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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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编织出最完美的梦。”

    他微微转动手指,胸针上的钻石在顶光下迸射的光刺目。

    “说实话,我觉得他们可笑,被这些无足轻重的情感束缚。”他顿了顿,那光芒灼了他的眼睛,让他下意识眯了眯眼。

    “喜欢…爱恨…真是无聊透顶的负担,如果有一天,我不幸被这种东西染上。”

    他指腹摩挲着那枚胸针的底座,掂量。

    “我大概会把它彻底洗掉。”

    胸针在他手里,从始至终,纹丝未动。

    岑几渊牵了牵嘴角,笑意还未达眼底就散了:“好吧好吧,我罚酒。”

    三杯酒灼过喉咙,他撑着桌子起身,动作有些滞涩。

    “酒也喝完了,你收拾一下,我去躺卫生间。”

    掌心被胸针硌的麻木,随着门被推拉关闭,油砂玻璃瞬间模糊了客厅里那个让他窒息的身影,只剩下水声。

    洗手台边缘有水溢出,岑几渊抬手,水珠从指缝滑落,滴答滴答地砸在池中,涟漪荡开,心绪再也难以收拢。

    他抬眸,猝不及防撞上镜中的自己,猛地一怔,眼角下的涂鸦早被水汽和揉搓晕染,拖拽得狼狈,他想抬手把湿漉漉的头发撩起来。

    严熵,为什么……要给我画眼泪呢?

    这个念头无声地滚过心尖,带着尖锐的痛。

    “噗通。”

    一声沉闷的轻响,手边的胸针掉进水里,径直沉向池底晃动的光影里。

    他下意识伸手在水中徒劳地搅动,摩挲。

    明明就近在眼前,却因酒意思汹涌,视线迷蒙,指尖总是在毫厘之间错开。

    明明有一次已经触碰到这枚胸针的边缘,却因手腕无法克制的颤抖,眼睁睁地看着它再次从指腹滑脱,更深地坠入水底。

    岑几渊猛地撤回手,无力地撑住台面再也不敢抬头与镜中的自己对视,他溢出一声嗤笑,发丝糊在脸颊,成了一张挣脱不开的网。

    他自以为,这是一场你来我往的双人戏,自顾自的玩得不亦乐乎,在每个眼神的交汇里,在每一次试探里,都投入了十二分的认真。

    和自以为是的解读。

    其实承认动了心不是什么羞耻的事。

    只是……太难堪了,演得太投入,拙劣又可笑。

    他粗暴地用冷水冲了把脸,再看向镜中时,那双映着那个人影的眸子与眼角的蓝色涂鸦已经被彻底冲洗干净。

    他望着那双蒙尘的眼睛,浴室的光线暖黄,温柔地笼罩下来。

    他自以为的,两人在暧昧钢丝上共舞的惊险游戏。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人卖力出演的。

    “独角戏……”

    他吐出这几个字,轻得像叹息。

    岑几渊回来后一整个人直接瘫进沙发里。

    “难受吗,要不要喝点蜂蜜水。”

    “不用。”

    严熵起身,再回来时递给他一杯蜂蜜水。

    手里的温热让人烦躁,岑几渊皱眉道。

    “我说了不用,我不爱喝蜂蜜水。”

    他眼角泛着红,眼神都醉得轻飘飘的,两人眼神短暂对峙后他啧了一声,仰头,杯子里的水几乎几口就被吞了进去。

    严熵刚准备接过他手里的空杯子,忽地被一股力道按倒。

    杯子从沙发上滚落,沉闷地砸在地毯上。

    这吻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动作里没有半分犹豫,严熵的舌尖被咬破,他不在意,刚想吻回去唇上的力道猛地撤走。

    “想干什么?”

    岑几渊舔了舔嘴角,扯出一个笑。

    “想做。”

    他再次俯身,唇瓣轻蹭严熵的耳廓。

    “给我。”

    30  ? 他俩今晚看月亮

    ◎比起你讨厌我,我更怕你难过◎

    “…渊渊。”

    严熵翻身按住岑几渊,眉头紧锁。

    岑几渊此刻的反应本该让他高兴,但他望着那双眼睛,心底却涌动和那眸中截然不同的不安。

    “你……在生气?”

    岑几渊垂在身侧手指蜷缩,扯出一个笑。

    “我为什么要生气,刚有发生什么值得我生气的事情吗?”

    他扭头望了眼窗外,叹了口气,伸手环住严熵的脖颈。

    “严熵,不做吗?”

    手臂用力,两人瞬间贴得极近。

    “怎么?我想要,你就不给了?”

    那上扬的唇角牵扯着严熵的神经,带来一阵刺痛,混杂酒意的呼吸让那股奇怪的情绪在心口蔓延,对方下一句更让他心口一痛。

    “严熵,我只是个残影者,你做好契约人该做的事情不就行了?”

    严熵一怔,这话像在强调什么,提醒什么。

    岑几渊松开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手腕。

    “现在需要回复酣睡值,我现在需要做。”

    严熵猛地攥紧对方的手腕,红字上溢出的血触目。

    为什么会跌这么多?为什么听到这些话会这么难受?

    “渊渊……”

    “别这么叫我。”

    “岑几渊。”严熵声音低沉,挤满他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

    到底哪里不对?

    他余光瞥见桌上整齐叠放的卡牌,定格在最上面那张,手指猛地收紧。

    “嘶……”岑几渊吃痛。

    “严熵你有病吗?”

    “是因为刚才我说的话?”

    岑几渊呼吸一窒,侧头看着被紧攥的手腕。

    “不是,我说了我没生气…”

    他垂眸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皱眉道:“我说了我只是为了回复酣睡值,严熵,你想让我死在你家吗。”

    “…岑几渊。”这低沉的语气让岑几渊感到一丝熟悉。

    “你刚说为什么我总选蓝色的酒当我的毒药,其实我喜欢那杯粉色的酒,但是我不知道——”

    “严熵,我累了,不想做就睡吧。”岑几渊打断他。

    “渊渊…”

    “我tm说我累了你听不到吗?”岑几渊猛地推开他。

    严熵踉跄一步,额前的碎发遮住了表情,他转身回了卧室,没再说一句话。

    岑几渊抬手想遮住被情绪浸透的双眼,客厅的光太亮,晃得他眼睛疼。

    卧室闷响,岑几渊立刻起身:“你去哪?”

    他快步上前拽住严熵的手。

    “严熵你发什么疯?”

    “给我点时间,好吗。”严熵没有回头,被拽住的手指微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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