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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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

    “吃饭吧,孩子们。”

    晚餐照例摆上了桌,饭菜与中午那顿没什么差别,只是多了抹灯光将这场景拉得更加诡异。

    “姨……不儿,妈,你要不就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呢?”伏一凌扯出一个笑,看着桌边的女人微微转动身体,这笑僵在脸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女人比中午更像一尊蜡像。

    “妈妈不吃,乖,快吃吧。”

    伏一凌被那张笑脸盯得发毛,深吸了口气看着盘子里的菜,刚准备去碰筷子又陡然一缩。

    这不对吧这!一下午除了水管流了血水什么都没发生,而且这女人下午去哪了啊?为什么不吃饭啊?怪物就不用吃饭吗?

    他抬头看着一脸风平浪静吃菜的严熵嘴角抽搐。

    哥,严哥,什么心理素质啊分我一半吧求你了。

    “对了孩子们,吃完饭都要吃糖哦。”女人转动脖子,目光定在严熵身上歪了一下头。

    “互相分享才是好习惯,要给大家分糖哦。”

    “好的妈妈。”

    岑几渊听到严熵这句冰冷的“妈妈”呛了口饭,咳嗽着刚想举起杯子喝口水被拦住。

    他愣了一下,扭头看着对方的口型。

    别喝。

    杯中的水无色无味,他看了半天都没看出问题,但严熵不会莫名奇妙地提醒他,他手刚放下脖颈却忽然一凉。

    “喝吧,多喝水才是乖孩子。”

    他的动作像是从触发了女人的开关,身后的声音轻柔。

    “孩子们,都喝水吧,多喝水才是乖孩子。”

    他本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汗毛竖立,抬头看着脸色发白的几人更是将心中的疑问凿定。

    水有问题。

    可是中午几人也喝了水,难道说只是晚上的水有问题吗。

    岑几渊低头看着杯中的水在光下晃荡,藏在桌下的手忽然被握住。

    手指在他掌心轻轻画了几个字,他垂下头,将水送到嘴边抿了一口。

    “呵呵……”抚在脖颈上的冰凉终于离开,他心有余悸地看着严熵,目光又挪到真的将水喝下的几人身上。

    桌下的手又握了握,像是在让他别担心。

    这顿饭吃地沉默,只有筷子触碰碗盘时发出的刮擦声,一下又一下,那些家常饭菜被摆地精致,却怎么都提不起来几人的胃口,简子羽看着始终站在桌旁微笑的女人,偷偷拽住又准备喝水的伏一凌凑过去耳语。

    “记得催……”

    “孩子,吃饭的时候不可以说话哦。”

    这声音从身后响得突兀,简子羽面色淡淡地点头:“对不起妈妈。”

    饭吃完后女人并没有像中午那样收拾碗筷,看着桌上最后一个人落下筷子拍了拍手。

    “来吧,孩子们,到了检查时间了。”

    几人面面相觑,目光跟着女人挪动定在坐在最边缘的姜弘济身上。

    “来,张嘴,让妈妈看看你的牙。”

    姜弘济还没来得及反应下巴就被扼住,头猛地被抬起强行被掰开了嘴巴,冰凉的手指在口中搅动,一颗一颗摸着后牙,擦过牙龈,磨着上颚。

    他汗都被吓出来了,这只手指从口中搅了一圈挪出去才想起来呼吸。

    “来,张嘴,让妈妈看看你的牙。”

    女人的声调语气,复制粘贴般在身旁响起,姜弘济扭头看着被强行掰开嘴巴检查牙齿的江岭紧张地吞咽口水,目光挪动停在一人身上差点被那团黑雾吓出一地的鸡皮疙瘩。

    伏一凌面容扭曲地看着这个女人一个一个伸手检查牙齿,摸了不知道几个人的牙,那句温柔的低语在疯狂催生自己的恐惧和反胃,他牙齿发颤,坐立难安,不是因为别的……

    阿姨你检查完别人的牙能不能洗洗手啊我艹!!!

    他几乎要将心声吼出来,扭头拽着符车和自己换了个位置,但这显然解决得了一时解决不了一世,简子羽被检查完沉着脸漱了个口,下一个就轮到符车了。

    他噌一下站起来:“那个、那个妈?咱家湿巾在哪啊?”

    看着女人不动声色地用手指在符车嘴里搅了一圈,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伏一凌更慌了,看着那张慢慢扭过来的脸重复着那句话。

    “来,张嘴,让妈妈看看你的牙。”

    那只手伸地缓慢,那张笑脸让人不安,空气被扯得黏腻,他呼吸不上来,握在下颚的手冰凉,力道大地和这个女人的外表一点都不匹配。

    那根手指冰凉,皮肤的纹理在口腔中被放大,那股触感缓慢地划过牙齿的表面,最终停在臼齿上开始施加压力,随着拨弄一种几乎被撬动的感觉从牙根深处升起,整颗牙好像都松动了一分。

    伏一凌僵在原地,被迫打开的口腔分泌着更多的唾液,无法冲刷掉那种异物感,他喉咙被死死扼住,不敢吞咽,浓烈的生理性恐惧下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这场检查,在他的脑中被拉得无限长。

    ……

    “滋滋。”

    头顶的灯闪了一下,岑几渊抬头看着这个灯皱眉。

    “这卧室的灯是坏了吗?”

    几人被检查完之后就回了卧室,一切照旧,除了伏一凌,他已经在浴室里刷了三遍牙了。

    “呜呜呜……”伏一凌拉开浴室的门哀嚎。

    “我要起诉!我要告到中央!!这不卫生啊!这不卫生啊!!!”

    “别嚎了。”简子羽坐在飘窗上看着窗外眉头紧缩。

    “天还没黑……”

    “嗯,这故事的天黑比我们想象中的危险多了。”严熵转动着手里的糖罐子。

    “水,都吐了吗?”

    “吐了啊,我靠我晚饭都吐了。”伏一凌一屁股坐在床上。

    “二楼的空间布局不对,”简子羽搭在手肘出的指尖不断敲击,忽然一停:“严熵,你觉得这个糖果罐的作用是什么?”

    “妈妈的旧礼物。”严熵笑道。

    “只是这旧礼物装了新糖,也可能是旧糖。”

    “蛀洞藏,旧牙齿……蛀洞会在哪呢。”简子羽声音很轻,起身接过那个糖罐看着里面装地糖沉思。

    “哎,渊儿,他俩说啥呢?加密通话??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懂啊。”伏一凌拽了拽岑几渊的衣服,看人脸色不好抬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你发烧一直很严重啊。”

    岑几渊闻声看了眼严熵:“其实本来应该快好了吧。”

    “你探过二楼的布局了?”严熵抱着胸,目光欣赏。

    “那幅画你碰过了吗。”

    这话不是疑问句,显然对方知道自己摸过那幅画,简子羽点头:“什么都没有。”

    “画后呢。”

    她闻声一顿:“挪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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