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 13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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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一凌开着车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拨通了简子羽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没等那边说话,伏一凌就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语无伦次地嚎了起来。

    “简子羽!简子羽!出事了!渊儿晕倒了!严哥……严熵回来了!是真的!真的!我亲眼看见的!我们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对!中心医院!你快来!快点!”

    他甚至没等简子羽回应就猛地按掉了电话,一个红灯让他不得不狠狠踩下刹车,注意力又回到了那令人心焦的路上。

    _

    133  ? 第 133 章

    一夜煎熬。

    急诊室的忙乱过后,岑几渊被转入了单人病房,沉沉睡着,脸色苍白但呼吸平稳了许多。

    严熵就在病床边守着,握着那只没有输液的手,指尖小心翼翼地摩挲着温凉的皮肤,只有通过这样不间断的触碰,才能稍稍安抚内心里巨大的恐慌。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病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简子羽走了进来,看了眼在旁边蔫成菜的伏一凌。

    符车跟在她身后,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一进来目光就落在病床上,抿了抿嘴。

    简子羽的目光转向严熵,这一眼,包含了太多。

    五年,说长,说短,都没办法概括。

    叹了口气,声音压得低:“医生怎么说。”

    严熵闻言抬起眼,轻轻松开岑几渊的手,站起身示意去出去说。

    门板被轻轻合上,简子羽靠在墙上有些疲惫地撩了一下头发,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僵滞。

    严熵先开了口,声音干涩:“医生说是急性应激,加上长期身心透支,身体没什么大碍,但是精神上的创伤和消耗太大,需要静养……需要时间。”

    简子羽没说话,默默地看着严熵的侧脸,看着那双眼下的乌青,和一夜便长出来的稀疏胡茬,看着他身上和现实格格不入的虚幻感。

    许久,才深吸了一口气,将翻涌的情绪压下去,轻声问道。

    “所以……时间够吗?”

    这句话问的没头没尾,却包含了太多。

    当初严熵要将他们推回现实,她猜到了,却没想到是这般漫长的分离和如今这般脆弱的相守。

    她以为,他至少会和他们商量一下,哪怕只是片刻的犹豫也好。

    可他选择了最彻底的方式,留下只言片语,将自己放逐。

    她无法责怪严熵。

    从任何角度看,严熵的选择都没有错。

    他将他们归还到平凡的世界,自己吞下了所有的苦果。

    只是这五年来,每次看到岑几渊行尸走肉般的样子,那股无处可去的怨气便会啃噬她,她不知道该怨谁。

    他的目光落在严熵紧紧攥着的手上。

    “所以,这次回来了,还会走吗?”女生的声音在凌晨空荡的走廊响起,努力维持着平静,却还是带着一丝颤抖。

    严熵仰起头,走廊顶灯刺目的光线让他微微眯起眼,仿佛想用那光掩盖眼底的疲惫。

    “我脱离那个位置的代价很大……”

    “我的存在…现在必须锚定在岑几渊身上,尤其是他认知里的真实存在和对我的情感。”

    他吐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沾染着无奈与酸楚。

    “他……之前一直拒绝承认我,觉得我是幻觉,所以我几乎无法维持实体,也触碰不到他。”

    “你……”

    简子羽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回来了?”

    严熵默默了半晌,阖上了眼睛。

    “水母……”

    “水母?”简子羽不解。

    “嗯,002在消散之前,把最后的意识碎片融进了星辰,其中一颗,来到了现实,也就是渊渊一直照顾着的那只水母,成了我在现实最初的容器。”

    他顿了顿:“我挣扎着脱离那个位置,意识几乎溃散时,这份同源的联系把我拉向了这里,最初那段时间,我无法维持人型,会无意识地化成水母的形态,002……成了我和岑几渊之间情感的纽带。”

    简子羽静了半晌,低下头。

    “所以,如果岑几渊不爱你了,或者醒来后还是不认为你存在,你还是会消失,是吗?”

    严熵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无力地点了点头。

    “只有他还爱我,一直触碰我,002才能把我们链接在一起,哪怕……最终只能以水母的形态留在他身边,我也……”

    他声音哑下去,近乎绝望。

    “严熵。”

    简子羽打断了他,目光下落:“看看你自己。”

    严熵下意识地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

    “其实在岑几渊知道你不是幻觉的时候,你的实体就已经开始稳定了,他昏睡过去,在这毫无认知可言的这一整夜里,你的存在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清晰了不是吗?”

    她微微前倾,目光冷静地打量了一下:“他的情感……从来没有动摇过,那份情感意志存在,坚定到甚至不需要他清晰才能承认,它本身就在支撑你啊。”

    转过身,透过玻璃望向病房内似是要幽幽转醒的人,声音放得更轻,字字清晰。

    “他爱你,严熵,他一直爱你。”

    “他只是病了,病了……很久了,让他不敢承认眼前的美好,但这病呢。”

    她顿了顿,侧过头看向严熵,眼中带上了一丝鼓励。

    “从来都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严熵的肩膀,最后一下拍得格外实在。

    “现在系铃人回来了,耐心点,也……相信他一点。”

    _

    病房里还是很安静,窗外隐约传来声声鸟鸣。

    岑几渊的眼睫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

    视线逐渐对焦,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

    然后,他微微侧过头。

    严熵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紧紧交握,似乎维持这个姿势等了很久。

    他看到岑几渊睁眼,立刻屏住了呼吸,声音干涩,小心翼翼。

    “……渊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有回应。

    岑几渊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双总是盛满疲惫和空洞的眼睛里,好像褪去了灰霾,显出一种异常的干净和懵懂。

    他面无表情,甚至可以说有点呆,只是定定地看着严熵。

    其他三人在旁边大气不敢喘,伏一凌越看这个眼神越觉得熟悉,想了半天,凑到简子羽身边说。

    “哎……他这眼神我见过啊……他之前研究那些复杂的学术问题的时候也是这个眼神啊……”

    “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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