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露: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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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是被他一手□□起来的。那时还是小姑娘,什么也不懂,却会勾引人,谁看来都觉得惊世骇俗。

    他事后却没怎么责怪她,只说她年纪小不懂事,责任在他,怪他没把持住。

    乔茉之前就跟他吃过两次饭,一次在那种很正式的见面会上,桌子是圆的,又圆又大,大到不戴眼镜都看不清对面的人长什么样的地步。

    而陆吟那次就坐她对面。

    还有一次是同门师姐的谢师宴,她去蹭饭吃,陆吟应邀出席。还坐她对面, 只是那天她喝大了,后期很恍惚。

    ☆、第 70 章

    学校刚修葺几处假山, 充分利用了一下以前围田造湖堆起来的土堆,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堆石头, 刚上山的地方堆了几块石阶, 看起来有模有样,学校里花大价钱出了血本。如果梁瓷晚过来几年或许还觉得这个地方精致不错, 但她毕竟呆了好几年,清楚着呢,脚下不过是个垃圾场修改地。

    王鸣盛今天力气很充足, 趁着酒精作用一口气爬上去,梁瓷跟在后面微微喘息不定,扶着膝盖看他,不知道他哪来的兴趣。

    梁瓷刚到小亭子那坐下,听到一阵手机铃声响, 他看了一眼, 对她低声说:“我一个东北的哥们儿。”

    而后弯腰坐她身边接听, 那边听不清说了什么,不过可以听出是东北口音,王鸣盛已然发笑:“你好好的国企工作不上怎么跑出去卖水果了, 我说今天哪股风把你的电话吹来了,原来是找我捧场买东西……什么丹东九九, 我不喜欢吃草莓, 多少钱一斤?”

    王鸣盛笑了一下,换另一只手拿手机,闲着的那只手无所事事, 又探过来抓她的手指,握在掌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她的指尖,偶尔两下力道失去控制,有些痛,梁瓷蹙眉想抽出来,他看似无意其实注意力都在她这边,嘴上漫不经心说:“这么贵,你不会故意宰我吧……你小子说话我不能信,关照肯定要关照,不关照怎么行,能不能便宜点?你们那什么都能邮寄是吧……那能不能把你媳妇也邮寄过来?”

    那边大概骂他了什么,王鸣盛挑眉说:“我想着肯定不会什么都能邮寄,你非要跟我抬杠。”

    王鸣盛这厢挂断电话,嘴上的笑一点没减少,梁瓷见他这么开心,忍不住问:“谁啊?”

    他道:“以前的一个朋友,好几年没见了,关系还不错。”

    她又问:“是有什么事吗?”

    他把手机揣兜里,呼出一口热气,“没什么事,就是一个人在搞线上水果销售,想让我买点给他捧捧场……你想吃什么?正好在他这里买一些,电话都打了不好推脱,晚上回去看看有什么,挑几样。”

    “回去吧,我有点冷。”她说着把另一只手递过来,王鸣盛一摸确实有点凉,拉她起来:“走吧,待会儿雪冻上台阶更滑。”

    梁瓷这会儿有点困,整个人状态看起来精神不济,太阳穴跳痛,见光痛的更厉害,她抬手戴上线衣的帽子,垂着眼跟在他后面。

    眼前肩头晃动,她看不清前面的状况,台阶两边都是幽深浓密的树林,冬天叶子落了可以看到假山底,马路上的私家车来来去去。脚下地面上堆积了一层枯枝烂叶,假期里没有人打扫。

    梁瓷往年都是早早回家过年,后来跟高永房结婚这两次都是等到春节将至才回去小住,所以老家里没人催促。

    王鸣盛问她:“我今晚能不能住你那?”

    梁瓷好奇道:“男人都是独立喜欢自由的居多,你怎么有点粘人?”

    “你这话说的,”王鸣盛啧声蹙起来眉宇,“好让人伤心。”

    委屈的话从他口中出来没多少委屈,所以梁瓷不为所动,送到家门口就把人打发了。

    接连几日学校里都没有再找她麻烦,这件事像是无声无息平息了一般,实在有些奇怪,不过高校里向来这样的行事作风,有什么丑闻默不作声处置即可,新闻媒体一向很难扑到风捉到影。

    这是一个多事的寒假,几家欢乐几家愁。

    梁瓷种下的蒜苗疏于照料,长得很高就是不发粗,而且几只叶子都卷缩成了面条的样子,她原本还指望着出几根蒜薹,至于那块姜就更不要提了,直接死于摇篮,干瘪失水,死状凄惨不忍直视。

    不过梁瓷也发觉哪里不对劲了,就是蒜苗根部有一片莫名其妙枯萎了,就像被热水烫熟了似的,她小心查看了一番,竟然在里面看见香烟的烟灰!

    看见这个就什么都明白了,她都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不晓得王鸣盛什么时候又下了毒手,随即给他打电话质问:“你有没有做什么亏心事?”

    王鸣盛刚教训完几个小弟,原因是他们照顾客人的时候没眼力劲,昨晚还有一个客人喝醉酒把他手下的姑娘调戏了,小姑娘哭哭啼啼的来找他,抱着他的腿求他做主,王鸣盛不知道什么情况,当场被问愣,道:“怎么了?”

    她听见那边有女孩子的声音,心里又有些泛酸水,“你是不是又在陪人喝酒?”

    “没有,一点麻烦事,吴经理今天休息,就来找我了。”

    她顿了一下,忽而想起来自己为什么打电话,“你什么时候把烟蒂按在我种的蒜苗上了?”

    王鸣盛眯了眯眼,“啊?什么?”

    “你不要装蒜,我都看见了。”

    “我有吗?”

    “你觉得你有没有?”

    他笑了下,“那大概……有吧。”

    光线有点刺眼,梁瓷转手把窗帘拉上,张燕微的房间有响动,出来看见梁瓷站在屋檐下面冲她摆手,梁瓷跟她无言打招呼,捏着话筒说:“你是不是觉得故意气我很有意思,所以一样的事故意犯了两次。”

    “没有,”王鸣盛低声说,“这样的事我偶尔记不住……看见容器就觉得可以摁。”

    “不是记不住,是觉得无所谓,不想改。”

    “改,下次一定改,下次抽烟我就把烟嘴直接吃了,烟灰也吃了,你看这样如何?”

    “你就会胡说八道,”她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打着呵欠:“不跟你讲了,我要午休了。”

    刚才张燕微出去的时候表情倦怠,就像刚醒来一样,她骑着电动车去的,大概是去上班,上下没听见动静梁瓷以为都不在,谁知刚端着水盆出来,看见肖斌从张燕微房间独子离开。

    看见她整个身子止住,嘴角僵硬地问:“你回来了?”

    “嗯,回来两天了啊。”

    “怎么没见你,张燕微说你回家过年了。”

    “我这两天比较累,回来休息的就早,学校的事还没结束暂时不能走,你放假了”

    肖斌扯了扯裤腿,解释道:“我们可没有那么清闲,没寒假,春节还得值班,还没出值班表。”

    他状似无意地看张燕微房间一眼,“哦,我刚才到她房间拿点东西,她刚走我自己找半天没找到。”

    梁瓷没话找话,“她去上班了吗?”

    “没有,出去买东西了吧,不清楚。”

    这种事梁瓷只能装作看不懂,不过心里觉得挺好,比起那个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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