼的,除折扣外每单再送新品试吃!”

    门前立时喧腾起来,车马挤得巷道水泄不通。堂内早已座无虚席,杯盏相碰声与笑闹声织成一片热滚滚的烟火气。

    到了午后,大双在柜台后敲着铜锣高喊:“今日消费满百文钱的客官这边请——”

    只见门口摆着个朱漆“锦鲤池”,消费满百文的食客纷纷将锦鲤签投入木箱,参加抽奖,比比手气。

    没过一会,沈芙蕖在万众瞩目下将手探入锦鲤池,拈起一支签朗声念出姓名。

    中奖的布商娘子喜得掩唇,周围顿时爆发出阵阵喝彩。一桌价值一贯的“芙蓉全席宴”奖品,将由外卖伙计们敲锣打鼓送至府上。

    打折、赠送、抽奖……

    一轮轮开业酬宾活动,将氛围推向高潮,直至晚上,芙蓉盏也是高朋满座。

    周寺正端着酒壶,侧身从喧闹的人群中挤过,寻到已被围在中心的沈芙蕖。

    只见她正仰着头,任由邻坊将敬来的酒液灌入喉中。

    饮得太急,酒水顺着唇角低落,沈芙蕖整个人已有些站不稳,眼尾泛着红,却仍强撑着笑意,接过下一杯酒。

    周寺正忙上前半步,不着痕迹地挡开又一只递来的酒杯,扬声道:“诸位!我备了窖藏三年的梨花白,请大家尝尝鲜!”

    趁众人目光被转移,他小声在她耳畔道:“丫头,真喝啊?!少喝点!”

    沈芙蕖神色有些恍惚:“周大人!我、高兴嘛,我这开酒楼的目标,终于实现了!”

    “再高兴也不能这么喝!”周寺正好意劝道,“你现在住哪?一会可得让靠谱的伙计送你回去。”

    原先沈芙蕖住在芙蓉盏院内的一间小厢房,开了酒楼后,在附近租了一个一进的小院,但原租客还未退租,所以暂住在酒楼后的院里,里头有一间多年未修缮的正房。

    沈芙蕖想解释,舌头又不听使唤说不出话来,傻呵呵点头算是回答。

    “丫头,今日酒楼开张,陆大人碍于身份,不好亲自到场,托我给你带份庆贺礼。”

    周寺正掏出一本书来:“呃……其实我也劝过大人,这个你可能不太喜欢,但是他不为所动……”

    “此书名为《玉食批》,乃记录宫廷日常食谱……我们大人就是务实……”周寺正挠挠头,实在找不出夸陆却的词语了。

    看看人家太子殿下,又是送花又是请舞狮队,热热闹闹的,谁都喜欢,他倒好,找了本食谱,敷衍至极,人家沈娘子缺这个么?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沈芙蕖捂嘴一笑,倒也愉快接来:“替我多谢……陆大人……”

    这书极厚,外头用绳子打了个结,沈芙蕖扯开结头,随手翻了几页,发现后面的纸张被人挖去,里头放了一支市面上从未见过的精巧玩意儿。

    整体是一支簪子形态,顶端是极薄的金色叶片形状,边缘锋利,一左一右上下排布,既可以插在头上当饰品,也可以当作一把锋利的武器。

    她把书合起来,朝周寺正微笑。

    周寺正瞧她一晚上只顾着憨笑应酬,不由担心道:“真不能再喝了!”

    “嗯嗯,我知道了。”沈芙蕖胡乱点头,只觉天旋地转,满堂的彩灯在她眼前融成一片晃动的光晕。

    店里剩下的事她强撑着交给了程虞和张澈,沈芙蕖便拖着沉重的身子往院子里挪。

    院子里还来不及装点,只是简单挂了三两盏灯,在黑夜里显得格外静谧。

    远处酒楼的欢声笑语入浪潮般一浪浪推了过来,也推得沈芙蕖脚步踉跄,刚走到院内一棵桂花树下,人便晕乎乎倒地了。

    等她幽幽醒来,感觉到自己的头发正在被人把玩,那人从绕起她的发梢,在手指上转了几圈,又送到鼻子旁轻嗅。

    沈芙蕖瞬间酒醒了一半,寒毛直竖,可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睁开一条眼缝朝外看去。

    是她的房间。

    此时她的心稍微平静下来,佯装在睡梦中呓语,把头偏了个方向。

    也许是见沈芙蕖睡得沉,那人胆子更大,动作也放肆起来,试探性地朝沈芙蕖的脸颊抚去,刚触到唇角,又如火烧般抽了回来。

    半晌,沈芙蕖听见他走至了桌旁,给自己倒些水喝,喝了几口仍觉得不解渴,又听他窸窸窣窣掏出块从院里顺来的汗巾,盖在脸上猛吸了几下。

    沈芙蕖借着翻身时眼角的余光,终于看清了床边人影。

    高高瘦瘦,容长脸,五官及其普通,找不到任何出彩之处。

    那人既熟悉又陌生,沈芙蕖在脑中拼命思索着这个人的姓名。

    终于她想了起来。

    张勉!是张勉!张大娘的亲侄儿!

    沈芙蕖的心下骤然一松。若是歹人还需周旋,对付这等货色,倒不必再装。

    她猛地坐了起来,反手将身下瓷枕朝张勉头上砸去。

    瓷枕碎了一地,张勉也吓了一跳,从凳子上弹了起来,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你怎么进来的!”沈芙蕖厉声喝道。

    沈芙蕖一醒,又是那个漂亮能干的小娘子,一下把张勉打回原形,手足无措下他憋出一句话:“娘子在院里醉倒了,我给扶回来的。”

    沈芙蕖一想到被这种人扶回来,胃里一阵翻涌,也怪自己今日大意,一时喝忘了形。

    张勉又尝试着向前蹭了几步,说:“我是好心扶你进来。沈娘子,我姑姑说了,你这酒楼这么大,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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