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避孕套价格飞涨所以带球跑了: 13、你……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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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融播客节目听完了。

    然后,苏木的肚子,开始有了一丝微不可查,却又真实存在的弧度。

    起初只是觉得裤腰紧了点,后来,当他不经意间低头,或者侧身时,能隐约看到腹部那一点不再平坦的,微微的隆起。

    指尖轻轻按上去,能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内在的饱满和硬度,隔着皮肤和肌肉,仿佛在提醒他,另一个生命正在那里悄然生长,改变着他的身体,也改变着他的一切。

    他从箱底翻出了一个黑色的,质感很好的相机包。拉开拉链,里面是一台索尼的微单相机,金属机身泛着冷冽的光泽,镜头保护得极好。

    这是很久以前,江冉送给他的礼物。

    江冉当时送给他的时候说,觉得适合他,性能不错,也轻便。还说,等下次假期,可以一起出去玩,就用这个相机拍很多照片留念。

    相机里还存着不少照片。苏木插上数据线,连接手机,一张张翻看着。

    里面真的有很多很多张江冉。

    在篮球场上奔跑跳跃,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江冉;在图书馆靠窗的位置皱着眉头看书,侧脸线条利落的江冉;在深夜的路边摊举着啤酒瓶,笑得恣意张扬的江冉。

    甚至还有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对着镜头比着幼稚鬼脸的江冉……

    那时候,瘦猴和肥刀他们总调侃苏木,说他这是要当校园艺术家,整天相机不离手。

    苏木总是笑笑,不辩解。

    他哪有什么艺术追求,他只是单纯地想拍江冉而已。想把那个人的每一个瞬间,每一种神态,都偷偷地,贪婪地收藏起来,像收集阳光的碎片,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角落里。

    翻到有一张照片,他停留了很久。

    那是大二迎新生的时候。他们被派去负责学院的接待摊位,就设在篮球场外一棵巨大的梧桐树下。

    秋日的午后,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梧桐叶,投下细碎斑驳的光影。忙乱了一上午,苏木给他买饭过去,江冉吃了,累了,趁没什么新生来的间隙,趴在临时搭建的简易木桌上睡着了。

    他侧着头,枕着自己的手臂,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鼻梁挺直,嘴唇因为放松而微微抿着。阳光正好落在他半边脸上,将他英挺的轮廓和那种毫无防备的睡颜,勾勒得格外清晰,甚至能看到他脸颊上细微的,柔软的绒毛。

    苏木当时就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安静的睡颜,悄悄举起相机,调整角度,避开了桌上的杂物和偶尔路过的人影,只将镜头对准了那个在斑驳光影下熟睡的少年。

    按下快门的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偷走了一小片时光,偷走了一个只属于他的,不设防的江冉。

    照片里的江冉,真的很有那种青春电影里,让人一眼心动的校园男神的感觉。干净,耀眼,带着浑然天成的,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魅力。

    除了江冉,相机里也拍过他的父母。

    有在家门口菜园里弯腰摘菜的背影,有在饭桌上笑着给他夹菜的瞬间,也有在车站送他返校时,挥手告别的模糊身影。

    因为这个相机礼物实在太过贵重,苏木拿到手后,心里一直惴惴不安。他不想欠江冉太多,于是,他连着做了好几个月的兼职,攒下了一笔钱,买了一双江冉喜欢的,某个名牌的限量版篮球鞋,送给了他。

    那是他当时能拿出的,最贵重的心意了。再贵的,他实在买不起。

    后来江冉好像就再也没送过他这么贵的礼物了。或许是察觉到了他的不自在。

    他们之间的礼物往来,变成了更随意,更平价的东西,一本书,一张唱片,一盒糕点。

    而现在,江冉真的没有再联系他了。

    那个曾经执着地,换着号码打电话,通过各种渠道打听他下落的江少爷,好像一夜之间,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手机安静得可怕,连那个古怪的id6653365985,在被他那次呛声之后,似乎也消停了不少。

    苏木握着那台冰凉的相机,指尖划过屏幕上那张睡颜安静的旧照,又下意识地,轻轻按在自己微隆的小腹上,对着镜子拍了一张。

    本来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他的。

    告诉了他,又怎么样呢?

    是期待他惊喜若狂,立刻飞奔过来,许下承诺,承担起责任吗?还是害怕看到他惊愕,厌恶,甚至冷漠地要求处理掉?

    又或者,是担心这只会让两人之间本就混乱不堪的关系,变得更加纠缠不清,最终演变成一场更加难堪的闹剧,连记忆中那点仅存的,或许曾真实存在过的温柔瞬间,都被彻底玷污?

    他不知道。

    他不敢想。

    所以,不告诉,或许才是对的。

    就当这一切,只是他一个人的选择,江冉的消失,某种程度上,反而像是替他做了选择,让他可以更加心安理得的,将这个小生命,划归为自己一个人的秘密和责任。

    不过,大概是看了相机里那些江冉的照片,心里那点被刻意压下去的,关于过去的记忆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又悄悄翻涌了上来。

    他点开和瘦猴的聊天页面,发了最简单,也最像是随口问候的几个字过去:最近在干嘛?

    瘦猴:还能干嘛?打工啊,兄弟,天天跟电脑死磕,眼睛都快瞎了。唉,我要是有你那种说走就走,直接躺平的勇气就好了。

    后面还跟着个哭丧着脸的表情包。

    苏木看着这回复,嘴角无意识地弯了一下,瘦猴还是那个瘦猴。

    他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划,想再说点什么,却发现没什么可聊的。

    工作?他没在做了。

    生活?他这边是小厂,叉车和日渐明显的孕肚。

    最终,还是让他没能忍住,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心底,明知不该问,问了只会让自己更难受的问题:江少爷呢?最近……联姻联了吗?

    发完,他就有些后悔了。

    瘦猴:江少爷?他啊不清楚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前些天倒是跟火烧了屁股似的,满世界打听你,一天能问我八百遍,烦都烦死了。不过最近最近好像消停了,一直没联系我。估计是忙着跟哪家的姑娘相亲去了吧?

    堵心。

    早知道就不问了。

    苏父昨晚约了钓友去了附近的水库钓鱼。

    水库离镇上有一段距离,在一片山坳里,水面宽阔,水质清澈。岸边有好几处被钓鱼爱好者们常年开发出来的,隐蔽又合适的野钓点。

    苏父是那里的常客,虽然技术算不上顶尖,但胜在有耐心,经常能有些收获。

    秋天了,天干物燥。

    守了大半夜,好几条野生鲫鱼,鳞片银亮,活蹦乱跳。

    苏木早上刷牙的时候看到桶里那几条鲜活的鲫鱼。

    苏母说:“野生鲫鱼,最补了,营养好,味道鲜,你今天下班早点回来,妈给你炖鲫鱼汤喝,奶白奶白的,撒点葱花,可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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