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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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目光定在两人身上游来游去,这两位主人公却始终一言不发。

    “我们见过夏念,”简子羽道。

    “她死前说过……”

    “岑几渊,我们聊聊吧。”姜弘济起身,拽住岑几渊的手就要走。

    “别碰我。”

    “别碰他。”

    两人的声音都太阴沉,气氛在一瞬间降至冰点。

    岑几渊一把将手抽出来:“姜弘济,你还是没变,我要是你,现在应该跪下来求着我保你和你队友的命。”

    他嗤笑一声起身:“可以啊,聊聊。”

    伏一凌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去了阳台,就算再是个蠢的也知道这俩人不对付了,他心中暗道不好。

    我靠,那我那会不是在他的雷区蹦迪吗。

    玻璃门被缓缓拉上,将屋中的视线隔断,眼前这片平原被光笼罩,地平线将一片模糊的天和被照到依稀泛光的草坪切开。

    岑几渊蹲下身看着眼前的植物,这颗君子兰被养的很好,却生的笨拙而固执,叶片自根茎斜斜地抽出,绿到像是被浓墨随意涂抹出的几笔。

    “不是要聊吗,说吧。”

    风在耳边低语,将这句话也一同吹得轻飘飘的。

    “这些年,还好吗,”姜弘济看着这个背影,心里好像有太多的话要说却只是问出这句。

    他后来有去那间躲在老旧小区的出租屋看过,可是人去楼空,那面墙上写着巨大的红字告诉他自己迟来的歉意徒劳。

    “很好啊,烂命好磨。”

    这话让他呼吸猛地一顿,反应过来后又觉得自己的诧异可笑。

    迟来的道歉在和曾经说过的话碰撞,讽刺又无力,姜弘济不认为自己可以被原谅,只是时隔多年,又真的被悔意冲刷到无法面对过,很多次。”对——”

    “如果你只是想和我道歉,那没什么好聊的,姜弘济,这种东西只是为了让你自己好受点。”岑几渊摸着那片叶子慢慢滑动,照在叶片上的光太温厚,不晃眼,和这株植物一样。

    “君子兰的生长很迟缓,”他声音很轻,叙述着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东西:“它对时间有着独特的度量方式,数月,甚至经年,才记得从茎心抽中出一片新叶。”

    “它初时不过是一枚紧裹的芽孢,稚弱,喜欢蜷缩在泥土里,带着初临世间的怯意,只是那片叶一旦探查到阳光,它就会以一种几乎无法察觉的速度缓慢生长。”

    “那过程漫长,专注,倾注了全部心神,只为将一片叶子塑造的厚实,细细打磨,能让这片叶子不再仅仅因为一风一雨摧残摧毁。”

    “它不是不爱开花,”岑几渊抬手轻轻触碰那朵花。

    “只是酝酿的过程太长,太慢,无法忽视,姜弘济。”他回头对上那双眼睛。

    “你觉得这朵花好看吗?”

    姜弘济闻声目光挪动,这花开的橘红,花茎在叶间立得笔直,明明在盛放却在深绿中开的内敛,不摇曳,也不会散发花香,只是立在那,以一种端凝的姿态立在那。

    它在宣告自己无声的尊严。

    “姜弘济,活下去吧,以往的种种太重,也没什么好提的了。”

    男人回神时,手中只剩下一个糖罐,他手指收了收,又垂下,糖果在罐中磕碰,响得极轻。

    他的道歉没说出口。

    他也早就不需要他的道歉了。

    屋中的人看着那个糖罐,眸子被那几颗糖折射的光晃动一瞬,撑在脸颊的手指缓缓收紧,他回头看了眼支在桌上打盹的几人,又在脖颈被环住时将眼底的情绪遮了个干净。

    “聊完了?”

    “嗯。”

    他抬头,看着那双浅棕色的眼睛勾出一个笑。

    “你眼睛真好看。”

    “哎哟,肉麻死了你俩。”伏一凌啧啧道:“我们不会真的要去睡午觉吧,严哥我能不能和你睡在一起啊我害怕。”

    “哎,渊儿,能把你家这位借我一下不?”

    “伏一凌你有病吧。”

    几人的声音消失在楼梯转角,桌旁坐着的两人看着才从阳台走出来的姜弘济。

    “队长,你俩……解决了吗?”

    “我靠吓死我了,他刚给你手里塞了什么啊,我还以为他觉得你手腕断的不彻底要补刀。”

    “孩子们,去洗澡吧。”女人的声音自后响起,两人缩着脖子回头看着那张脸吓出了一地鸡皮疙瘩。

    “洗澡的时候不要用凉水哦,会感冒的,知道了吗?”扶在脖子上的手冰亮,没有一丝人该有的温度,江岭克制着自己发颤的牙猛猛点头。

    “记住,千万不要用凉水哦。”女人笑着招手,那目光一路锁在几人身上直到彻底上了二层才消失,三人心有余悸地靠在墙上喘气,在看到倚在栏杆上的男人那刻,刚被安抚下来的心跳差点撞出来。

    “我艹……二楼好暗,你站在这里我还以为是鬼啊!”江岭腿脚发软,撑着姜弘济的肩膀才站稳。

    “那个,谢谢你啊,如果不是你我们那会可能就死了。”他笑道,巴不得把自己全部的善意释放出来。”严熵?”

    岑几渊从屋中冒出头来,不解道:“进来啊,等你呢。”

    看着男人的背影三人一愣。

    “不是洗澡吗……”贺飞尘声音压得极低,扯着江岭的衣脚。

    “他俩、他俩好到一起洗澡吗?”

    “嘶……听说残影者得一直和契约人在一起,不然回不了酣睡值?”

    “那洗澡那点时间还是能撑住的吧,哎、哎队长,我们先回房间吧我总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姜弘济闻声回头看了眼,这不看不要紧,看了差点没把他吓死。

    “走……”他拽住身旁的人,很急。

    “快走。”

    66  ? 第 66 章

    ◎这是交易吗?◎

    “严哥,你刚干嘛去了?”伏一凌坐在地毯上身体后仰伸了个懒腰,看着未关的门和靠在门板上的人噘嘴。

    “哎呀,真的不能和你们一起吗?”

    “你觉得呢?”

    “好吧,好吧,真的是,”他起身走到门口忽地一顿:“他还在生病,别乱来啊。”

    岑几渊揉着头打开衣柜一愣:“这……这衣服。”

    柜子里挂的衣服全是他的,全是他现实中的衣服,连摆放的位置都一样。

    他探头,看着严熵拉开另一个柜子朝里一撇。

    ……

    严熵你柜子里的都是什么?

    仔细一看才发觉自己看错了,那些只是皮带领带而已。

    身上的衣服被雨淋过,穿着多少是不舒服的,岑几渊随手拿了一身衣服转身拉开浴室门,门还未关被一只手拦住。

    “我自己洗。”他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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