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后貌美尤物有恃无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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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父:听过,没想到这么厉害。]

    [齐父:庭家不是有个小儿子吗?你若是真的喜欢男人,我就让你妈妈去庭家问问,说不定能成,你们两个打理公司,你也可以分出心思来继续从事你的职业。]

    [齐云渊:我有心仪的人了,至于你说的什么庭家,我不熟。爸,您别乱给我点鸳鸯谱。]

    [齐父:我是为了你好,你又去认识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女人回来,你认为我会同意你们这门亲事?]

    [齐云渊:您的良苦用心我真的用不上,就这样吧,再联系。]

    [齐父:什么时候才能像凛让一样,不要我担心?]

    温禾砚关闭聊天界面,把鼠标放回原位,他披着齐云渊的外套,伴随药水、檀木香席卷他的鼻腔。

    味道很独特。

    人也是。

    此前认识的男人或是女人,不足齐云渊这般好。

    这却不能指引他深深被其吸引。

    第25章 期期给的 就是无价的

    时间转瞬即逝,距离温期出国只剩一周。

    游戏城店长一次性结清了温期的工资,他靠在前台,“扣掉你请假那几天的工资,加上给你派的单、单主额外打赏,税后总共22000。”

    “下个月好好干。”

    温期:“店长,我要辞职。”

    店长闭眼不愿接受现实,“说吧,去哪儿上学了?连线上接单的机会也没有?”

    “英国。”

    店长沉默,“我寻思不用辞职,我愿意给你派单,好几个单主指定要你呢,不过这去了其他地方上学,时差就大了。”

    “去吧,安心上学。”店长说,“有缺钱的时候,就来找我。”

    “谢谢。”温期笑了笑,他拿着那笔钱,径直去了楼下一家名表专卖店。

    导购员笑脸相迎,“您好,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

    温期简单说通个人诉求,“我预算是两万二,能在这区间给我推荐一款男士手表吗?”

    “好哦,我先推荐您看看我们长期合作的Gent系列,这一系列男士手表在业内口碑极佳,价格亲民,舒适度很高哦。”

    导购从柜台中取出一款表带由鳄鱼皮打造的手表,呈现到温期眼前,随后说道:“从表带到表盖等各处细节,我们品牌采用的全是上好材质,价格在一万一左右,定制款一万九,您看能接受吗?”

    在温期考虑的间隙,导购小姐又从旁边的柜台拿出一款介绍:

    “其次我推荐您购买另一个小众品牌,名为情刻系列,是由我们董事长亲自为爱人所定制,如果您是赠予亲人、爱人和挚友,或是先生您自己,都是非常的合适呢!价格跟Gent系列趋同。”

    温期的目光被那小小的表盘所吸引,银白色的珠光点缀在表周,不失优雅的同时,做到了符合审美潮流。

    “如您不满意,这边再看看其他品牌呢。”

    思来想去,温期还是选择了叫“Gent”的定制款。

    导购员说,定制款允许在表盘底部镌刻字母。

    他索性任性一回,将要镌刻的字母书写在纸面。

    “好的,先生,镌刻字母可能需要半小时,我们会请师傅加急,您请多等一下。”

    “嗯,麻烦了。”

    等待的过程中,庭澜给他打了一通电话。

    他摁下接听键,庭澜那头略带嘈杂,他贴紧耳朵,说了句:“阿澜。”

    随即电话那头传来庭澜温柔的音色,“阿期,我刚回到车上,今天杀青了。”

    “恭喜你,又要连播一部新剧。”

    “我不怎么高兴,想起你远赴英国上学,我们见面机会渺茫,原来就算我回国,一样没办法跟你常见面。”

    “……”温期耐心,“我会随时联系阿澜,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呀。”

    庭澜笑意盈盈,“好。”

    他话锋一转,欲言又止道:

    “对了……嗯,阿期,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

    “你说,我听着。”

    庭澜:“我爷爷想见你,让我过两天去老宅的时候带上你。”

    “你爷爷?他为什么想见我?”温期疑问。

    庭澜表示他不知道爷爷的用意,他作了猜忌:“之前回老宅吃饭时,无意间提起了你,许是那个时候,他老人家就惦记着见你一面。”

    “啊,我没问题。”

    庭澜出国数年,温期只与他保持联系,至于庭澜的家人,完全没有走动。

    “好,到时候我来接你。”庭澜说。

    他们相谈甚欢,碍于庭澜临时有事,通话中断。

    专车早已泊在医院停车场。

    经纪人下了车,顺势靠着车门,夏铭严肃道:“下车,做了检查再回去。”

    庭澜应声,“下次什么时候总要告诉我。”

    夏铭见他乖乖下车,说:“如果你服从性高,我怎么会强迫你来?这次检查繁多,所以杀青宴我给你拒了,医生正在等你。”

    “嗯。”

    庭澜态度冷淡。

    见状,夏铭从副驾驶拿走了一份报告,跟在他身后,“别太恨我,庭澜,我是你经纪人,也是你哥。”

    “什么时候说我恨你了?你见不得我态度稍微差一点,可我从来都是这样,不是吗?”庭澜走进充满药水味的科室。

    夏铭没说话,驻足在科室门前。

    他独自在外等候。

    庭澜患了一种病,一辈子治不好。

    所以从发现这个病开始,他必须前往美国接受更好的治疗。

    父母为此操碎了心。

    直到他十八岁,病情好转了很多,他得到父母的允诺,以一线明星的身份回到帝都生活,前提是他按时接受检查,避免病魔再次缠身。

    犹如药罐子中长大的庭澜,面对药物和繁琐的一系列检查,他厌倦,却要顺从。

    庭澜滋生出叛逆心,人渐渐被痛苦忧郁包裹。

    剥开他郁郁寡欢的外壳,温期他们是唯一的色彩了。

    到现在,无人知晓他生病的真相。

    包括他珍惜的温期。

    晚间,检查完毕。

    医生把夏铭叫进去,“夏先生是吧,检查结果全部出来了。”

    “稍等。”夏铭打开录音,“检查结果需要给到他的父母,我需要录下您说的话。”

    医生说了一通,夏铭只听到“暂时没有风险”六个字。

    他扭头看着佯装毫不在意的庭澜。

    走廊上,夏铭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刚才在附近的蛋糕店给你买了提拉米苏。”

    “这算什么?”庭澜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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