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 11、他俩上来就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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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你就这么被吃抹干净了?”

    看着坐在自己身前喝着果汁的岑几渊,那脖子上的咬痕伏一凌真的有些不忍直视。

    “渊儿啊,你说你堂堂一个…不好意思,你多大啊?”

    岑几渊咬着吸管看了看平板日期:“还有一周22。”

    “哦,你堂堂一个21岁马上就要满22的大帅b,就这么把自己送出去了,冒昧问一下,严熵强吗?”伏一凌一脸八卦喝了口可乐。

    “……滚。”岑几渊吐出一句雅语,连带着把脑子里的污秽不堪一起丢出去。

    “我就是因为你在界面里说的那句话被吃干净的。”他垂着眼睛在平板上轻点,“言多必失这一课,我先替你受了。”

    大厅界面里一堆人围着他七嘴八舌地议论,他看了一圈都没看到自己的同类。

    这世界里的残影者还真是没几个。

    “我这不是也是担心你吗,话说你离开严熵太久能行吗,酣睡值我看看?”

    “呲溜……”

    果汁被吸干,岑几渊叼着吸管把手递过去。

    “噗——!”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可乐温泉机。

    “34?!你不难受吗?我靠我靠你快快吃药啊。”伏一凌说着就掏了一堆药出来跟不要钱一样,看着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崩溃道。

    “你不会是失身想不开想死在我这吧?这不行啊,严熵会杀了我的!”

    “……我又不难受。”岑几渊咬着习惯烦躁地把那些道具一股脑全推了回去。

    “不难受?”看着那张脸好像确实脸色还可以,伏一凌眨巴两下眼睛。

    听说残影者对酣睡值有适应度这个说法,但是岑几渊才来多久啊……

    “伏一凌。”

    “啊?”

    “你衣服上溅到可乐了。”

    “wc!我去换个衣服,你快回去啊,不然一会嘎在我家了那就是一尸两命了。”

    看着走进卧室的伏一凌,岑几渊将手中的平板放下,把自己埋进沙发叹了口气。

    太夸张了这个人,对严熵来说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说什么一尸两命…

    平板振动,他低头看着刚还围着自己的那帮人因为某人传送到自己身边讨论度直接拉满。

    严熵:伏一凌家那么好玩吗,呆这么久。

    岑几渊啧了一声在屏幕重重上敲打:比你家好玩,别烦我。

    他把平板屏幕一关丢远,任凭它再怎么振动都不想再看了,怀里的抱枕柔软,阳光从窗外洒进一抹暖意触碰掌心,他睁眼看着在那抹光亮中浮动的细小灰尘。

    在那些灰尘跳动间,精装的客厅在视线中褪色,绘成一片简陋。

    “渊渊,怎么又躲到房间里哭鼻子了?”

    男孩睁眼擦着眼角的泪挤啜泣。

    “院长妈妈……他们又在唱那些歌,他们说…我活该。”

    “你不会反抗吗?”女人的手掌贴着他的发顶揉了揉。

    “院长妈妈!秦哥哥回来了!”

    那手就像是多触碰一秒都觉得嫌恶,他看着那背影哽咽痛哭。

    “可是…可是我为什么活该,为什么被丢掉就是活该……”

    屋外人群因回来那人带回来的礼品簇拥在一起,欢声笑语。

    那些礼物从来没有他的一份。

    脚腕上的痛相比绞痛的心又何足挂齿。

    “你怎么还在这躺着啊,我不就说错了句话你不会真的准备用性命来报复我吧,你是天蝎座吗?”

    伏一凌换了身家居服,正掐着手指算着日子。

    “根据星座来看人是不准的,而且我讨厌我的生日。”

    岑几渊起身,目光淡淡地看着被挥散的光尘。

    “……为什么?”伏一凌能明显感觉得到屋内的气压很低。

    岑几渊笑了一下,“因为没人给我过,这种东西和家人一样不重要。”

    “你……”伏一凌不敢直接问自己心里的猜想,他能感知到对方的部分情感,这话绝对不是所谓的叛逆言语。

    “哔哔。”

    “已开启。”

    入户门被推开,严熵看着沙发上还在发呆并没有察觉的岑几渊。

    “严…严哥。”

    靠,一会一定要把这个门的密码换了。

    岑几渊终于回神,扭头与那双眼睛对视,他觉得自己的头被耳鸣刺地生疼。

    “酣睡值都掉到影响意识还不回来。”严熵靠着门,并没有进屋的打算。

    岑几渊放下揉捏耳朵的手,“管我呢。”

    伏一凌目瞪口呆,“你俩的火药味一直这么重??”

    “走了。”岑几渊起身,理了理衣服他走到严熵身旁,那双眼睛充满挑衅,二人衣袖轻蹭,一前一后走出房间。

    入户门啪一声关上提醒伏一凌赶紧把下巴闭起来。

    我靠,严熵的眼神都黏他身上了啊,那表情那么餍足,岑几渊刚干嘛了?

    不是在怼他吗……

    走廊灯光晃地岑几渊犯困,打了个哈欠盯着脚尖一言不发。

    “很困?”

    “废话,你折腾我多久自己不知道吗。”岑几渊的语气真的算不上好,那股耳鸣还是没散去,他堵着耳朵揉了半天。

    “耳鸣吗?”

    岑几渊迈进电梯靠在墙上直发晕,严熵的声音传进耳朵像是隔了层不透气的薄膜,他皱眉道。

    “先别说话了严熵,我——”

    他抬手慌张推搡着将自己搂住的男人,这吻并不似昨晚那么烈,只因身体逼近电梯角落让人觉得充满压制,岑几渊的难受虽有缓解,脖颈却开始发烫泛红。

    “闭眼。”严熵抬手摸着他的耳朵揉捏按压。

    察觉那唇瓣的试探他刚准备想含住,电梯一停门缓缓拉开。

    …………

    门外站着的两个女生看着此时电梯里香艳场景两脸一红,又在看到被压在角落里的岑几渊被帅地震惊。

    刚想感慨这个小受长得也太诱了,又被严熵扭头一个眼神削得脖颈一凉。

    wc,绝世大矿工!?

    那女生识趣地拉着自己朋友的胳膊笑道:“哎呀呀这个这个,这个电梯门也太电梯了,对吧宝宝。”

    电梯门关闭,岑几渊红着眼睛咬牙切齿道:“严熵,再在公共场合这样我剁了你。”

    “你不是难受吗?”

    严熵垂眸看着他将脸埋进自己胸前,手指又轻轻蹭了蹭他涨红的耳朵。

    “因为你耳鸣才亲你的。”

    “……别碰我,滚。”岑几渊嘟囔着给那爪子来了一掌。

    手背被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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