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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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人各有各的说法,完全没办法确定也分不清楚谁在说谎,他僵着脖子往后退了两步,腰背隔着衣服能感觉身后栏杆冰凉。

    “你们酣睡值多少了。”严熵忽地开口。

    “对…对,看一眼酣睡值应该能确定。”岑几渊说着就上前拽住伏一凌的衣服上拉,在看到那红字时全身的血液僵化。

    那只被搓红的手腕上,赫生生写着0。

    他几乎是瞬间又去扭头拽简子羽的。

    0,也是0。

    岑几渊慌了,刚准备转身去看符车衣服被人拽住。

    “不用看了,他的也是0。”简子羽收回手捂住头,现在这个情况她真的想不通。

    “酣睡值归零不是会直接掉出故事拿残影者身份牌吗?”

    现在种种情况都是在告诉岑几渊,他们已经死了。

    眼前的三个人都是怪物。

    “渊渊,先过来。”严熵沉声道。

    “我在预言里看到过这一幕,他们还没死。”

    伏一凌暗淡的瞳孔听到这话一亮。

    “严哥你用了预言早点告诉我啊,我真感觉我要疯了。”

    严熵拍着岑几渊的后背道:“你们有感觉到自己酣睡值是什么时候跌的吗?”

    “如果跌到0,不可能毫无感觉。”他看着三人的表情也得到了答案。

    “尹司依给了我们假线索,她那句话在误导我们。”严熵冷笑了一下。

    “让我们以为这里是第二层世界去查这里的线索,探这里的地图,他们在我们之后掉进泳池到现在,一次面都没露过。”

    岑几渊指尖发凉,“他们,已经出去了吗?”

    “不知道,你记得那两个人嘴里说的59号吗,大概率被那东西缠上了,这帮人未必能脱身。”

    “但是我们现在真的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怪物。”

    伏一凌抹了把脸,崩溃道:“就连我们觉得不可能是怪物的伏车酣睡值也归零了。”

    “现在,我们都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怪物。”严熵撩起袖子。

    岑几渊在看到他手腕上的数字猛地一颤。

    “不可能…不可能啊?我们……”他看着自己手腕上的0声音越来越低。

    上一次感觉到酣睡值波动时是看到毛毛的那一刻,之后和毛毛接触,听毛毛的叫声好像……

    “我们的酣睡值早就没有再跌了,在见到海豚的那一刻起。”

    “滋滋……”

    头顶的灯闪了一下,彻底将几人拉进一片黑暗中。

    “渊渊?”

    脸颊被一双温暖的手抚摸,岑几渊皱着眉睁眼,身下的床垫柔软,他揉着头起身看着周围环境疑惑。

    “岑几渊,你梦到什么了?”严熵皱着眉将人抚起来。

    “你出了好多汗。”

    岑几渊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全湿了,身下的被褥也洇了一片。

    “我们不是在楼梯间吗?”他脑袋胀痛,猛地想起什么抓起严熵的手腕。

    不是0,怎么回事……

    “你冷静点,那些是梦。”

    “骗人,我们进来的时候是孩子的形态啊,现在……”他扭头恐慌地看着同样一脸担忧的几人。

    都在……不可能,他看着这几人的脸越发害怕。

    “你梦到什么了?反应这么大还是我们几个里醒的最晚的。”伏一凌抬手帮他擦了一下汗。

    “你别碰我!”岑几渊一巴掌打开他的手,惊恐地想起身跑。

    “不可能是梦,发生那么多事怎么可能是梦?”

    “严熵,他酣睡值波动好大。”简子羽皱着眉头。

    “给他用技能。”

    “别碰我!”

    岑几渊被严熵按着不住挣扎,明明他们长着同一张脸。

    “艹!你别他妈碰我!”

    “岑几渊,冷静点,真的是梦。”严熵的脸被他手上的刺划破,泛光的手贴来时被一把推开。

    岑几渊是切着幽灵态跑的,耳旁的风将身后几人的声音吞没,那些人追在他身后,在不停叫他的名字。

    “岑几渊,不能再往前走了。”

    “岑几渊,你在发什么疯?”

    “岑几渊——”

    “……去…去你m的。”

    每吸一口气肺部都在抽痛,大脑缺氧视线一片模糊但他不敢停下来,此时正午,太阳烘烤下他本该是热的,此刻却感觉打从心底里的发凉。

    出不去了。

    这个故事,会把他永远困在这里。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从正午跑到天光渐暗,这时间如同加速一般反复强调他这里压根不是真实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走出这个幻境,就算他知道这是幻境也只能一直跑。

    周围建筑逐渐从游乐园的设施和树木,变得一片荒凉。

    岑几渊彻底脱力,跪在地上喘气不住吞咽口水想逼着自己冷静点镇静下来,身后那些甩不掉的人早就不在了,他无助迷茫地看着四周,没有一寸草木,黄天黑土。

    “……严熵。”他错愕,在抬手摸到自己脸颊的泪时再也承受不住心中的不安和恐惧。

    “你们,到底去哪了……”

    “我可能…要死了……”

    这荒漠没有方向,这条路望不到头他只能一直走,被心中对死的恐惧击到崩溃。

    再振作。

    再崩溃。

    反反复复。

    直到他发觉四周一片漆黑,唯一的光源是天上挂得一轮月。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融进故事里,已经是个怪物。

    “严熵…我后悔了。”他迷茫地回望身后的路。

    我成了怪物跑掉了,如果没有跑,至少还能和你们再相处一段时间。

    眼泪不争气地掉,他哽咽着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身处的地方无一不在告诉他,他将一直在这个地方漫无目的地走。

    他变成了一个孤独的怪物。

    “呵…艹……”

    岑几渊低头看着自己滴血的掌心,咬着牙起身。

    “倒是别让我再痛了啊。”

    “你们出去了吗?”

    岑几渊抬头望着天上的月,笑得无奈又苍白。

    “岑几渊。”

    “?”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怔愣着回头看着那个人影,发丝被风和月光修饰,那熟悉的背影将他本抽痛到麻木的心又一次揪起。

    “严、严熵…?”

    “你得醒过来,我们的表演没结束。”

    “什么表演,严熵,你是……”

    话被自己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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