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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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在舌尖发苦。

    “艹。”他低吼道。

    “你他妈就不能给我看点有用的东西吗?”岑几渊冲着这个放映机喊道,坐在放映机后的严熵笑了一下。

    “也就你生病了还能这么有精神。”

    岑几渊咬着嘴唇又往机器里丢了颗糖。

    “咔啦……”

    两人同时一愣,这次的影像开头和之前的不一样?

    严熵目光定在那个滚动的进度条上,密集的噪点将边缘的黑带纹路模糊。

    是这个。

    他起身站在岑几渊身边,习惯性地想摸一下岑几渊的脸却摸了个空,他侧目观察放在机器上的几颗牙。

    岑几渊刚丢进去的那颗牙要比其他的都大。

    “智齿……”岑几渊轻声道。

    “原来需要找的是智齿……”

    映在墙上的画面闪了闪后终于加载完毕,岑几渊皱了皱眉,这段影像模糊,雾蒙蒙地套上了一层滤镜,他只能辨认出这个环境整体是暗红色的,这次的画面里也没有主人公,视角缓缓挪动,除了红和一扇白,什么都辨认不出来。

    他一顿,在这片模糊中目光锁在一个发着光垂在正中心的物体。

    是它…将故事推到崩坏的关键。

    岑几渊按在机器上的手因为喜悦有些发抖,这段录像还没停,他却再也控制不住低下头。

    “严熵…我们找到了。”他望着地上的那团黑影哽咽,抬手胡乱地抹着眼角。

    “我们找到了…你看到了吗?”

    “嗯,你找到了。”严熵笑着抬手,却没办法帮他擦掉眼泪、

    他俯过身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即便知道他听不到也在说。

    “就交给我们。”

    严熵转身,听到身后的话顿住,低下头笑意难掩。

    “嗯,等会见。”

    75  ? 第 75 章

    ◎拆家◎

    回到房间时那个女人已经不在走廊,天色又染上了一层蓝调,今天多云,天边的晚霞很美。

    严熵阖上门:“这世界的昼夜走得真快。”

    “嗯,他们被叫去吃晚饭了,”简子羽从沙发上起身:“找到了?”

    “找到了,”严熵顿了顿:“不如就让这位‘妈妈’,亲眼看一看溺爱的结果是什么好了。”

    “笑得蔫儿坏呢严哥。”伏一凌活动了一下筋骨。

    “走吧,把这蛀洞闹个天翻地覆。”

    严熵:“你知道在哪吗?”

    “不知道啊,这不等着你说呢,我在给自己打鸡血好不好。”伏一凌刚准备开门被人拦住。

    “不用出去。”严熵目光锁在镶嵌在角落泛黄的陶瓷洗手台。

    “记得血水是从哪来的吗?”他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如果没记错这是符车住过的地方。

    简子羽明白了严熵的意思,拉开柜门从里面掏了个东西丢给伏一凌。

    “我艹,棒球棍?”这东西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伏一凌顺势挥了两下,扭头看了眼严熵和简子羽手里的家伙兴奋大喊。

    “芜湖!拆家咯!”

    “砰——”

    他抄起棍子对着那个洗手台就是一棒,手腕被震得发麻,伏一凌看着这东西完好无损皱眉道。

    “哎呦你害挺硬?”他和严熵对视一眼,开撬!

    严熵没有丝毫犹豫,手中的撬棍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嵌进底座与墙壁瓷砖那块狭窄的缝隙中。

    “嘎吱——”

    刺耳的摩擦声和碎裂声响起,台面在蛮力的撬动下不堪重负,一道狰狞的裂口从受力点撕开,暗红粘稠的锈水从裂缝和管道接口汩汩涌出。

    “我艹!”伏一凌被地上蔓延的血迹逼退半步,死咬着牙举起棒球棍。

    “严哥,再来!”他将全身的力量灌注于手臂,猛地朝着歪斜的洗手台挥去,于此同时,严熵抬起手肘对着嵌在缝隙的撬棍一击。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病齿拔出,洗手台底座的金属固件崩起,瓷盆连同埋在地底的水管一同被拽了出来,重重砸落在地。

    大量的暗红色锈水喷涌而出,整个浴室一片狼藉,原本镶嵌洗手台的位置只剩下一个边缘参差不齐的墙洞。

    “轰隆!”

    房屋顶部传来一声巨响,如同被一根巨锤狠狠砸中了根基疯狂摇晃,坐在桌旁的几人一愣,下一刻整个空间传出一阵尖锐的哀嚎,这声音。

    是“妈妈”的。

    地面剧烈起伏,软化,岑几渊搂着符车退到墙边,那个女人崩溃地跪倒在地不住大喊。

    “不行!不可以!我的孩子还在这里!不要!”

    “孩子…孩子,到‘妈妈’这里来,妈妈带你们跑出去,到妈妈这里——”

    “砰!”

    岑几渊瞳孔剧缩,抬手捂住符车的眼睛,那股猩红的血液很快便溢了过来,身后的墙壁组织开始剥落,滴坠,砸在溶解的地面上。

    “啊啊!我艹,这地板在吸我的脚!”江岭在客厅跳来跳去,木质地板被墙体融化的蜡液彻底淹没。

    岑几渊腿脚被忽地一拽,差点没站稳,这些蜡液裹在裤腿上体感滚烫,他拽住符车的手咬紧牙关,最后看了眼这个“家”,抱着人被一股巨力拖了下去。

    失重感来得猝不及防,岑几渊死死环着怀里的男孩,半睁着眼睛想看一眼自己会掉到什么地方。

    四壁是湿滑的黏膜,黏腻的液体在壁上滑落,他一怔,在这些蠕动的黏膜中看到了一张张痛苦的人脸。

    那个买糖的男人没了笑,身旁的女人在尖叫,岑几渊这才发现两人不是在下坠,这一张张在录像中看到过的脸正急速地向下滑。

    【我讨厌吃糖……】

    【我后悔了,我不爱吃糖。】

    【为什么为了一包糖就卖掉我,爸爸,为什么?】

    【我下辈子不会再吃糖了……】

    耳边的声音重叠,在高速移动中被扭曲着传进岑几渊的耳朵里,他们在忏悔,在道歉,在指责,却没一个声音在和自己说对不起。

    所谓坠落,不过是对上升中那股失重感的错觉罢了,在这昏暗之地中将下坠的惊惧和上升的眩晕混淆,最终融为一体,去往更深的地狱。

    “哥哥。”符车紧紧攥住他的手。

    “不怕。”

    四周的壁膜在规律地律动,挤压,每一次蠕动都带来一股酸涩的腥气,岑几渊摸着符车的头,曲起身子将人紧紧护在怀里。

    他抬眼看着顶部赫然裂开的缝隙,透下来的微弱光亮将他的瞳孔照得晃动。

    他知道那不是推向结局的希望之光,这抹光来自严熵。

    脚掌落地,再度睁眼时他看着身处场景心中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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