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鸣: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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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吓了一大跳,“哎耶!”一声就往地上倒。

    俩人忙不迭蹦出去搀扶他,把老人更吓了一跳:“鬼耶!”

    “莫怕莫怕!”张叁赶紧道,“是我张团练!”

    老人眼神不好,拿灯笼凑着看了好一会子,颤声道:“张,张团练,吓,吓煞老朽了。”

    俩人一左一右搀扶着老人好一顿安抚,又陪着老人打更,一路给他送回了屋舍。见敲更老人家中贫苦简陋,张叁还硬塞给他一贯铜钱,让他贴补生活,又问他替县中打更,每月能从县衙领多少俸料钱,并且许诺会跟陈押司说一声,每月再给他多一些——

    俩人拜别了老人,回了县衙后院。

    吴厨娘一见他俩,便笑了:“你俩的脸上这是咋咧?”

    俩人都茫然地一摸脸,摸到一大把花生碎渣子,像胡子似的沾了半张脸——他俩就顶着这么个花生脸去送老人家,老人家眼神也不好,也没发现。

    他俩自己去打了一大桶水,拎到县衙浴堂,洗了脸,又互相冲洗了一番。

    湿漉漉的肆肆自是别有一番风味,想使坏但憋了一整天的张叁是蠢蠢欲动。可县衙浴堂是公用的,轮值的吏役也在此走动。

    他好不容易忍到回了主屋,将木门一关还落了栓,回头来冲肆肆虎牙一龇,这就要虎性大发!

    李肆全然不知危险将至,还在屋里翻找自己从京师带来的行囊,昨日太累,今日太气,都给忘了。

    “啸哥,我还带了东西要给你,是……”

    话没说完,被啸哥搂着腰往大床上狠狠一扑!“明日再说!”——

    李肆被虎扑上了床,满脸清澈茫然。但张叁可不顾这张一无所知的小脸——反正能使“刀”了!今天早上那“噩梦”指不定是甚么美梦!绝不是我自作多情,独自下流!

    他心急火燎地去剥李肆衣服。可怜茫然无知的李肆,到这时还以为啸哥帮他脱衣睡觉,温顺地毫无反抗,任他摆布……

    直到啸哥将他脱到只剩亵裤,隔着裤子,伸手又去捉他那里!

    李肆:“???”

    他一把摁住使坏的虎爪,蜷起身体直往后缩:“做啥!!”

    啸哥笑得合不拢嘴:“早上给你捉疼了,帮你弄弄。”

    李肆吓得直摇头:“不许弄!”

    啸哥温声哄着他:“轻轻弄,很舒服的。”

    李肆一个劲往床角缩!谁信哇!大骗子!到现在还一脸坏笑!像一只要吃人的大恶虎!

    他执意要躲,啸哥执意要使坏。俩人推搡挣扎,大床摇晃发颤,好一阵“碰!哩!碰!啷!”——

    吴厨娘那屋还没熄灯,正在桌前缝补衣物,听到隐隐约约的响动,疑惑道:“相公,你听听,他俩是不是打起来咧?”放下针线要起身。

    她相公忙去拦她:“莫去莫去!大晚上的,他俩那样要好,还能有甚么响动?”

    吴厨娘瞧见相公神情,一愣,想了想还是很担心:“怕不会哇?小郎君为人单纯,甚么也不懂。”

    她相公一脸高深莫测:“这种事,谁不是天生就懂?再说咧,他不懂,大当家的还不懂?”——

    小郎君天生真不懂。

    大当家的更是假把式,比他好不到哪里去,是个只会乱弄的瞎货。没有章法也就罢了,还粗手莽脚。早上那一大爪子,捉得李肆一整天都隐隐作痛,又是在那么个羞人的地方!

    任他好哄歹哄,反正李肆抵死不让他再碰了!

    俩人当真打了起来,从床上打到床下,打得发了狠忘了情。李肆胳膊上被啃了好几个牙印,张叁胸膛也被踹了好几个蹄印。

    他屁股上也被踹了一脚,一骨碌滚落到床下,蹦起来急道:“又不是真欺负你!你咋连这也不信我?弄一弄真的舒服!”

    李肆信他才怪,双手紧紧地护着裆!又将一旁的被褥扯过来,全堆在自己身前,跟打仗似的,迅速地筑起垒来,缩在后头满脸戒备。还将床边的刀也摸上来了,作势要拿刀鞘戳他。

    张叁又好气又好笑,被他这么一躲,虎性是只能压下去了。但瞧他那躲躲闪闪的小模样,又喜欢得紧。

    ——可越是喜欢得紧,越是不能就这么素着过日子哇!

    ——可馋死他了!嗷!

    张叁眼珠子直打转,缓步退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冷茶水,假装坐着歇息,实则眼珠子直往床上瞟,像一只潜伏起来的大猫,狡猾地观察着猎物,使劲琢磨着怎么将这爱尥蹶子的小东西拆来吃掉。

    他咽了口茶水,清了清嗓子道:“咳,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

    李肆直摇头:“不给了!”坏得很!才不要在这个时候给他!

    张叁悻悻地又喝了口茶水,再次以退为进:“那……我去隔壁屋睡了?”

    李肆躲在被褥后头不说话。

    张叁放下茶杯,慢悠悠地走去门边。手刚摸到门栓上,背后一个枕头砸过来,他一回身,接了个满怀。

    李肆皱巴着脸,将被褥垒成一长条,砌在大床正中,隔成内外两边。然后往他那边重重一拍,示意他睡外边。

    张叁忍了又忍,还是笑出了声,乐呵呵地爬回床上。

    小东西还学会威胁他了,恶狠狠地道:“你要是夜里摸我,我就搬去演武场睡。”

    “噗,你舍得?”

    “舍得!”

    “那你要是搬回演武场住,还跟我回大姐家吃饭不?”

    “……吃!”——

    李肆皱巴着脸睡了一夜,梦到被啸哥捉了一晚上裆,他要搬回演武场睡……演武场竟然睡了一百个啸哥!排队来捉他!

    大老虎到底为啥那么坏!!为啥那么坏!!

    张叁也皱巴着脸睡了一夜,梦到自己在土堡里作山大王,周奇周坝来报说:大王!小的们在山下捉了一百个小郎君,都绑回来孝敬您老人家了……然而一百个小郎君都不让他碰!排队来踹他!

    小马驹到底为甚那么愣!!为甚那么愣!!——

    俩人都憋得发慌,第二天早上起来,齐齐蹲在院子角落里搓亵裤。张叁要帮李肆一起搓,李肆还又羞又气地朝他拨水。

    吴厨娘没看明白。她相公伸头看了一眼,高深莫测地咳了一声,跟自家娘子小声说:“年轻人身体好,昨夜闹得厉害咧!今夜怕是还要接着闹,咱们早点回屋歇着。”——

    白日里李肆去演武场练军,张叁去找刘武催问赶制栅网的事。

    刘武原本寻了文庙学堂前的一大块空地,想在这里做工,张叁却不让,说会影响学子们念书学字。

    张叁自己在县里兜了一圈,在佛堂和道观门前又寻了一块空地,跟住持与道长都打了招呼,便组织起乡民们搭架、制网。

    刘武带着几名领头的工匠师傅匆匆赶来,交代了工活,便去寻团练。团练孤身一人站在佛堂大殿里,仰头盯着宝相庄严的佛像,一脸清心寡欲,目光空洞……——

    刘武见他这呆样见了四个月,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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