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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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融合成了……

    他们自己的声音。

    在所有人震撼的目光中,那茧变得半透明,显出内部的景象。

    巨茧里没有别的怪物,只有五个穿着女仆装的,与他们长相一模一样的“人”。

    这些“自己”双目空洞无神,脸上却带着虔诚的顺从表情,嘴唇一开一合,不断复诵着那些令人不适的话。

    岑几渊后退一步,终于明白,这些故事从头到尾都是将外在的枷锁磨碎,硬生生吞进肚子里,最终长成自己的血肉,然后开始自我规训、自我贬低。

    最终以此去要求更多的后来者。

    “不是!”伏一凌看着那个正在念叨“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要帮衬弟弟”的自己,表情扭曲。

    “叭叭叭个啥呢!谁让你这么说的滚啊!”

    这些画面可笑,又可悲,强烈的精神污染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严熵猛地举起手中出现裂痕的毛笔,那根笔尖的火光已经变得微弱。

    “涂掉他们的嘴。”

    没有犹豫,严熵率先将笔尖狠狠涂抹向那个喋喋不休的“严熵”嘴上,笔尖划过,“严熵”的嘴唇瞬间被一抹浓重的血红覆盖,那些呓语戛然而止。

    简子羽僵硬地抬起手,接过笔狠狠抹过那个叫她“认命”的嘴,伏一凌和施哲沉默地接过,涂抹的动作却带着戾气,仿佛想通过这个动作将那些被迫灌输的糟粕从自己灵魂里扣出去。

    岑几渊最后接过笔,他的手微微停顿,笔尖落向那个不断重复着“是你的错”“你不该存在”的,让他不理解这些话到底指向什么的嘴唇上。

    笔尖接触的瞬间,他听到自己内心深处传来枷锁断裂的声响,那巨大的茧随之发出了最后一声哀鸣,不再收缩搏动,寸寸崩解,化成漫天飘飞的黑色尘埃缓缓落下。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取代了所有令人不适的呓语、诵经和哭泣,于此同时,整个空间开始剧烈地颤抖。

    他们脚下的地面开始软化、龟裂,头顶垂下孝布的梁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纷纷断裂砸落。

    伏一凌稳住身形,终于扯出一个笑:“崩坏了……这个故事我们推掉了!”

    两侧墙壁上那些痛苦姿态的女性浮雕开始剥落,消散,祠堂中心的祭坛扭曲一瞬后碎成两半。

    “正常推故事崩坏后,我们会直接退出的,但是现在还没有……”施哲眉头紧锁,和严熵短暂的目光交汇后点了点头。

    他们需要从这个祠堂冲出去。

    “走!”严熵一把拉起岑几渊,施哲帮着伏一凌将女生抱起来,五人朝着已然洞开、不再被纸人封堵的通道奋力冲去。

    身后的崩塌如影随行,通道在不断塌陷,慢上一步就要将他们彻底埋葬,他们拼尽全力奔跑,逃离这场建立在无数女性屈辱之上的噩梦。

    终于,前方出现了微弱的天光,那是祠堂入口的方向。

    无人猛地冲出了那片令人窒息的地下空间,重新回到荒败的袁府院落之中。

    岑几渊踉跄着,被身后的人稀里糊涂地撞得跌倒在地,院中的空气冷冽,他喘着粗气报复性地呼吸空气。

    身后传来一声沉闷到极致的轰鸣,他猛地回头望去。

    那座祠堂连同下方深藏的罪恶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从内部狠狠捣碎,整体向下坍塌下去,砖瓦破碎,梁柱折断,扬起漫天尘土。

    在一片弥漫的烟尘与废墟之中,在身旁几人缓缓化成白雾时,岑几渊看着那段原本坚固无比不可逾越的高墙,轰然断裂。

    他紧紧握住严熵的手,两人无声的目光同时定在一处,在那砖石的缝隙里,借着终于能穿透尘埃落定的微弱天光,几株嫩绿的、看似脆弱的野草,正顽强地探出头来。

    它们的存在微不足道,却与周围的废墟形成了对比。

    高墙顷颓一角,裂缝中,野草蔓生。

    “严熵。”

    岑几渊低下头,看着自己逐渐变得透明、下一刻就要消散在风中的指尖,轻轻笑了笑,抬起头望向严熵,眼神清澈而坚定。

    “一起去找吧,那个所谓的真相。”

    “嗯。”严熵的声音低沉,承诺,他凝视着对方仿佛要将他的轮廓刻进灵魂。

    岑几渊的笑意深了些,随后身影先一步彻底淡化,无声无息地消散在空气里,留下一丝对严熵的眷恋。

    严熵静立原地,片刻后缓缓转过身。

    前方的废墟之上,烟尘并未完全落定,一个身影从中缓缓步出,与他拥有着别无二致的面容和身形,唯一不同的是那只眼睛。

    漠然、平静,没有任何情感。

    “沉沦与放手,”那人轻笑着,笑声里却只有洞悉一切的嘲弄。

    “你终究还是选了前者,甘愿被这些东西束缚。”

    严熵注视着对方,歪了歪头,这人很熟悉。

    像是……最初的自己。

    “换做是你,站在我的位置,”严熵的声音平静无波,自己的身影也开始变得模糊。

    “你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那个从废墟中走出的“严熵”脸上露出一丝悲悯,他缓缓抬起手,指尖指向严熵身旁的那片空地。

    【为神,他可苟存。】

    严熵不解地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耳边传来又一句话。

    【悖论不除,痴缠停留,你见证的唯有终焉。】

    【止终局……】

    严熵再度回头,自己已经站在走廊的雾前,身后队友的声音被雾中传来的最后一句话盖过。

    【成为书写公式的笔,而非沉溺台上的囚。】

    “严熵?”岑几渊站在严熵的眼前晃了晃手。

    “你发什么愣呢?”

    严熵回神,低头注视那双眼睛,沉默了许久后忽地将人紧紧抱进怀里,用头蹭着岑几渊的颈窝,冒出来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渊渊,我想吃火锅。”

    岑几渊笑了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目光在定到走廊里一脸吃瓜的三人身上后脸一红。

    “吃……吃啊!你先松开我……”他扭头躲着严熵扑来的热气,压着声音道。

    “你回去再抱啊……”

    “哎呀……”伏一凌把人“体贴”地从严熵怀里拉出来,勾着岑几渊的脖子扭头对着严熵指指点点。

    “我们严队长,出来就撒娇,不害臊。”

    “你这算横刀夺爱了吧。”简子羽笑着吐槽。

    “就是这样你才找不到女朋友的,因为你一副对男人更感兴趣的样子。”

    “哎!话不能乱说啊!”伏一凌说着就指着身后的施哲。

    “我也看人的好吧,而且我就对渊儿这样呀,你看他,我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

    施哲瞥了他一眼:“哦。”

    “你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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