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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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

    “发烧,冰敷。”

    惜字如金,这个词真的是给符车量身定制的。

    “我没事,你们别整的一副我好想要烧死了似的。”

    后座三抹担心的目光让人很难不在意,岑几渊想着聊点别的远处的声音忽地止住。

    这安静持续了没多久。

    “砰!”

    车身震动,那是一个慌不择路的人撞到后备箱上的声音,他连滚带爬地爬起来继续奔跑,惊恐的眼睛被额角流下的液体染得通红。

    喇叭声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车身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影蹿过,尖叫声和碰撞声交织将这沉默的空气彻底刺破。

    与此同时堵塞的长流终于开始活动,岑几渊看着后视镜里在远处闪烁的红光。

    “严熵,怪物来了。”

    车窗被摇起,严熵递给他一颗糖启动车子。

    “这里肯定还会再堵,我们从闸道开下去,得走小路。”

    窗外天色已经暗下去,还没完全进入黑夜,严熵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发紧,脑中不断闪出预言里的那一幕,这些突发状况,无一不是在往那个预言结果上推。

    “滋——”

    “滋——”

    那阵刺耳的童谣再次响起时,已经近在咫尺,车内几人的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后视镜里能看到那个怪物拿着右臂的注射器串了一串尸体挥动。

    “艹,这太刺激了我老年人有点遭不住。”伏一凌抓着车窗上的拉手冷汗渗了一脑门,他口中的遭不住不是指这个怪。

    而是指严熵的车技。

    “你是秋名山漂移车神吗严哥!”

    “唰——”

    严熵再次擦着一辆车超过去时伏一凌终于绷不住了。

    “我要吐了!唔唔!”

    简子羽一脸嫌弃地捂着他的嘴,“求你,别吐,这车里的味加上你的呕吐物不得熏死人啊!”

    岑几渊眼睛死死盯着前面的车,身体跟着车子晃动时大脑也被晃地生疼,他感觉自己的脑浆要被晃匀了。

    后视镜上的红光离得越来越近,严熵一个猛打方向盘差点把车里的几人甩出去。

    “砰——”

    高架桥上爆发巨响,滚滚浓烟夹着火光将本暗的天照地发红。

    他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桥上一片狼藉数不清奔逃的人影,车鸣和童谣、哀嚎还有恐慌的一声声尖叫喊着“我再也不吃糖了。”几乎要将他最后仅剩的冷静尽数吞没。

    “咔嚓。”

    他恍惚,将嘴里的血沫吐出来,他的第二颗牙,掉了半颗。

    牙床的酸痛没有让他清醒一些,手腕上的红字跳动。

    “严熵…为什么我的牙掉的这么快?”

    岑几渊嘴角随着说话溢血,迷茫地看着驾驶座上的人,车内几人纷纷陷入沉默。

    好像过了许久,又好像没过多久,岑几渊颤抖的手被握住,掌心的一颗茧子随着抚摸将他的心稍稍安抚。

    “别怕。”

    他望着那双眼睛,频繁跳动的红字终于恢复平稳,下一刻他目光定在严熵嘴角缓缓溢出的液体,声音发颤。

    “你……”

    严熵扭头将嘴里的牙吐出,摸了一下岑几渊的脸顺势将他的眼睛遮住。

    “乖,别怕。”

    57  ? 编号碎了

    ◎严熵,你的预言是什么?◎

    天是骤然间沉下去的,车灯勉强劈开浓稠如墨的夜,这条小道,窄得仅容一车。

    两侧林木的枝桠狰狞探出,在车顶和窗玻璃上刮擦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听着下一刻就要撕道口子钻进来。

    岑几渊望着眼前的路,车灯所及,不过前方短短一截路面,被照地发黄。光晕边缘黑暗沉滞,翻涌着随时准备吞没这点亮。

    “那个钻头怪物的声音,已经好久没有响过了。”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内被压得更加低沉,引擎声闷闷地填塞这车内的狭窄空间,空调送出的风带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循环往复,吹不散玻璃上凝结的湿气。

    “艹,这地方要拍午夜凶铃吗?这也太黑了点吧。”伏一凌捂着自己的眼睛,怀里同样被他捂着眼睛的符车一脸无语。

    “我不怕。”阴森森的氛围中猛地想起这么一句平静的童音。

    更吓人了。

    “哥哥怕,孩子你别说话。”伏一凌欲哭无泪地放下自己的手,扭头看着一脸沉重望着窗外始终一言不发的简子羽。

    “想什么呢?”

    简子羽闻声回头,将紧握的掌心打开,那颗牙将她手心的皮肤隔得发红。

    “我在想,掉牙的规律,是不是和酣睡值有关系。”她望着副驾上的岑几渊。

    “第二颗牙一直没松,是不是因为那个钻头怪物的声音已经消失很久了。”

    “如果真的是因为酣睡值,岑几渊现在的处境很危险。”简子羽眉头紧锁,目光定在严熵紧握方向盘的手上,下一刻随着他猛打方向盘车内几人同时不稳,车灯如受惊一般扫向侧方密林。

    “砰。”

    严熵猛地扭头盯着捂着头的岑几渊,心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没事,没坐稳,撞到玻璃了。”岑几渊揉着头看向窗外,影影绰绰的树干在光束里倏然显现又隐没。

    严熵刚才避开的是一截断木,那条路被堵住了。

    “严哥,你这个漂移车技太顶了,我真不行了。”伏一凌只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在哀嚎,无处不在叫嚣着“我想吐”。

    车子重新行驶,轮胎碾过路面的颠簸声,车底盘偶然能听到剐蹭到枝桠的刮擦声,寂静,在密闭的车厢里被无限放大,车侧枝叶的间隙黑得深不见底,透着一股让人不安的视线黏在车窗上。

    严熵感觉自己手心汗津津的,方向盘上的纹理触感清晰,每一次转弯他心中的不安都在增长,眼看着事态一步一步走向预言的无助感将他击地有些茫然,他咬着牙紧踩油门,心脏在胸腔中狂跳,望着林间摇曳的树影,全身发凉的血液冲上耳膜嗡嗡作响。

    在他再次猛踩刹车几人身体被惯性狠狠朝前一掼,车子骤然停住,前方的路再次被几截巨木堵得严严实实。

    “严熵,”简子羽抱住前座身体前倾,眼睛死死盯着这条路:“这路在故意把我们逼到很偏僻的地方。”

    “砰!”

    头顶突然传来一声闷响,车内几人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撞上喉口,灯光晃动,那东西沉甸甸的。

    惊魂未定,车身重新启动时岑几渊脸色惨白地看着驾驶室上的人。

    “严熵,你的预言,是什么?”

    对方沉默了一阵,开口时声音平静。

    “没什么。”

    “你还不准备说吗?严熵,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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