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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小潭山没有天文台》 19、019(第1/2页)
第19章 海岛新春
这是赵声阁搬家后他们第一次来,陈挽特意为安置赵声阁购入的半山别墅,带空中花园、无边泳池和半户外温泉汤池。
谭又明一见到赵声阁就大声指控:“酒池肉林,极尽铺张,我要跟狗仔爆料你吃软饭,不要脸。”
原本还有些起床气的赵声阁目光聚焦些许,神色认真问:“真的?”
沈宗年冷冷地看着他。
赵声阁较为郑重地同谭又明承诺:“版面和宣传费用可以从我这边出。”
“。”
陈挽非常害怕他们下一秒就要交易成功,背起手不着痕迹微笑道:“又明要去看看我新种的芍药吗?新品种,春节这几天正是开的时候。”
谭又明不想看赵声阁的嘴脸,欣然应邀。
赵声阁看着他们的背影,转过头对沈宗年解释:“是奶油碗和王朝的杂交,植物学家严行书实验室研发出来的新品种,杂交株在亚热带可反季节开花。”
传统的芍药花期很短,盛期在5月,但杂交花株经过严格的土壤培育可以突破自然环境的条件,实现一年多个花期。
沈宗年面无表情点点头,话却刻薄:“没想到以前一到自然实验课就逃课去睡觉的人原来对植物学科也颇有建树。”
赵声阁置若罔闻,继续介绍:“目前市面仅流通不到两百株,土壤也是直接从内地配套空运过来的。”
本来对方是不愿意卖的,但是赵声阁实在给得太多,也就成交了。
沈宗年冷笑:“那你可以再加大投资,争取把明隆到太子东一路的紫荆拔光了悉数换上,让整个岛的市民一起欣赏。”
“……”
谭又明随陈挽穿过模型长廊和花田的秋千床,眉越蹙越深:“陈挽,你跟我说实话,这里里外外都是你弄的吧?”
“算是吧,”芍药娇气,陈挽看有几株略微蔫了,随手浇水,告诉谭又明,“不过三楼那个实验室是赵声阁布置的。”里面有国际最高标准的全套实验器材。
“你这样不行,赵声阁要上天了,”谭又明站在花田里双手叉着腰,语重心长,“你以后就知道了。”
“没有吧,”陈挽眼睛弯弯的,好脾气地笑,手里拿着水壶,脚边放着草锄也似那花中君子,“赵声阁挺好养的。”平时根本没有什么要求,性子也特别好玩。
谭又明看着他,沉默片刻,蛮认真地建议:“你可能被下降头了,去看看医生吧。”
陈挽扭头看着他,眨了眨眼:“有在看的。”
“……”谭又明怜香惜玉,把歪了的花枝扶正,也不顾自己一身漂亮的行头沾上泥,帮陈挽给花浇水,“这花不怕冷?”寒冬腊月也团簇似锦,繁茂热烈。
“怕,是赵声阁叫人从内地运输了岩层含有特殊微量元素的土质,调试了配比,才开的花。”还叫人装置了户外气候调控系统,晴雨酷暑,都不受影响。
“啧,”谭又明吃惊,“怎么这么烧包。”这很不赵声阁。
他嘟囔:“这叫什么?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博人一笑,今有他赵声阁挥金千里运土种芍药?”
全然忘了他那一盘一盘如珠如玉的荔枝也逃不开有人为他担一骑红尘妃子笑的罪名。
陈挽朗声大笑,帮他拍拍衣角上的尘土:“谭少年后是不是要去TCB上班?我看他们头号狗仔的文采远不及你。”
“本来就是。”谭又明蹲下来看花。
芍药花硕,由瓣到蕊浅粉次第渐白,亭亭摇曳,平日被陈挽定期采集放在书斋和茶台。
茶台的花瓶是双耳的白地瓷梅,赵声阁挪了挪,拿出一罐陈挽到内地出差带回的大红袍。
等茶叶舒展,跟沈宗年说:“基本上拍卖行和典当行都扫过一遍了,大行我这边没有消息,不入流的小行和黑市蒋应那边应该也是同样的结果,至今为止,谁也没有见过任何一卷的真迹。”
沈宗年看着烧开的水一言不发,赵声阁把茶碗放到他面前:“如果你坚持怀疑沈孝昌变卖字画让人代持入股注资海市市场,建议换条路查。”
沈孝昌当年被沈宗年做局身陷巨额债务有赵声阁的一份绵薄之力,对方因失信行为恶劣被证监发牌禁止交易后潜逃海外。
但在海外也并不安分,先是潜逃到沈家原工厂和原料产地驻扎的东南亚和南美,这两个地方都是当初沈老太爷的心腹在掌控。
对方从来没有死心,一直对外宣称沈宗年的继承权来路不明,企图利用媒体和舆论造势夺权。
沈孝昌没有交易资格,想要杀回海市的资本市场只能通过非法的经济手段找人代持。
那些带有家族象征意义的古物字画是最好的敲门砖和交易物。
沈宗年知道赵声阁的换条路走是什么意思:“何无非年前找过我了。”
赵声阁挑了挑眉。
沈宗年:“他希望我做他的线人,”赌场是洗钱和诈骗的温床,“警署想年后在银河湾的酒店铺网排查线索。”
“原来他调到经侦了。”赵声阁之前在雷霆飓风行动中合作的警官就是何无非。
“嗯,”沈宗年喝不惯他的大红袍,抿了一口就放下,“取缔白鹤堂立了三等功,升警长。”
赵声阁点点头,觉得可行,酒店提供便利协助警方查案,警方帮忙排查沈家余孽。
“你怎么想?”
沈宗年还没说话,谭又明和陈挽就回来了。
“赵声阁,你还会泡茶?这能喝吗?”谭又明在沈宗年身边坐下,径直拿起他的茶碗尝了一口,茶水淡得他皱眉,锐评道,“不如白开水。”
“……”
谭又明指使太子爷为他再添一杯:“你们在聊什么?”他太烦这两人从小一堆一堆的小秘密。
沈宗年从来不许谭又明掺和这些,没有接话,赵声阁就给他添茶,说:“说家里新做了一些点心,要不要尝尝?”
谭又明更无语了,审视陈挽:“你还做点心?”
陈挽挑了挑眉,对他笑,比了个“请”的手势:“是呀,请尝尝我的手艺。”
赵声阁又开始为两人介绍:“是黄油曲奇,放了榛子、杏仁,还——”
沈宗年直接拿过点心盒子塞到谭又明手上,说:“吃吧。”
谭又明尝了一块,连连称赞,陈挽十分高兴,马上说:“那给你装两盒拿回家。”
“?”赵声阁失策,本来一托也烤不了几块,等陈挽去了厨房,他请教谭又明,“他人好意分享是你连吃带拿的理由?”
谭又明翘起二郎腿,无情地又大口吃了一块:“别人脾气好也不是你天天饭来张口软饭硬吃的借口。”
赵声阁不太能理解谭又明这种喝汤要人挑葱的人是怎么如此有底气指责别人饭来张口的。
将人送走后,他认真数了数,饼干只剩下八块,陈挽哭笑不得,从身后变出两个盒子,说:“赵声阁,看,这是什么。”
赵声阁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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