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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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游乐园都掀了,一个都没留。”

    “严熵用技能了吧,我们现在手里只有一个,怎么办。”周星衍靠着树,眼睛望着脚尖前几只爬行的蚂蚁。

    “抢呗,还能怎么,看看能不能准备把严熵也抢来亲一口。”谢裴森坏笑了一下,目光锁在看不远处树后的两个人影,看样子是在休息。

    “所以这就是你鬼鬼祟祟的原因吗?有没有可能他们已经知道你在这了,所以才没走呢。”周星衍没有抬头,目光一路跟着那几只蚂蚁入巢,最终定在那两只打架打得晕头转向的两只身上。

    “怎么,你害怕啊。”谢裴森笑了一下,起身朝着对面走去。

    我跟你做事情什么时候怕过了。

    周星衍望着他的背影,显然对方也知道自己会跟上来,没有一点犹豫和停顿,该说是对他信任,还是有恃无恐。

    他没有思考太多,垂下眼睑,再次睁开时已然恢复成平日里的温润。

    _

    岑几渊瞥见对面走来的两人,与严熵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刚要向后退去,掌心猛地传来一阵刺痛。

    “小幽灵,想去哪儿?”谢裴森抬起手,五指虚握,手背上的符文骤然亮起。

    岑几渊只觉得整条胳膊像要被绞断一般疼,这诅咒和简子羽的完全不是一个层级,谢裴森之前果然留了手。

    “你戴帽子比摘了顺眼,虽然还是一样欠揍。”他冷着脸将严熵向后推开,下一刻猛地冲向对面。

    谢裴森反应极快,抬手格挡住他横踢而来的腿,却没想到那腿瞬间虚化成影,再等回神,岑几渊的拳头已直扑面门。

    手腕被对方死死攥住,岑几渊咬牙发力回抽,荆棘撕扯皮肉,两人的鲜血飞溅,正好浇中树干上一只正在爬行的虫子,连带着它一同滑落下去。

    “疼吗?”岑几渊笑得挑衅,不顾手上尖刺,随手捋了捋额前碎发,鲜血染上粉色的发丝,晕开几分猩红。

    他扭头瞥向正被严熵逼得节节败退的周星衍,语气轻佻:“啧,你的言师没我的强啊,光头。”

    话音未落,他歪头躲过一击,身后树干被砸得碎屑四溅。

    碎石擦过他脸颊,他却笑得越发张扬,对准眼前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

    谢裴森:“??我靠,你属狗的啊?”

    岑几渊松口向右侧翻滚,险险躲过对方踢来的脚风,心有余悸地啐了一口:“妈的,咸死了……你往哪儿踢呢?有病吧!”

    “谢裴森。”不远处的周星衍两手卡着严熵的胳膊,被一脚踹开,滑出数米,不满地喊道:“别玩了,东西不在严熵身上。”

    果然是来抢碎片的。

    岑几渊疾退几步,正要切换幽灵态,脚踝却被一道羸弱的紫光缠住,低头瞥去:“这就用二阶了?看来你是真想要。”

    “你直接交出来,我还能收回诅咒。”谢裴森拉起周星衍,他原本想用二阶威胁严熵,却没料到对方早已将全部镜片都给了岑几渊。

    而此时,严熵面色阴沉,也仅仅是因为岑几渊正被二阶诅咒束缚。

    “你真挺喜欢他啊。”谢裴森语气复杂,掺杂着难以掩饰的嫉妒。

    与此同时,岑几渊手腕上的荆棘也收得更紧。

    藏在身后的手臂因疼痛微微发抖,他能感觉到脚下血液正逐渐凝成尖刺,和之前手臂被下咒时的感觉相似,只是这一次,刺并未直接从血管中扎出来。

    你也真是喜欢严熵啊,顾虑到连二阶都不敢直接往我身上砸。

    岑几渊用袖子抹去额角的冷汗,“行,来拿。”他掂了掂手中的镜片。

    “扔过来。”

    “我还能偷袭你不成?”镜片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被对方稳稳接住。

    周星衍嘴角一抽:“你俩是小学生吗?”

    他走上前,从岑几渊手中接过碎片,低头与镜中的自己对望片刻,再抬眼时向谢裴森轻轻点头。

    脚踝上的束缚刚一松动,岑几渊便扬起嘴角:“好梦。”

    滑落,他瞬间切出幽灵态,直扑谢裴森,“好梦”二字如一阵残风般擦过周星衍耳边,吹得他眼神骤然失焦。

    “你以为我看不出有诈?”谢裴森手腕一转,万千荆棘自岑几渊原处之地翻涌而出,如活物般追向那道黑色残影。

    这荆棘本该追不上残影者的。

    岑几渊身形一滞,被硬生生拽回原地,低下头,看向缠绕在手腕和掌心上的刺,此时正被地底新生的藤蔓呼应,勒得他几乎臂骨欲裂。

    他低骂了一声,狼狈地被拖回原处。

    “你们不止拿了一块,其它的呢?”谢裴森迈步逼近,注视着被荆棘紧缚、呼吸困难的岑几渊。

    “小幽灵。”他抬起手,一截带刺的黑蔓挑起对方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要我自己搜吗?这些东西……可不会温柔。”

    他发现岑几渊的视线仍落在他身后,不由皱眉:“向言师求救?没用的,他救不了你。”

    “那……如果是你的言师呢?”岑几渊笑得顽劣,瞳孔中清晰映出此时立于谢裴森身后的人影——柔顺卷发半掩眉眼,温热鲜血喷溅的刹那,染红了那双空洞的眸子,也扭曲了谢裴森自己的倒影。

    “咳……”

    谢裴森猛地回头,眼中不解,周星衍手中的镜片沾满两人的血,因用力过猛,自己的手掌也被割破,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看清那双眼睛的异常。

    喉咙被割开,谢裴森吃力地转向严熵,目光里写满委屈:是你控制他,让他在梦里杀了我?

    腥甜涌上喉尖,他闭上眼之前,才看见周星衍手中落下的镜片。

    那不过,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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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死前还不忘给我补个二阶……”岑几渊疼得倒抽一口凉气,荆棘已经顺着手臂缠上脖颈,再进一步就能刺穿动脉。

    “他怎么办?”他看向倒在地上的周星衍。

    “别管,他在自己梦里死了也能醒。”严熵蹙着眉,伸手轻轻蹭过岑几渊的锁骨,那颗红痣已被一根横生的尖刺扎出血洞。

    “贱刺。”

    岑几渊:“?”

    他刚才说什么?Bbox?

    “他们能找来,说明这里的镜片应该被我们找完了。”严熵长叹一声,烈日依旧毫不留情,晒得人发昏。

    “我们想出去该不会得自杀吧?”岑几渊朝着路边望去。

    园区里的人似乎少了些,树底、路边、滑梯棚下,到处是酣睡的身影。

    “这地方的人真有松弛感,”他轻笑一声:“怎么做到随地就睡的?”

    “听口音是迎西人,午睡文化是他们誓死守护的传统。”严熵打了个哈欠,四周静得只剩蝉鸣,被这样的阳光和氛围烘着,不困也难。

    “迎西的醋不错,我家离那儿不远,哎,严熵,你是哪里人?”

    脚步声在石砖道上清晰回响,这问题抛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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