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子当替身后我跑了: 7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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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不说话。

    青葙一路过来,又冷又累,加之方才哭过一场,渐渐地生了些许睡意。

    “雀奴……”她唤身后的男人。

    “嗯?”

    李建深将她翻过身来,抱着怀里,轻吻她的鼻尖。

    “仗什么时候结束……”

    青葙的眼皮缓缓合上。

    “快了。”李建深与她额头相抵,“很快,咱们就能将北戎人彻底赶跑,阿葙高不高兴。”

    “嗯……”

    青葙往他怀里靠了靠,“你不要再受伤……”

    李建深右侧肩头新增了一处刀伤,她应当是扒他衣裳时看见了。

    “好。”李建深心中一阵暖流涌动,拉着她的腰身靠近自己,在她嘴角吻了一下。

    “阿葙,好眠。”

    青葙没有出声,已然睡了过去。

    李建深又看了她一会儿,贴着她一同睡去。

    ……

    这一觉,只睡到夜下,李建深起身,将被褥重新与青葙掖好,随后披上大氅走了出去。

    外间,冰天雪地里,谭琦还跪在地上,见着李建深来,他俯身磕头。

    “殿下。”

    李建深淡淡道:“我说过,你的职责就是保护好她,可是你没有。”

    谭琦:“臣失职,愿领任何责罚。”

    “去找人,好好讨碗姜汤喝,往后仍是你护她,若还有差池,等战事之后,再算账也不迟。”

    谭琦重重磕了个头:“谢过殿下。”

    他离开后,便有士兵过来报信。

    李建深听了,摆手让他退下,随后走入帐中,见着青葙已然醒了,便对她笑了笑,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道:

    “阿葙,我要出征了。”

    75.  第 75 章   殿下说,往日所有仇怨,……

    听闻此话, 青葙跪坐而起,将脸埋进李建深的脖颈。

    “做什么呢,我身上还沾着寒气, 别冰着你。”

    李建深的手指穿过怀中人因为睡觉而散乱的发间, 轻轻梳动。

    微弱的酥痒从头皮传来,青葙并不放手,反搂紧了些。

    “你去吧, 我没什么要说的,只一句话”

    “平安就好。”

    因她此刻整张脸埋在李建深颈子里, 说话便瓮声瓮气的,热气喷洒在他肌肤上,带来一丝温热与酥痒。

    李建深心中满是不舍,无奈战事吃紧,他必须得走,于是拍着她的背晃悠着, 轻声道:

    “你放心。”

    说罢这三字, 他将青葙颈间的玉坠摸了摸, 然后拿过一旁李义诗送来的衣物给她穿上, 末了,重重地捧着她的脸亲吻。

    待青葙气喘吁吁, 李建深方才松手, 披上铠甲, 起身出去。

    很快, 外头便是一阵嘈杂的响动,乱而有序的脚步声响彻整个大营,十夫长、百夫长们在发号施令,速令将士们集合。

    早在一帐子里等候的檀风听见这声响, 便知事情有变,快步起身至青葙帐外,喊道:

    “阿姐,等我回来咱们再说话!”

    等青葙穿上鞋子出去,人已然不见了踪影。

    雪又下起来,寒风在脸上刮着,刀子似的,大军清点完人数,很快就趁着夜色出发。

    不消片刻,营里便安静下来,只余呼呼而过的风声。

    谭琦领了几十名护卫过来,上前道:“娘子,进去再歇一会儿吧,明日臣送您离开松岭。”

    从温暖的帐内出来,被这寒气一激,青葙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道:

    “公主呢?”

    “公主殿下如今是军人,自然也跟着前去。”

    青葙点点头,紧了紧身上的衣裳,环顾四周,忽然觉得此地有些熟悉,便道:

    “这里离当年的人坑远不远?”

    谭琦一愣,问了手下,随即拱手:“回娘子的话,不远,就在前方,过了那条河便是。”

    青葙道:“我想去看一眼。”

    “是。”

    那人坑已经不复当年的模样,大周夺回关东之地后,便填平了此地,一望眼去,齐整如平地,一片白茫茫,隔个几步还能看见破雪而出的黄草。

    从这里算,直到往北数十里的几百亩土地上,曾有几万人被北戎人坑杀在此,尸骨无存,其中,就包括她的阿兄。

    她曾做梦,梦见李建深也在此被砍断手脚,扔进坑里,失了性命。

    他满手满脸的血,嘴中不断叫着她的名字。

    醒来时,自是满身虚汗,惊魂不定。

    “娘子。”见她一直在寒风里站着,谭琦上提着灯上前一步:“殿下说,往日所有仇怨,他替你来报,请您放心。”

    闻言,青葙眼睫一颤。

    李建深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叫人传这样的话给她,便是将自己放在了最低处。

    他知晓她心底的一切悲伤、痛苦,为了抚平它们,甘愿充当一个复仇的工具。

    何其卑微。

    青葙忍下眼中热意,跪地,冲着曾身死在此地的几万将士,重重磕了个头,然后起身:

    “咱们走吧,骠骑将军的棺椁既然要送往长安,我便一同前去。”

    听见她愿意去长安,谭琦心下一松,恭敬应是。

    当即派了一名护卫去往泉清县给福伯送消息。

    ***

    她这里往长安走,李建深那厢领了军队一路抄小路直往松岭西北方向的雪山去。

    早前,他为青葙来此寻药之时,早摸清了此地的地势与军队布阵,加上他们轻装简行,刻意绕开北戎兵的巡视范围,原本花数月的路程,竟只花了半月就到。

    此刻的草原上,一群北戎人正在围着篝火跳舞,帐子里北戎可汗与众多贵族一起举杯畅饮,一人搂着身边一名女子,时不时地下手揉搓一把,俨然不知危险已近。

    在这众多胡人面孔里,有一个人却是格格不入,他虽用头纱包裹着脸,但一眼就能瞧出与四周之人全然不同的皮肤与眉眼。

    这是个中原人。

    北戎可汗鹰一样的眼睛掠过众人,瞧向他,用北戎语道:

    “客人怎得不喝酒吃肉?可是嫌我们的牛羊疝气?”

    这些个中原人,一身的酸腐气息,从来瞧他们不起,就连眼前这个依附在世家大族的一个区区门客,到他们这儿来,都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抗拒气息。

    北戎可汗眯着双眼,用手指微勾了一下身边侍妾的下巴,那侍妾立即听话地仰头,上身有意无意地在可汗胸膛上轻蹭,逗得他哈哈大笑。

    眼见着如此场景,门客心中虽鄙夷,但仍旧将头纱褪下,恭敬地冲可汗俯首,起身之后,一口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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