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 8、他俩上来就搞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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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声音染上一丝哭腔,“罗兰,为什么不过来?”她甚至眼角还戏剧性的流出几滴泪,抬手间衣领下敞,露出部分丰满。

    严熵笑了笑,索性直接将手指上的戒指摘下,抛起接住,反复。

    “仔细看看,我是罗兰吗。”

    女人故意将衣领拉的更低,“那戒指本就遮不住你,但你可以当我的王子,我很喜欢你。”

    “但我的公主不在这里,他在用命和你斗,林中一切你都知晓吧。”

    女人媚眼如丝,镜中的蠕动却更加疯狂,几乎下一刻就要冲出来将严熵奔吞噬殆尽。

    “他已经不在林中了。”女人嗓音空灵。

    “林中枝叶搜不到那只幽灵的存在,已经很久了。”似是看他不信,女人又道:“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将他唤回来,你们融进故事只会被我差遣,我会在你面前,亲手将他再杀死一次。”

    无名指上的戒指冰凉,严熵靠着触摸不断确认着这枚戒指的存在感。

    戒面上的白宝石,白到透明几乎与银戒融为一体。

    “傻逼,你说的是我吗?”

    窗口忽然传来的声音太过突兀,看到从窗外伸进来粉光严熵笑了一下。

    “老子在你家,吓死你个丑b。”岑几渊说着就要撑着窗口翻进来。

    “别——”

    严熵想着制止岑几渊不要踩到地上的液体,目光定在他脚上一愣。

    不是幽灵态…岑几渊整个双腿已经虚化,不停频闪。

    直到岑几渊走近靠在自己肩上,严熵也终于知道这人有多乱来。

    “岑几渊,你的酣睡值——”

    “……好晕,让我靠一下,别吵。”岑几渊声音微弱,伴着陌生的声音,那声音太过细微导致严熵刚才第一时间并没有注意到。

    怀里的人体温冰凉到让他牙颤,看着在镜子前面容扭曲的女人逐渐变成一副怪物模样他抬手抚着岑几渊的发顶,一脸餍足。

    屋中的腥气越来越浓,屋顶苔藓的绿几乎瞬间就被地上翻涌的藻类与藤蔓压过去,粗壮的黑蔓在地上爬行,分泌着黏腻液体。

    “我最讨厌有人在我面前拥抱。”

    女人的声音逐渐尖锐,直穿大脑。

    伏在脖颈上的呼吸越发粗重,岑几渊搂着严熵后腰的手收紧,明显在发抖。

    “我教过你,岑几渊。”

    岑几渊目光空茫,在这话落下后不断频闪的双腿幻化上旋,顺着严熵的腿部一路盘绕收紧。

    严熵满意地笑了一下将斗篷抖落,藏在身后的长剑抽出,指向屋中此刻完全将真身暴露的怪物。

    “罗兰,为什么拿剑指着我?”怪物的嗓音粗狂。

    严熵往嘴里丢了颗糖笑道:“杀你啊,明知故问。”

    他将另一颗糖塞进埋在自己胸前的岑几渊嘴里,指尖触感冰冷湿润,小猫般伸着舌头舔舐下严熵显然呼吸错了一拍。

    岑几渊含着糖扭头,被浓黑包裹的尖细红瞳紧盯鬼物身后黏腻翻涌的触手。

    “丑b,能不能去死。”

    视线被手掌遮盖。

    “别看。”

    “啊——!”那怪物明显暴怒,尖锐狂叫几乎要将耳膜震破,触手腾起直直朝着两人心脏掏去。

    严熵手腕扭动,千钧一发之际将触手斩断,一股浓稠的液体迸溅,伴着刺鼻白烟,如同砍断一层烂肉一般。

    被斩断的巨大触手在他脚边不断痉挛拍打,疯狂吸吮着地上的液体。

    “我要杀了你——!”怪物狰狞地抽动着身体,地面随之震动,整座高塔都开始摇晃。

    原本被它坐在身下的椅子随着移动抽出,露出埋在地板下的墨绿血管,汁液如同失控的喷泉不断涌出。

    嘴中的糖被牙齿碾碎,严熵翻转剑身回头看着墙角处凝结在一起的尸体,剑刃举起,朝着那尸体刺去瞬间身后的触手朝着他心窝掏去,一时间剑刃破空与触手疯狂甩动的声音交接。

    “噗呲——”

    黏腻滑动的声音伴随着阵阵急促喘息,严熵侧目一愣。

    “傻逼,我让你碰他了吗。”

    岑几渊双眼狰狞,嘴里的牙齿都变得尖锐,他的指甲尖锐伸长,紧紧抓着那跟触手,被指甲戳破的破口处流出汁液顺着苍白的手指滑落。

    严熵凝力将剑插得更深,在抵到一个坚硬物体时身后的怪物终于爆发剧烈的轰鸣,屋中不断掉落土块木屑。

    “罗兰,不,停下,求你。”怪物声线中混杂着那个甜腻女声,哀求又带着不甘的愤慨。

    “你的罗兰早被你杀死了,这么贪呢。”

    严熵将剑刃挑起,尖部插着一颗碎裂晶透的红宝石,剑身移动不断有红色晶屑掉落。

    真搞笑,这么丑恶的怪物有着一颗如此漂亮的心。

    “送你?”

    岑几渊尖细的指尖将宝石捏住,尖锐的牙齿间挤出一缕白汽。

    “脏东西。”

    “啊——!”

    宝石碎裂,瞬间被揉成猩红的齑粉。

    那粉末在空中消散,怪物的尖叫声触手上液体低落的“嗒嗒”声共同停息,镜中那座一座石化的雕塑矗立,停滞在不断颤抖的高塔之中。

    房间倾斜,严熵靠着墙壁稳住身形低头看着怀中的岑几渊。

    他抬手将他脸颊旁的发丝轻轻拨开,看着那双眼睛不断迸发着凶意。

    “没事了。”

    高塔坍塌,两人幻成雾影在原地。

    “芜湖!崩了崩了,我可以回家咯!”

    伏一凌站起来,朝着地上被树枝在头发上做了个簪花发型的女巫鞠了个躬。

    “谢谢惠顾,下次洗了头再来。”

    崩塌巨响将树林树干吞没,天空如同被糅皱的废纸,赤红污浊扩散。

    原本分裂的大地传来持续微弱的脉动,合拢挤压,本坍塌的高塔重新捏合,树木在天空褶皱消失时被重塑。

    重新矗立的高塔豁口俯瞰大地,与森林中的未知对视,那塔下再次出现一个摇晃身影。

    “莴苣…莴苣…请垂下你的头发。”

    暖黄的灯光闪动,滋滋作响。

    “砰!”

    雾前陡然出现两道人影,其中一人倒映在地面上的影子有些变形。

    看了眼在自己怀里拧眉沉睡的岑几渊,严熵扭头——

    “哥…严哥你别这么看我,你听我给你解释。”

    伏一凌被这股眼神刀杀的脊骨发凉,原封不动一五一十的把岑几渊在木屋里说的话全说了出来。

    “严哥,他真的是我见过最牛逼的残影者了,你都不知道他生拔女巫藤蔓的那个样子,我靠,血腥、暴力,我都觉得他是个lv.1000了,而且他好够义气啊——”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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