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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野草志》 50-54(第6/7页)
沈蒲蘅,一袭素色长裙将姣好身段藏的严严实实。
几杯酒下肚,苗妙看看沙滩上的人,又看看身边拘谨的沈蒲蘅,越看越觉得不顺眼,拽着她就往沙滩边的小店走去。
日落月升,处理完事情的陈青野和宋康顺着安保提供的定位来到沙滩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穿着细吊带裙,露着光裸美背在嬉闹人群边缘随着音乐轻轻晃动的两道纤细身影。
同一场景,宋康是无奈,陈青野则是骤然沉了眼。
他长腿一迈,快步走近,伸手就扣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细腰。耳畔传来她惊惶的轻呼,陈青野低头,正好对上她迷离惊恐的眼。她脸颊酡红,周身还萦绕着淡淡的酒气。
陈青野蹙眉,还没来得及开口,怀里的人已经认出了他,细软的手臂立刻缠上他的脖颈,整个人软软地贴进了他的胸膛。
“你个混蛋……做完坏事就跑的混蛋……”
她的声音黏黏糊糊的,带着浓重的鼻音。陈青野又好气又好笑,刚想开口,却被旁边的动静吸去了注意力。
他怀里的人不过是嘟囔几句,旁边的苗妙却是实打实的火力全开,又是撕咬又是抓挠,把十八般武艺都使了出来。好在宋康练过几年武术,任凭她怎么闹,都能稳稳制住。陈青野收回目光,看着怀中人软乎乎的模样,心底那点莫名的火气,瞬间化作了怜惜。
“瞧瞧你好姐妹,这才叫发脾气,再看看你。”
沈蒲蘅虽然醉了,脑子却还剩几分清明,听得出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当即攥起小拳头,气鼓鼓举到他眼前:“我、我揍你哦……”
旁边的打闹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目光,一道道视线也随着落在他们身上,陈青野下意识地拢了拢她的长发,替她遮住光洁的脊背。他低头,用脸颊蹭了蹭她攥紧的拳头,声音放得柔缓:“好,揍了。”
话音落,他俯身打横将她抱起。
“我先带她回去。”
陈青野跟宋康打了声招呼,便抱着人转身离开。一路走到车边,怀中人渐渐安静下来,刚刚佯装的凶悍也早已消失,她软软地圈着他的脖子,脑袋埋进他的颈窝,温热的眼泪,很快就浸湿了他的衣领。
她先是低低地喊外公,喊薇薇,到最后,声音哽咽着,轻轻唤他的名字。
“陈青野……”
“我在。”
她仰起脸,泪意盈盈的眸子对着他,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一字一句地问:“你为什么……从来不说爱我,也不说喜欢我。”
陈青野脚步蓦地一顿,海风卷起她散落的发丝,昏黄的路灯将他们的身影拉得悠长。他沉默片刻,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
“我爱你。”
回到家,他将她抵在落地窗前。窗外是沉沉的夜,墨色的大海翻涌着细碎的波光。他看着她仰起的修长脖颈,贴着她的耳侧,一遍又一遍,低哑地重复这三个字。
第二天,在她醒来还来不及为醉酒懊恼时,陈青野抱着她,又对着她说了一遍。她惊讶错愕的表情,也让陈青野后知后觉,他确实很少对她表达过爱意。
抱着她,抚平她错愕的神情。陈青野轻吻了她的眉心,轻吻了她的鼻尖,最后停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我爱你。”
第54章
在洛杉矶的日子, 远比沈蒲蘅预料的要踏实。陈青野不再忙于工作,总能抽出大把时间陪着她。自那晚她不小心醉酒后,他不仅会对她说“我爱你”, 还会带她去约会。
而连着看过几回心理医生后,沈蒲蘅也已经从情绪里抽离出来。再加上苗妙天天拉着她四处逛吃,她几乎没什么空余时间再胡思乱想。
圣诞节, 各处都开始放假。沈蒲蘅也想入乡随俗, 过一过这热闹的圣诞节。她正装饰圣诞树时,李南秋突然从国内来了, 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闻城开设赌场的背后老板还有他手下的那些要债人都已经被一网打尽了。就以目前警方已经搜集的证据, 又撞在扫黑除恶的风口, 很多人难逃死刑。
沈蒲蘅很惊喜,陈青野的反应却很平淡。沈蒲蘅以为他是早知道了,才这么毫无波澜。一直到深夜,沈蒲蘅起夜时, 发现身侧空荡荡的。她循着露台方向的光找过去,才看见他独自坐在藤椅上抽烟, 面前的平板亮着, 屏幕上是他奶奶的照片。
室内圣诞树绚烂,露台上他的背影却孤寂。沈蒲蘅并没有打扰他, 只静静站着看了他一会后,又轻手轻脚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她再无睡意。直到他带着沐浴露清冽香气的冰凉身躯,从身后轻轻贴上她的脊背, 她才缓缓转过头。
已经适应了黑暗的沈蒲蘅,轻而易举就摸到了他的脸。她翻身,顺势而上。坐在他腰间, 俯身吻住了他。就像她沉浸在情绪中时一样,她也想用情事安抚他。
他的唇齿间,没有烟味,只有清冽的薄荷味。沈蒲蘅吻着他,唤着他。而她难得的主动,让他动容。
在情事上,他一般都是急躁、热切且霸道的。可这一回,他用尽了温柔。在最后,沈蒲蘅紧紧环住他汗涔涔的脖颈。
“陈青野……”
“嗯?”
“等这一切结束,我们要个宝宝好吗?”
埋在她颈间的精瘦身躯猛地一僵,片刻后,他才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揽进怀里。
“好。”
只是一句话,并没有详细计划,可不约而同他们两个人都开始养生。沈蒲蘅还好,她是中医,本就注重身体,倒是陈青野,很果断戒了本就不怎么碰的烟酒。
其他方面是越发注重了,可在情事上,陈青野半分收敛都没有,依旧不给沈蒲蘅留半分喘息的余地。沈蒲蘅好几次想板起脸说教,他要么左耳进右耳出,要么干脆找借口躲得远远的。有时候沈蒲蘅赌气想冷落他几天,他就换上笔挺的西装衬衫,往沙发上一坐,沉稳又蛊惑。沈蒲蘅抵不住他这副模样,每次都让他得逞。
次数多了,沈蒲蘅也憋了一肚子恼意。苗妙知道后,给她支了个“损招”。
当晚,沈蒲蘅就换上一身清透的丝绸睡衣,故意在坐在客厅处理文件的他面前不紧不慢地晃了一圈。眼看着他握着钢笔的手一顿,眼底的暗沉翻涌上来,她才勾着唇角,慢悠悠地转身上了楼。
听着身后他的脚步声果然紧随而至,沈蒲蘅反手就“咔嗒”一声锁上了房门。
她靠在门后,听着外面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声音,心里不由涌起一股畅快感。可这快意没持续多久,门锁里就传来了钥匙转动的轻响,沈蒲蘅心头顿时咯噔一下,暗道不妙。
这一夜,房间的地毯上、浴室的花洒下、厨房的料理台边、客厅的沙发上,都留下了他们缱绻的身影。那件苗妙给的清透睡衣,这一夜也焊在了沈蒲蘅身上。
沈蒲蘅付出了惨痛代价,苗妙知道了无情摇头:“都老夫老妻了,怎么搞的和热恋一样。”
苗妙只是无心一说,可沈蒲蘅心却一动。
他们现在,确实比谈恋爱还有结婚时更热烈。
这份热烈维持到了新年。虽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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