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卿入怀: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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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就恢复,也有可能永远不会恢复,这一切都尚未可知啊!陛下!”

    “你是说她也有可能会记起来?”裴争搓着手上的玉扳指,默了两息,“有没有办法,能让她永远想不起来?”

    他承认自己卑鄙无耻,希望沈念永远都不要想起来,这样他就可以和她重新开始。

    忘掉过去他对她的伤害,从此她的生活中,只有他一个人。

    那个草包宋淮之只能随着沈念消失的记忆而埋藏在心底,最后她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

    王太医先是一愣,他还以为帝王会让他尽力治好皇后,没想到是让那位娘娘永远想不起来?

    “这……陛下,娘娘此事特殊,臣也不知如何才能让她想不起来,臣觉得娘娘记忆一事,应当顺其自然,否则会伤及娘娘身子,得不偿失。”

    闻太医并无办法让沈念永远想不起来,裴争揉了揉眉心,道了句:“下去吧,朕知道了。”

    得令,王太医如释重负,快步退了下去。

    *

    寝殿的沈念在裴争走后,迷迷糊糊睡过去,次日醒来已是午时,听身侧的宫女说,帝王昨日夜里来过,看她睡得沉,没扰她清梦,不久就离开了。

    她此时仍不太敢相信自己嫁给帝王成为皇后,尤是那帝王还对自己深情款款。

    起身时,宫女服侍她换衣,脱下寝衣后,沈念见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布满痕迹。

    宫女见她身上的痕迹,皆低下头不敢瞧,沈念自然知晓身上的到底是什么,她当即用外衣裹住自己,两腮立刻红到耳根去,声若蚊吟:“你……你们都退下,我……我自己穿。”

    在沈府时,她从不习惯他人服侍穿衣,更别提眼下她身上还有男人留下的欢好痕迹。

    宫女退下后,沈念走到铜镜前,劝了自己一会儿,才有勇气打开外衣,她仔细瞧了瞧,除了颈间,胸前……一路蔓延到后腰。

    虽然已经忘记,但看着身上的痕迹,也能想象到那男人是如何动情,在榻上如何激烈。

    想到这里,沈念白玉般的脸颊飞上两朵红云,像火烧一般,看来帝王口中说他们十分恩爱是真的,不然怎么能在榻上这般……和谐。

    换好寝衣后,宫女进殿布膳,说是裴争特意,她的午膳清淡为主,宫女们皆在一旁感叹帝王对她好,将她放在心上,万事都替她想得周全。

    沈念虽知那男人眼下确实事事体贴,可她总觉得自己像是忘记了重要的事,而这件事定与他相关,始终悬在心头,久久不落。

    而就在她刚要动筷用膳时,殿外宫人前来吩咐,“娘娘,小殿下在外想见娘x娘,可要请进来?”

    小殿下……

    沈念心头一动,想起昨日裴争同她说的话,他们之间有一个孩子,叫昱儿,她当娘的没去看孩子,反倒是孩子来见她。

    “快,快请进来!”

    几息后,门槛处,只见嬷嬷牵着一个小团子缓步走过来,那孩子小小的,锦衣华服,对上视线后,他跑过来扑进她怀中,一个劲地唤娘亲,不停啜泣。

    似好久不见一样。

    许是有心灵感应,沈念见他哭,心狠狠抽了一下,赶忙将他抱在怀中,擦去他眼尾的泪水,柔声安慰:“莫要哭了昱儿……娘亲在呢。”

    在没见到裴昱时,她以为自己根本不会做娘亲,见到后,听到他的呼唤,就似本能反应一样,她会下意识心疼,会不忍,会自然地去爱。

    裴昱很黏她,他们一同用膳,一同在榻上玩闹……直到天色已晚,裴昱才恋恋不舍回去。

    不久,殿前的姚元德又传来消息,“娘娘,陛下口谕,让您今夜备着侍寝。”

    第68章

    不久,殿前的姚元德传来消息,“陛下,娘娘口谕,今夜让您备着侍寝。”

    侍寝?

    沈念惊得一颤,蓦地红了耳根,她忘记了许多,记忆还停留在未出嫁的姑娘时,哪里懂得如何侍寝?

    她垂眸,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强忍着心慌道:“我……我能不侍寝么?”

    她不会,也不想,今晨还见身上大片痕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拉去掖庭用刑,一看那帝王就不知道节制,一定会弄得她很疼。

    姚元德脸色微变,腰弯得更低,“哎呦,娘娘啊,这可是陛下圣旨,哪里能违抗?侍寝一事对宫妃来说,乃是荣宠,娘娘深得陛下宠爱,怎能推脱?”

    他在宫里服侍半辈子,今儿倒是头一次见到宫里的娘娘不愿意侍寝!真是奇事。

    听完姚元德的话,沈念也深知方才言论多有不当,毕竟眼下再怎么不适应,也是后妃,帝王让她侍寝,她哪里能推诿?

    她缓缓吐出口气,“多谢公公,劳您回禀陛下,我这便准备侍……侍寝。”

    说罢,她心砰砰狂跳,雪白耳根可耻地羞红。

    “那老奴告退,娘娘您啊,好生等着陛下!”

    姚元德退下后,沈念被身侧的宫女拉着沐浴更衣。寝殿的宫女是裴争特意挑选来的,侍寝规矩自然比她懂。

    不过片刻,她便被推着入浴房,褪去衣物进了浴桶,身侧三两宫女服侍沐浴,又随手加入一些特别的香料。

    沈念仔细闻了闻,却闻不出是什么香,她好奇问:“这是什么香料?”

    味道很特别,她从未闻到过,比一般香还要好闻,身体更是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软绵。

    宫女没忍住笑出声,继续拿木勺往她身上浇水,“娘娘不必知晓它是什么,只要知道这是好东西,对娘娘有帮助。”

    “好东西?有帮助?”

    沈念打量一眼身侧宫女的神情,在一瞬间她口中所说的帮助是什么,将自己缩进浴桶。

    什么好东西?

    她才不要。

    几息后,沈念出了浴房,又在宫女的服侍下换上一件极薄的纱衣,回到寝殿。

    她觉得身上这衣物实在薄,什么都遮不住,哪里可以见人,转身钻进被褥,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接着,殿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守在殿外的宫女口中说起“陛下”二字。

    沈念知道是裴争来了,抿了抿唇,心口翻涌,向榻里缩去,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那男人绕过屏风,站在她身前,一言不发。

    裴争轻轻拨开纱帐,看着榻上全身裹着被褥,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的姑娘,似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双猫儿眼泛着迷离的水光,柔弱又无辜。

    他坐在她身侧,温声问:“嘶……卿卿怕朕?”

    他能理解沈念害怕他,毕竟她失去记忆,还停留在刚过及笄的年岁,他的出现,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他也想过给她几日缓缓,可转念又一想,若是她突然恢复记忆,再也不让他靠近怎么办?不如趁着眼下,多同她亲近。

    他们本就是夫妻,不该怕。

    沈念没敢抬眼,颤着声音回话:“我不怕你,只是……我害怕侍寝。”

    那男人说,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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