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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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其实当麻麻的也很心疼渊儿……后面会慢慢揭开渊儿的过去。

    36  ? 他俩又又又亲了(亲妈激动版)

    ◎你给我的,多少都不够,人也好,讨厌也好,不够。◎

    这空间极小,四米长、四米宽,墙壁惨白,是被反复粉刷、将一切色彩与纹理都吞没殆尽的白。

    严熵在迈入这里的一瞬间身后的门影便消散,嵌在天花板上的平板灯亮的刺眼,他抬手,挡住那抹直直射来的光。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将怀里人倚着墙轻置,起身想换个姿势坐在旁边却被拉住,回过头,那只拉住自己衣角的手裹着刺,血肉模糊。

    “别走……”

    严熵的眼睛好像湿了,他从未见过岑几渊变成这个样子。

    心口太酸,索性俯身将人抱在怀里。

    “我不走。”

    他将他圈在怀里,他想问清楚他到底怎么了,到底看到了什么幻觉,到底为什么那么害怕下雨。

    喉咙被扼住,觉得自己多说一句话便会控制不住情绪,他觉得、不应该在此时去问这些。

    那双手不敢不用力,只是轻轻搭在自己肩背上发颤。

    这空间白得令人窒息,可对于岑几渊来说,好像只有这样刺目的白才能将心里的细雨驱散。

    两人就这么静静相拥,谁也没去开这个口。

    岑几渊撑着沉重的眼皮,他实实在在能感受到紧贴自己胸膛的心跳极快。

    抬起眼,目光撞到墙壁又弹至另一面墙,在四面白墙之间反复弹撞,最终只能疲惫地落在脚下,他垂下头去,双眼酸胀,声音沙哑。

    “严熵…我讨厌你。”

    这话说得虚弱又哽咽,在做的却是和语意相悖的行为。

    那双手就紧紧环着严熵的背,不肯松,不敢用力。

    “嗯,我说过,你可以讨厌我。”

    回应过来的是比他要紧的拥抱,声音也有些哽咽。

    岑几渊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呼吸一顿,他支起身子看一眼对方的眼睛,却被死死按住。

    “岑几渊,曾经在你去骗奇莉拉带着伤回来的那次,你在我怀里好像下一秒就要碎成残影,我那时候不懂…我心里那股翻涌的情绪到底是什么。”

    抱着自己的双臂紧到发颤,岑几渊愣愣地抬起手,摸索着轻轻蹭过对方的下颌。

    是湿的。

    “那是心疼,对么……”严熵将脸埋进岑几渊的颈窝,深深地吸了口气。

    “岑几渊,我好像,很早很早就在心疼你了…”

    话音轻飘飘地落下,砸地岑几渊的肩膀有些控制不住的抖动。

    压抑的哽咽在空间里回荡,他说不出一个字、一句话,只剩下咸涩在唇齿间弥漫。

    好不像你,严熵……

    抿了抿唇,想抬手捂住对方的眼睛,发觉自己手上的刺会将人扎伤,垂下眼睫,又去揪着严熵的袖子往上抬。

    “可是,我想看着你。”

    下一刻,严熵的手腕翻转,手掌与唇一同落了下去。

    声声短促的啜泣从交缠的唇舌间传出,这吻轻柔又绵长,却因为吼中唔咽每一次吞咽都带着窒息,眼角的泪滚烫,那是严熵捂不住的、沉积多年的委屈。

    岑几渊在啄吻的间隙吐出的话,声音微弱。

    “严熵,再深一点…”

    话闭,这吻吻得越发激烈,滑进衣摆的手烫地他发抖,他回应着仰头,控制不住地试图用这紧密的贴合去填补自己灵魂深处的空缺。

    这纯白的房间太亮太静,处处充斥着暧昧的声音、潮湿又黏腻。

    压抑的唔咽,呼出的气息被不断掠去,两人的理智都被搅得濒临失控,严熵指尖微微用了些力。

    耳旁再次传来颤抖地呻/吟,勾起一阵或,他阖住眼将心中的欲望尽数吞咽。

    “岑几渊,你怎么就这么让我上瘾呢……”

    严熵磨着那唇瓣低喃,嗓音里是隐忍到极致的哑。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此时是从未有过的勾人,明明充斥泪水,如同一只惊慌又无助的猫,却又带着渴求和得不到想要之物的埋怨。

    还好这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严熵想。

    如果被其他人看到这样的岑几渊,他会把那些人的眼睛挖出来。

    _

    不知道吻了多久,唇瓣每每分开都带着恋恋不舍,却又在岑几渊彻底将自己撤开时,温热的气氛又渗进丝丝凉意。

    许久,岑几渊忽地先开口说了话。

    “严熵,其实我……是被赶出福利院的。”

    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声音也被压得很低很低。

    “因为是个怪胎,喜欢站在雨里,孤僻,沉闷,没有一个孩子该有的样子。”

    支起身子,靠住墙望着天花板上刺眼的顶灯,眸中开始不自主地回放自己的过去。

    “这本来没什么,院长本身也习惯了我这从小带到大的怪癖,但一旦这个怪癖影响到别人,那就是错的,是不该做的,被指责也是活该。”

    抬起手,指尖掌心带着凝固的血痂,被刺穿的伤口发麻,好像早已感觉不到什么痛。

    “其实我不懂,人淋雨为什么一定要被拽回伞里,为什么人一定要按照刻板的模子去活,我觉得累我就不想去讨好别人,也会是错的。”

    他扭头迎上严熵的视线。

    “于是我试了,我用我自以为的友善去对待所有人,去和人交朋友,最后我害死了一条人命。”

    严熵身子一顿,垂下眼睫,没有去追问,似是想等他自己说。

    岑几渊看着他没继续问,心中明了地笑了笑。

    “她是为了找我死掉的……”

    灯光照得他有些恍惚,白光在视线间被模糊成那晚费力穿透浓密雨帘的车灯,手指紧了紧,指尖的刺便又刺深了几寸。

    白光被脑海中救护车的警笛声扭曲成红蓝色。

    暴雨里,一地碎片,疯了似的摇晃抽打玻璃的雨刷,被雨压灭不断冒着白烟的漆黑车身,世界被撞得歪斜,没有任何一个物品在它本该在的位置。

    也包括了那被挤在护栏间的人。

    雨水怎么都无法冲刷掉沥青路面上的血迹,只能将之粘稠稀释,可随着稀释,那液体中逐渐掺进花白的不明物。

    这救护车来的太过徒劳,那孩子的生命早就停滞了。

    停滞在八岁。

    _

    “岑几渊。”

    严熵起身靠过去,将人的肩膀扶起来与之平视。

    “你没有强迫她找你,那车祸不是你造成的,也不是你把她推到车轮底下,你没有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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