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行情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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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谢青正月十六回到北京,休息了一下午,正月十七去诚书开始写稿。

    陆诚听说她来了,直接拿着大纲进了她的办公室。二人半个多月没见,对视的瞬间都下意识地笑了下,而后谢青问:“有事吗?”

    陆诚拿着大纲坐到沙发上:“跟你聊一下新文。”

    谢青哦了声,便也坐过去。

    来之前,陆诚已经深思过好几遍怎么跟她说,但当下,他还是犹豫了半晌。

    终于开口:“你这个新文……是不是有很多个人经历投注在里面。”

    “什么?”她一愣,旋即摇头,“没有。”

    但她的脊背都绷紧了,他看出了她的不自在。

    那种被看破心事的不自在。

    “我没别的意思。”陆诚笑笑,开诚布公地先把问题说明,“就是我得先让你心里有数,站在市场角度分析,这篇文的成绩不会太好,不可能跟《青珠录》或《诉风月》比。”

    他一直注释着她,看到她菱角般的漂亮薄唇一点点抿住。

    顿声,他又道:“太深沉了。网络文学这一块,读者的口味还是偏轻松,大多数人都是作为娱乐来读的。”

    谢青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打印稿上,沉默了会儿,把稿子拿过来:“那我换一篇写。”说完,手势上明显是要就此撕掉。

    可见心情起伏剧烈。

    陆诚及时按住纸页:“不是这个意思。”

    n bs她的手又停住。

    “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免得你因为情况不好太失落。”他笑笑,“但你还是可以写。”

    “算了。”谢青摇摇头,手决绝地撕了下去。

    呲啦一声,白纸黑字一分为二。虽然打印稿还可以再打上成百上千份,但这个举动仍足以表明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我还等着人气上升,跟绮文再打一场官司呢。”她把纸揉成团,信手丢在桌上。

    “我知道。”陆诚仍笑着,又说了一次,“但你还是可以写。”

    她侧首,锁着眉头看她。

    “现实向的深沉作品,读者不太接受,但有关部门和主流媒体都喜欢。”他道。

    大概跟网络文学一直在深度上很受诟病有些关系,这几年来,有关部门一直在努力号召网络作家们扎根现实题材。

    有号召就有相应的扶持,补助、评奖都是有的。有些奖项甚至可以让作品在影视翻拍中一路绿灯,这些作品的影视版权便很好出售。

    这种扶持显然是有效的,不管在多大的平台上,都有一部分网络作者因此放弃了高订阅的热门题材,来试水现实向。

    “你写吧,我尽力给你推各种奖项。”他望着她,一字一顿。

    谢青心里一阵悸动。

    她又有那种感觉了,那种他总能带给她的安心感。在她对他动心之后,这种感觉好像来得更浓烈了一点,糅杂着一些浅淡的甜味,让她每一根神经都能因此放松。

    他还掰着指头给她数了一遍:“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有网络作家奖、茅盾文学奖也下设了网络文学奖,江苏这两年成立了一个‘金键盘’奖,是专门给网络作家的,这些都可以推。”

    “另外还有广电的年度推优、网络文学大会推优、北京文化局还是版权局来着……也有相应的推优活动。”

    除此之外,中国作协的评选也不少。现实题材在大多数类似项目中都占优势。

    如果一篇文能够拿下好几个奖项,绝对是一种成就。

    谢青认真地听完,思量了一会儿:“我觉得还是网络人气更重要?”

    “都重要。”陆诚诚恳道,“让主流文学圈对你有正面印象没什么坏处,也许等到打舆论战的时候,主流圈还能有人出来帮你说句话呢。”

    谢青忍不住有点心动了。

    他又道:“而且说出去也好听一些。”

    名字后面挂着一大串获奖经历,而且奖项不水,不论放在哪个圈子都是硬实力的象征。

    丰富的获奖经历在网络掐架中也更能吸引眼球,更能引发议论,这与她提高人气的需求并不冲突。

    谢青一时拿不定主意,沉吟不语,陆诚看看她,笑了声:“你知道《权力的游戏》吗?”

    “啊?”她微愣,“听说过,没看过,怎么了?”

    “那里面有些厉害的人物自我介绍,就带很长一串头像。”他面色严肃,“你要是能拿下这些讲,以后介绍你就可以这样——‘站在你面前的是,华语文学年度最受欢迎网络作家·茅盾文学奖得主·金键盘持有人·广电年度推优得主·《青珠录》与《诉风月》的作者·我国著名当代作家·诚书文化的神秘人·玉篱·谢青’。”

    还没说完,她已经笑得倒向一旁,随手抱住一个沙发枕,边笑边说:“别闹。”

    “多霸气啊?”陆诚似笑非笑地坐在那儿看她,“我就是……‘那一串头衔·玉篱·谢青的经纪人·陆诚’了。”

    她坐正身子,头发被蹭得有点乱蓬蓬的。笑意残存,眉眼弯弯地问他:“那网络热度下滑,不要紧么?”

    陆诚:“我看你这篇文的大纲也不会写太长?”

    “二十多万字吧,不超过三十万。”她说。

    “那就还可以,三个月左右就写完了。”他轻松而笑,“影响不会太大。”

    况且,虽然在读者里的人气会有所下滑,但一旦拿奖,主流媒体的曝光率也是实实在在的曝光率。

    最后他说:“安心写吧,别的我来解决。”

    “好。”谢青吁着气点头。

    气氛变得轻松了很多,轻松里他们各自安静了会儿,陆诚又道:“你如果写文不顺,又涉及个人情绪不想跟编辑交流,可以跟我聊。”

    他尽量将语气放得和缓,但她还是一个眼风划了过去。是下意识地,转瞬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戾气,又收住了。

    摇摇头,她说:“不用。”

    “校园生活过得不愉快,不丢人。”他颔首,衔着淡笑,“我又不笑话你,我们当做工作来聊,聊完我就忘掉,绝不跟其他人说。”

    柔和而温暖。

    谢青听到自己的心跳,脸上维持住冷淡,脖子向后梗着:“不用。”

    有什么好聊的呢?

    占据她大部分记忆的校园生活,是校园霸凌、人身攻击,还有好几位老师时常在女生面前流露的歧视。

    没有父母的小孩子在学校里是天然弱势,女孩子更加明显,她从小学开始就在受排挤。

    到了初中,有一位年轻的语文老师对她很好,但因为是男老师,正处于青春期懵懂阶段的学生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猜忌嘲笑,说她和那位老师有让人羞于启齿的事情,说她的语文成绩突飞猛进不过是因为老师给她开后门。

    “有人生没人教,怪不得不要脸!”这种恶毒的话,她听到十四五岁的同龄人骂过无数回。

    还有人进行了更深一步的恶意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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