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 10、他俩上来就开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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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两人静静对视,火星在指尖反复跳动,白雾上飘,发出极轻的“咝咝”声,轻浅叹息,岑几渊辨不出那是严熵的还是这口烟。

    “你…你没有别的要说的吗?”岑几渊其实并不讨厌他,只是觉得有些事情可能需要捋清楚,两人如果真的要谈恋爱有很多事情要考虑,单一个契约关系就让他不敢擅自踏足对方的情感生活。

    “岑几渊,其实在这个世界里,倚靠寄生他人才能生存的残影者,并没有那么多选择的权利。”

    严熵抬头吐了口烟后将烟头摁灭,深吸口气起身。

    “……啊?”这次岑几渊并不是空耳,他是真不懂严熵这话的意思。

    看着眼前这人一步一步朝他靠近,无形威压逼迫他不断后退,可身后是冰冷的墙,已然无处可退。

    “我的运气不大好,带你进的第一个故事只遇到伏一凌。”

    “这和运气有什么关系?”岑几渊闻着那股烟味眉头紧皱。

    严熵撑着墙将身前一片领地圈住,丝绸睡衣将他起伏的脊背肌肉修得明显。

    也多亏伏一凌,话虽多,倒是省了他的事。

    他毫无掩饰的用目光肆掠,光是眼神就火热地能将岑几渊扒个干净。

    “我本来想让你看看别的残影者与他们的寄生者是怎么相处的,其实也是我的问题,没早点告诉你。”

    “别拐弯抹角的,直接说不行吗?”

    岑几渊瞪着对方,身处逼仄空间还在不断被压迫让他心理上十分不适。

    严熵那眼神分明不是在看一个正儿八经想要去了解接触谈恋爱的人,他就是在审视一个物品。

    注意到对方眼底的反感,严熵垂下头笑不可抑。

    “强迫人或者去追着对方给我什么这种事情在我的观念里一直很没品。”

    所以他享受猎物自己上钩的成就感,偏偏岑几渊是根不打磨不点明就不开窍的木头。

    “把人按在墙上谈事情就很有品吗?”

    两人的鼻尖几乎相碰,岑几渊想扭头脸颊被一股力道捏地生疼,他被强制性的和那双眼睛对视。

    “你有病吗?”说话的人语气已然带上怒意。

    “我不得不承认你很特别,在我这里算是第一个另外。”严熵的力气不小,对方也是在他卯着劲作对,指尖发白的同时那张脸也被捏出了红印。

    把你这幅样子揉碎,应该也蛮有意思的。

    两人间隔的空气骤然被抽了个干净,温热气息伴随着烟草味涌入岑几渊的大脑,他挣扎着想将男人推开手腕却被紧紧箍住,腿间被膝盖顶住动弹不得,巨大的力道下他脊骨撞到身后的墙壁。

    “…咳!”岑几渊痛地咬牙,唯一能做的只有扭过头躲开却被严熵一把擒住。

    那根项链的勒得他喘不上气,每一次吸气都将严熵呼出的气息裹挟,进入肺腑,衬衫衣摆在挣扎中被拽出,岑几渊瞳孔震颤。

    “艹…你tm的,松开我!”

    而岑几渊自己并不知道,这话此时此刻,犹如药蛊。

    唇间被更加蛮横的吞噬,暴戾滚烫,那股湿热强行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岑几渊眼角泛起泪,双眼紧闭齿尖发力一咬。

    两人终于撕开一段距离,岑几渊含着嘴里的甜腥喘息。

    这一口他咬得很重,严熵的嘴角溢出丝丝血迹。

    他喘着粗气语气难掩怒意和警示,“严熵,如果你喜欢我,就更不该用这种方式。”

    “呵…”

    “笑什么?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谁说我喜欢你,岑几渊,先不说那种东西我从来不需要,你一个残影者我为什么会喜欢你。”严熵的语气散漫又玩味。

    这话击打下岑几渊又是不解又是不知该怎么问,大脑像被灌了铅思绪转动都是蜗行牛步。此刻嘴里的腥甜咽入吼中只剩一股凉意。

    “那你想干什么?”

    “你啊。”严熵粲然一笑,这笑有点吓人。

    身体冷的发抖,却不及岑几渊恶寒内心中的一丝半毫。

    那不就是抛釉吗?

    严熵坐在床边叠着腿审视贴在墙边一言不发的人。

    “和男人接吻的感觉怎么样?”

    “恶心到我想吐。”

    “岑几渊,看看你的手腕吧。”

    胸中的心跳震得耳膜都在响,岑几渊的手是抖着的。

    只是单单一个接吻就能回复10点。

    无名指上的戒指此刻更是讽刺,他终于意识到严熵从一开始和自己签订契约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岑几渊,不想试试别的回复方式吗?”

    手指捏紧,指尖被银戒隔得发麻。

    “如果我说不呢。”

    严熵按着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无奈道:“我当然不会强迫你,毕竟这种事情不是你情我愿的也没什么意思。”

    话虽这么说心里的骚动却越发明显,严熵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岑几渊,你今天跑不了。

    他眼皮再掀起时脸上赫然是势在必得,还是平日里那上扬的语调,带着笑意。

    “不如你回去,我们保持距离,你天天在我眼前晃我忍不住,这样对你我都好。”

    这段话根本就是在宣判岑几渊的死刑。

    岑几渊大脑被冲击到一片混乱,只觉得自己好笑,指尖颤动想起两人勾指起誓那一幕,犹如锋利的尖刀将他扎得体无完肤。

    他紧咬着牙,垂在身侧的手臂颤抖。

    岑几渊你真是蠢到家了……

    居然会妄想和这人商量,妄想有段感情。

    这些本来都有迹可循是你自己装瞎,你寄人篱下,在现实躲逃了一辈子的事情最终还是败在这人手里。

    床边被盯了许久,倒是不急。

    “你这种人好像天生就有摧毁一切推向崩坏的本事。”岑几渊笑了笑,支着发寒的身子起来,这短短交谈的一段时间酣睡值又跌到临界。

    “和你签订这契约。”

    带这操蛋的戒指进那莫名其妙的童话和你同生共死。

    “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所以你想要什么,你拿就是。

    “我离开你就活不下去。”他抬手领口纽扣,指尖滑过脖颈剐蹭那根项链,冰凉又坚硬。

    推倒严熵时他顺手将对方的衣领下拉,发丝在身体倾倒那刻有一瞬间的滞空。

    “我要活啊,严熵。”

    为了活着,我苟延残喘,即便无人与我同行,即便周遭耳畔弥漫恶意,我都在努力活着。

    床垫凹陷,严熵的眸中晦暗不明,眼前人虽在俯视却没有一丝身处上位的样子,窗外有光穿过窗架,将两人中间割开一道缝隙。

    他抬手拂过岑几渊依稀被发丝遮挡的轮廓,欣赏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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