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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格林Black》 160-170(第7/12页)
藏着难以言说的情愫,“就算下着雨,我也不介意陪你出去走遍这座城市,就算衣服湿了,鞋子也湿了,大不了我们再花钱买新的。”
布兰温看着伯德微微笑了,然后可怜兮兮地提醒他的混蛋,“我这边的衣袖真的被淋湿了,你应该买一把更大的伞,大到可以笼罩着我们。”
伯德立刻换到布兰温挨雨水打湿的一边,张手揽肩,将布兰温牢牢护在倾斜的伞下,“明天就换,顺便租一辆出行的马车。”
“其实自行车也可以。”布兰温蛮期待踩着车穿梭在街巷里的那种自由的感觉,尽管没有汽车或者马车便利,不过偶尔体验一回也不错,有新鲜感。
“那明天我们借两台自行车去玩。”伯德觑向布兰温的目光很温柔,他要布兰温在他身边的时候是开心快乐的,可以暂时地忘却家族带来的烦恼,尽情去享受在雷威斯的生活。
他们踏上门头灯照亮的台阶,用钥匙打开了洋房的门。
洗完澡的布兰温在客厅坐了会,翻阅起今天早上买到却没空看的报纸。看板是获得时代讯息的来源之一,他早已养成的习惯,何况对他以后的工作也有点帮助。
伯德与布兰温熟稔到就差光着身体在屋子里乱晃,他裹着条浴巾出来,从沙发后面抱住了布兰温的脑袋,视线也落在了报纸上,“你知道画家在想什么吗?”
布兰温闻言侧抬头,“不知道,不过我认为他应该很不满。”
“他们能在短短数年里扩充军队,我觉得这已经是在预示着什么了。”伯德伸出手把摊开的报纸合起来,“睡觉吧,你今天忙了一天了,报纸上的新闻明天再开也是一样的,听话。”
布兰温将报纸搁在沙发,双腿踩了上来,站在沙发面对着同样起身的伯德,现在伯德只到他的胸前。他弯着脖子与伯德的视线交汇,问了一个调情的问题。
“你的眼睛为什么那么的好看?”
“因为它倒映的是你。”
布兰温勾起嘴角笑了,这个回答令他满意极了,“抱我上楼,要听你讲睡前故事。”
“你是小孩子吗?”伯德忍俊不禁地问,然后打横抱起布兰温,“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我不管。”布兰温双手挂着伯德的脖颈,晃了两下小腿,“如果你没读过睡前故事,那就讲你小时候的事,让我多了解你的过去。”
“小时候的事,”伯德有些若有所思,他抱着布兰温去关掉一楼的灯,走上二楼踢开卧室门,“没有什么有趣的,你愿意听吗?”
布兰温顺势抬脚把门踢回去关上,他摸着伯德下颚轮廓,“当然愿意。你别怕,不会再回到过去了,你的未来在你的怀里了。”
伯德能听见自己心动的声音,耳廓还热起来,“你。”
他将布兰温抱上床,压了下去,“你的情话真是令我心痒难耐。”
布兰温得逞地扯掉伯德的浴巾,“你再学不会控制,我的腰可能就要落下毛病了。”
伯德小腹下挺了起来,一副极力忍耐的眼神盯着始作俑者,“你确定你的意思是要我适可而止?”
布兰温在笑,温凉的手正握着伯德。
伯德闷哼一声,“我轻点。”
他发誓自己绝不是色鬼,只是经不起布兰温的诱惑而已。
布兰温拆穿他,“你又骗我。”
清晨的雷威斯孕育在雨雾中,停歇于窗台前的鸟儿叽叽喳喳叫了两声又飞走了。俯趴着睡着的布兰温睁了睁沉重的眼皮,保持一夜的姿势使他的脖子很不舒服,他要翻过身去,奈何伯德像被褥似的盖着他,他没力气推开,于是转了脖子,很快又沉睡过去。
直到夜幕降临,卧室再次漆黑下来,布兰温实在饿得睡不着,只好醒了。他感觉背上轻松,终于艰难地翻了过来,面对着天花板走神,好像灵魂还在体外。
在床上,他们确实该节制些,否则他的身体真要被伯德拆开了。
过了十几分钟,伯德推门而入,他单穿了条内裤,打开了室内的灯。原本是来喊布兰温起床吃饭的,房间一亮,他就看见布兰温因为光线的刺激而眯起了眼。
他扑到布兰温的身旁,亲了亲侧颊,“越睡越久了,亲爱的。”
布兰温故作没听到,脸撇向另一侧。
“生气了?”伯德把脸蛋掰回来,他要布兰温看着自己,“我认错,亲爱的,你不要不理我。”
布兰温闻见伯德肌肤上的水汽,伸手摸向伯德的后腰,指腹摩挲着腰眼,一阵酥麻感搅得伯德又情动。
“你不说话,就单纯折磨我吧。”伯德俯下趴在布兰温的身上,面庞埋进颈窝,亲了又亲那些红紫的吻痕。
布兰温手掌贴着伯德脑背,缓慢地揉着那乌黑的头发,像是宠溺地任由狗狗撒欢的主人,不管多过分都可以。
这在伯德眼中就是邀请。
布兰温已经不顾自己的身体是不是会被伯德折腾散架了。
伯德掀掉被衾,一条腿跨过布兰温下身,一边亲吻一边摩擦。
他在布兰温的耳边呢喃,“拢紧点,亲爱的。”
布兰温配合着,他在伯德的掌间里轻哈着气。
窗台外下着雨,水声“嘀嗒嘀嗒”地打在摆放窗前的空的瓦盆里,空气是潮湿的,布兰温也在伯德的拨弄里变得湿漉漉的了。
秋天多雨是雷威斯的日常。为了食物,他们在下雨天也会出门,撑着新买的伞漫步在陌生的街巷。伯德一直在盼望着好天气,他不希望雨水淹灭了布兰温的兴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旅途,虽然还会有下一次,但他比较贪婪,要的是每次都可以与布兰温留下珍贵的回忆。
他们跑得太匆忙,还有大部分备好的行李没带,现在只能到服装店里购买。伯德提过去裁缝铺的,他的少爷几乎不穿市面的成衣商品。布兰温却摇头,认为不用那么麻烦,穿着舒服、合身就好。
“这不算是将就。”布兰温明白伯德是在心疼自己,“只是为了节省时间,定制需要工期的,而且一般师傅的手艺,我不太能适应。”
伯德小时候见过几次布兰温的裁缝师,那个叫史蒂芬,喜欢拿尺子在他浑身上下测量来测量去的男人。
他提着好几袋新买的衣裤,跨出店门,雷威斯的雨又停了,“没关系,需要的时间再长,是你想要的,我都愿意陪你等。”
布兰温两手空空,看在伯德忙不过来的份上,自觉地拎起伞把,笑着小声说:“你的话总是比情话动听。”
这些天他们走遍了几条热闹的街市,去过上个世纪就存在的古老书店和古董店,还买下了一枚老旧褪色的山茶花胸针,伯德又将它扣在了离布兰温心脏最近的位置。有些物品,它的价值不一定在于它是一块宝石或是黄金,而是在于它拥有着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
“如果明天的天气晴朗,我们就到城镇的高处去看风景。”
“如果明天的天气并不晴朗,我也愿意陪你到城镇的高处去看风景。”
布兰温经过一家照相馆的橱窗前,里面陈设的照片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停下脚步,打量着每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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