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后貌美尤物有恃无恐: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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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退圈一事在娱乐圈引起轩然大波,星璨娱乐始终没有站出来给任何解释。

    毕竟庭澜一向工作认真,没有表现出任何问题,强制性退圈发生的太不是时候了,他们怀疑庭澜受到了威胁,所以试图用公愤逼迫公司给个说法。

    其他狗仔记者已经好几天没有拍到过庭澜的出行,就像是庭澜这个人一退圈就彻底消失了。

    每一则热搜和新闻庭澜不曾错过,并且不论外界怎么编排他,他没有能力去反抗,他披着厚重的毛毯躺在沙发中央。

    病恹恹的。

    厨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久,温期端着亲自下的面走到餐桌前,他摘掉围裙,“阿澜,别躺着了,我弄了吃的,过来吃点。”

    庭澜有气无力地起身。

    温期一知道庭澜出了这档子事儿,马不停蹄赶到了他的住所。

    庭澜单膝跪坐在椅子上,手肘抵住餐桌,他拾起筷子:

    “谢谢阿期,要不是有你来看我,我不知道我得多无聊。”

    温期坐在餐桌对面,他低声:“你这不是无聊的问题了。”

    庭澜尝了一下温期的厨艺,发觉比饭店里的还要好吃些,或许更偏向家的味道,庭澜想着未来一年无需出镜,贪了一口又一口。

    “我知道你们担心我,但我真的没关系。”

    温期脸色暗沉,“夏铭哥说你身体不好,公司发那样的公告,到底是借口,还是你在撒谎。”

    “……”庭澜顿了顿,不多时他笑对温期,“我身体是有点小毛病,却也是工作太累留下的,加上……我和温禹邺之间的糗事,我不是告诉过你嘛?你不信我啊。”

    温期瞥了眼乱糟糟的客厅。

    庭澜的视线随着温期而动,见温期在替他收拾客厅,打扫屋子,他虚心的神色暴露无遗,好在温期注意力不在他身上。

    他托着下巴,专注于温期的一举一动。

    他说:“阿期,你和段总平时是怎么相处的?”

    温期捡起地上乱扔的衣服,“和平相处。”

    “嗯……怎样才算和平?是不是你说什么他做什么?”

    温期把衣服放进滚筒洗衣机,他回忆,“我没有侧重这些细节。”

    “哦……”庭澜百无聊赖地搅动碗里的面食。

    温期眼神凌厉,“好好吃饭。”

    庭澜垂下脑袋,他换了个姿势继续挑面条吃。

    安静不到五分钟,他又问:“段总对你好吗?”

    温期抬手抹掉额头的汗,他解开衬衫最顶上的纽扣,“问这个做什么?”

    “想知道。”

    温期喉结滚动,在庭澜面前他极不愿意提起关于感情的事。

    “说得过去。”

    庭澜很感兴趣,他扒完最后一口面,“你来我这里这么久了,他会不会来接你?”

    “不会。”

    “你就这么确定?”

    温期应声,“概率很小。”

    “为什么?”

    温期沉思片刻,他把花瓶摆回原来的位置,“你不介意提起感情吗?”

    “介意啊。”庭澜说,“你的幸福我就不会介意。你、长萧、蒋珩衒他们,包括夏铭哥我都不会介意。”

    他欣慰地看向温期,“感觉只要你们幸福就够了,我不忌惮提起温禹邺,这段感情对于我来说,可能是成长的必修课。”

    温期环视一圈整洁干净的客厅,他告诉庭澜:“我一直不明白,你爱上温禹邺,是他威胁你了吗?”

    “……”庭澜摇摇头,“没有。”

    温期丝毫不看好温禹邺,他以前和段凛让论起这个人,说好听些是不问世事,泰然自若,难听了就是自私自利、刚愎自用。

    温期说:“你不介意,我介意。我不喜欢提到温禹邺那个畜生,他伤害了你,我不会原谅他,就算我们表面披着一层亲人的皮,他做的恶行早就说明了他不是个男人,他对你扬起拳头的时候,你又在想什么?”

    轮到庭澜沉默。

    温期背对背坐在沙发边缘处,“看到你被伤害,我总觉得那天下手太轻了。”

    “我以为你会爱上像周长萧那样的。”

    庭澜瞳孔惊愕,“啊?”

    温期说完一大堆,这才意识到他越界了,他话锋一转,“抱歉,阿澜。我……”

    “没关系。”庭澜低头,“你又没说错什么。天色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剩下的事我自己可以。”

    “我明天再过来。”温期说,“有事给我打电话好吗?别一个人强撑着。”

    庭澜露出一抹纯真的笑容,“好。”

    温期一走,整个公寓安静下来,他只听得清他的心脏在怦怦跳。

    他站起身坐回沙发,呆呆地望着循环播放的电视频道。

    他扯过毯子盖住下半身,他从裤子口袋中摸出药物,凝视着药瓶,他轻轻摩挲瓶身,小小一瓶,延续他的生命。

    他生怕温期打扫时发现有药瓶的存在,只怕他解释不清,索性时时刻刻揣在口袋中。

    这时,门铃声响起——

    庭澜微微皱眉,温期又回来了?

    他推开门,庭澜视线缓缓上移。

    周长萧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额头的头发往下滚落水珠,不时,巨大的雷雨声充斥在他们耳边。

    “你怎么来了?”

    周长萧把手中的花束递给他,“本来打算和温期一起过来,临时有事耽误,这才来晚了。”

    庭澜退了两步,他们之间略显尴尬,刚才还提到周长萧……

    “那你知道我家第一道大门的密码?”

    “温期刚走不是吗?”周长萧说。

    “嗯……也是。”庭澜从橱柜中取出干净的毛巾,“擦一擦吧,下次下雨就别来了。”

    “因为买了花。”

    “什么?”庭澜怔愣。

    周长萧三下五除二的把头发擦干,他重复了一遍:“因为买了花,不想浪费。”

    庭澜的注意力放在了那束花上,他说不出花的名字,许是记不清了。

    “你还好吗?”周长萧问。

    他们见面的频率越发得低,事情发生有一段时间,奈何周长萧抽不出空。

    再说自从周长萧冥思苦想得到了他喜欢庭澜的结论,他竟生出不敢靠近庭澜的心思。

    为什么?

    他哪里知道……

    除去工作的时间,得了空他就会想起庭澜的脸,那种喜欢的欲望……是从五年前就种下了的。

    而今欲望更甚,与自己敞开心扉,尽管不是明目张胆的喜欢,周长萧还是想向庭澜展示他最好的一面。

    可现实偏偏与之相反,他越要表现,越容易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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