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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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格子衬衫,太丑了,我的衣服也不会包浆,要讲卫生。”

    岑几渊觉得两人好像跑题了,没打算继续说这个:“严熵,他们身上印记形状有点眼熟。”

    皱着眉,下意识刚准备掏口袋被握住了手腕,下意识扭头看着严熵手里的门票:“嗯嗯对,他们身上的印记很像海豚。”

    “嗯。”严熵目光停在岑几渊结痂的手上,“小心些,尽量不要再让伤口扯开。”

    虽然谢裴森还没准备用二阶诅咒,但是诅咒者只能针对一人的话,很难保证故事线拼凑完整他不会对着岑几渊下手。

    “你心疼我啊……”岑几渊嘟囔道,“还不是因为你欠的桃花债。”

    这倒是两人自打进来第一次提及谢裴森喜欢严熵这件事,一时间气氛有些僵住。

    “…我不记得我和他有接触,大概是以前过故事遇到的。”严熵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他确实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遇到过这个人了。

    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欠得桃花债。

    想到这,他一顿,试探性地问了一嘴。

    “你这是吃醋吗?”

    “吃你大爷。”岑几渊没好气道:“你还懂什么是吃醋?严熵,情债找上门儿来了你开窍了?”

    之前怎么不见你懂这么多。

    他“幽怨”地挪走目光,看着排着队簇拥的人群,那队伍也已经排到了南南那里。

    谁知道这话题一说就停不下来,严熵又凑到他耳边:“他喜欢我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岑几渊冷笑了一声:“也是,毕竟你俩撞号儿了。”

    “我身边已经有你了,不需要别人,同样的,我也是你的。”

    这话说者说的一脸风平浪静,听者却觉得此时这该死的玩偶套子好像被扔进了火堆里。

    岑几渊呼吸滞了一瞬,耳根也肉眼可见地漫上了红,想着这玩偶服真的太热了,刚要抬手扇扇风,耳边就传来一阵微小动静。

    “很热吗?”严熵一脸担心地看着他,手里动作又快了些,但他扇地不是风,是岑几渊本来就燥热还被那句话搅得一团乱的心。

    “严熵。”岑几渊发现自打进了这个玩偶套子他没有一滴汗不是严熵帮忙擦地,心里更乱了些。

    “……别扇了,过来。”

    严熵收回手时顺便把下颌的汗蹭了蹭,刚凑过去嘴角被落了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只是因为两人脸颊都有汗液,这个吻,也停得久了些。

    严熵:“……”

    本来也没什么可以让二人凉快点的办法,严熵想,索性便又吻了回去。

    炎夏阳光灼热,熙攘的人群擦着这笨重又厚实的玩偶套子,说隔光它绒皮充棉,内壳温度只会不断攀升,说隔音显然扯淡,传进两人耳朵的嬉笑吵闹没有半分减少。

    他们就躲在这个玩偶壳子里,耳膜被心跳声占据,屏蔽掉了一切。

    “不生气了?”严熵蹭着对方唇瓣低喃,明明两人像被水泡过,额头却依旧紧贴,舍不得分开。

    “严熵…我感觉,我好像要死了。”岑几渊不知道自己地视线到底是因为太热而模糊,还是二人吻得太过忘情,

    空气稀薄到喘不上气,他说完这话便又吻了过去。

    _

    严熵现在也明白了,原来吃醋会让人发疯,他们在那晒阳光浴晒了许久,一无所获,搬着玩偶回到了储物室。

    “太热了,真的,我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东西。”岑几渊虚脱地靠在置物架上,身上的衣服黏在身上,哪哪都不舒服。

    严熵把泄了气的套子团吧团吧撇到一边,顺手从脚底箱子里拿了两瓶水出来。

    毕竟两人也算给鬼屋做宣传,酬劳只有两瓶水他觉得其实有点少了。

    “欸,严熵,出了故事去吃刨冰吧。”

    “吃冰块也行。”

    “…滚。”

    严熵笑了笑,靠在架子上深吸了口气:“那个叫南南的女孩掉进水里很快就被救上来了,和你梦里的不一样吧。”

    他太了解岑几渊,只是单单一样的脸不会让岑几渊反应那么强,大概率,在他梦里有和那场车祸重叠的场景。

    “少了个关键的东西,那个池子里没有那只海豚船。”岑几渊仰头几口灌了半瓶子水,刚觉得被汗浸湿的发丝挡眼,这碍事的头发就被严熵一把缕了上去。

    他挑挑眉,看来刚才亲他,让他更开窍了。

    “岑几渊,有没有人说过你做什么表情都像是在抛媚眼。”

    显然这句话是带着什么暗号的,岑几渊一脸无辜地抬起手晃了晃。

    “不行,会扎到你的。”这话上扬,更是带着股挑逗信号。

    这昏暗的储物室只有一扇窄小窗户投着唯一的光源,刚在人群中激吻的刺激感被压抑到现在,两人心里都在发痒。

    严熵闻言勾了一下唇角,随手从架子上抽下一根绑货物的丝带,抬起头,对上那双夹杂欲望和挑衅的眼神,朝对方伸手时却被躲开了。

    “渊渊,你乖一点就不会痛。”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乖乖让你绑?”岑几渊后退一步,玩味地伸手拽住严熵手里的丝带,身后的铁架子硌得腰有些痛,皱了一下眉,被一只手臂猛地一托。

    “只有这样你才不会痛。”

    “骗人。”虽然话是这么说,手倒是老老实实地任凭严熵一番动作。

    岑几渊扭头瞥了眼被绑在架子上的双手,甚至还在他两手中间塞了个毛绒玩具。

    ……玩得真花。

    “严熵,你知道你每次做的时候,我要比被这刺扎地疼多了吗?”他有些不适应地拧了拧胳膊。

    “是吗?”严熵挑起他的下巴,指尖轻轻摩挲他的唇:“自己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我—喘—啊—叫—的…都是因为你—太—重—了?”严熵这句重复甚至还带了点岑几渊的语气。

    岑几渊:“……”

    “所以现在应该说是疼的对吧,因为疼。”伴随这句话的是细微的拉链声和衣料摩擦声,岑几渊呼吸快了些,不受控地后退,头即将撞到货架被一把擒住。

    “你…只是想和我…做这些吗?”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有些中暑,晕乎乎地站不稳,又没办法有个支撑和搀扶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瘫在严熵怀里。

    “告诉我,你现在是因为什么?”

    这句话抛出得来的是铁架被捶出的异响,岑几渊的指尖渗了些血,陈旧潮湿的杂物间多了一丝腥气,他咬着牙埋进严熵颈窝,不想回答这句话。

    谁知道严熵陡然蹲下身子,他身子一颤,低下头,红着脸。

    “到底要干嘛……?!”

    话语被打断,突如其来的热意激得他不住后退,想挣扎又被一双手臂紧紧箍住无法动弹。

    “严熵!”他低头瞪着,眸中被染上一层水汽:“疼,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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