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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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报的片头刚好结束,女主播穿着得体的套装微笑着播报。

    【……今日,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立冬,受高空西北气流控制,未来三天我市将以晴到多云天气为主,但基础气温较低,昼夜温差大,早晚气温普遍在零度以下,请注意防寒保暖,尤其是心血管疾病患者需格外警惕……】

    严熵将一杯刚热好的牛奶放到岑几渊面前,顺势看过去。

    播报员平稳地叙述着,最后语调稍稍放缓,笑容抚慰人心。

    【从今日起,黑夜会渐长,但请相信,每一个安然度过的长夜,都会让接下来的白昼更加温暖,愿您身边总有暖意相伴,抵御漫长寒冬,各位早安,立冬安康。】

    “黑夜渐长,白昼更暖。”严熵低声重复了一遍,若有所思,

    他转头看向岑几渊,对方正捧着那杯热牛奶小口喝着,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小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听到了吗?”严熵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问:“立冬了,晚上想吃什么?据说这天吃饺子不会冻耳朵。”

    岑几渊放下杯子,嘴唇上沾了一圈牛奶胡子,眨了眨眼睛,沉默了几秒。

    严熵还以为他不会回答呢,下一刻他忽地开口。

    “韭菜虾仁的。”

    严熵愣了一下,随即眼底漾开笑意和温柔。

    岑几渊不仅回应了,还给出了明确的选择,这在之前几乎是奢望。

    “好。”严熵笑着应着,伸手用拇指揩去他唇上的奶渍。

    “就吃韭菜虾仁的,等下我去买新鲜的虾。”

    整个白天,阳光果然如预报所说,虽然缺乏热度却很明亮,公寓里暖意融融。

    傍晚,暖黄的灯光将空间笼罩,立冬的寒意被牢牢隔绝在窗外。

    严熵围着围裙,和面、调馅,动作麻利。

    岑几渊安静地坐在一旁的餐椅上,目光跟着严熵的身影移动,偶尔将手边的擀面杖或盛水的碗推过去。

    视线无意间落在严熵侧脸上,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了一小撮面粉,当事人毫无察觉,嘴角微扬地包着手里的饺子。

    岑几渊静静地看了几秒,然后站起身,椅子脚和地板摩擦轻轻响了一声。

    走到严熵身边,没有说话,伸出手指,用指腹蹭着那点面粉。

    但那点面粉似乎很固执,非但没被蹭掉,反而被他指尖残留的水晕开了一小片。

    岑几渊蹙了一下眉,转过身,片刻后拿着一张温热的湿毛巾回来。

    再次靠向严熵,抬起手,用毛巾一角一点点地擦拭那片面粉渍。

    他全程一言不发,也完全忽略了严熵在他第一次伸手时就骤然僵住的身体,和那双写满震惊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直到脸上的面粉被擦干净,岑几渊才放下手,目光平静地与严熵对视了一秒。

    随后,又慢慢靠近抱了抱严熵,蜻蜓点水,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安静地坐着。

    严熵久久没回神,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岑几渊帮他擦了面粉。

    岑几渊还专门去拿了块热毛巾帮他擦面粉?还是热的!

    岑几渊刚刚还抱了他!!

    他看着那张平静的侧脸,一股巨大的酸涩涌了上来。

    他的渊渊,好像……

    严熵的声音有些发紧:“饿了吧,快好了。”

    低下头,眼眶里的眼泪有些难以抑制,掩饰般飞快地包着手里几乎快要捏不住地饺子。

    岑几渊摩挲了一下有些发麻的手指,点了点头,不由地看向窗外渐渐落下的太阳。

    立冬了,好像……快到了吧。

    _

    平城彻底步入了凛冬,呵气成霜。

    在这一个多月里,岑几渊主动的瞬间越来越多,虽然缓慢,却不再需要严熵时刻去引导。

    他会在清晨醒来时,下意识寻找身边的热源,将自己埋进严熵温暖的怀抱里。

    会在严熵做饭时,默默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忽地走过去从背后抱着他的腰,只是默默抱着。

    他连说话的频率都变多了,有时是在主动和伏一凌打着电话,有时是在研究星图的时候扭头和严熵说自己想喝水。

    这些细微的变化,每一次都让严熵内心震荡。

    他知道,他的渊渊真的在慢慢的好起来,也在慢慢走向他。

    十二月十四日,圣诞节到了。

    小小的圣诞树在客厅角落闪烁着,窗外,夜幕早已降临,预报中的晴夜如期而至,天幕上星辰稀疏。

    晚餐后,严熵正收拾着碗筷,衣角忽然被轻轻拽了一下。

    回过头,看着站在身后的岑几渊,对方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用包装纸仔细包裹的小盒子。

    “给你。”岑几渊的声音很轻,目光低垂,耳根微微泛红。

    严熵彻底愣住,心脏像是被攥紧了,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胡乱地蹭了几下,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个盒子,大脑一片空白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是……”

    “生日快乐。”岑几渊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顿了顿,声音更轻了些。

    “还有,圣诞快乐。”

    “生日……”严熵喃喃道,眼底满是难以置信。

    “你怎么知道我——”

    “这个家,在刚来时就有你的身份证,上面写了。”岑几渊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往后收了收。

    严熵拆着包装纸的手因为发抖有些笨拙,丝绒盒盖被掀开,看到里面那枚戒指时呼吸骤然一停。

    那是一枚镶着白宝石的银戒,样式、款式,几乎与之前那个世界里,象征他们契约的那一枚一模一样。

    酸胀感猛地冲上眼眶,视线模糊一片,他甚至来不及说出一个字,本能地伸出手一把将眼前的人紧紧、紧紧地拥进怀里。

    把脸深深埋进岑几渊的颈窝,肩膀无法控制地颤抖,所有的激动、愧疚、狂喜,还有无尽的爱意都变成了压抑哽咽的喘息,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岑几渊安静地由他抱着,感受着颈间的湿意和那几乎要将他揉碎的力道。

    过了好一会儿,严熵才勉强平复下情绪,在他耳边哽咽着问。

    “你的呢……?”

    岑几渊的耳根更红了,没有回答,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了严熵的颈窝,然后抬起手,在他眼前轻轻晃了晃。

    无名指上,一枚嵌着黑宝石的同款戒指,在室内暖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一闪而过,随后,那只戴着戒指的手放下去,轻轻地贴上了严熵的脊背。

    严熵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收紧了手臂。

    “我真的,我真的很喜欢……”

    他想将这一刻的圆满牢牢篆刻进生命里,他觉得自己千言万语都无法比着无声的宣告更动人心。

    他的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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