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猫小姐: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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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垫脚石。”

    “哈哈哈哈哈,那我就放心交给花老,只管看好戏啦?”

    刘墉这边借口公事出来,呆不了多久,就得赶紧回去了

    钟铭臣这边封锁了消息,不准人传到钟老爷子耳朵里,但是事情闹得这样大早就瞒不住了,电话已经来了好几个了。

    许家跟钟家更是世交,里面的利益牵扯算都算不清,加之两个话事人还是发小,即便之前怎么小打小闹,这会儿许奇观也是坐在钟氏,比钟铭臣还急。

    “你手里的底牌到底什么时候亮?你不会真要等到钟氏没了再说吧?更何况任何事情发酵都是需要时间的,你觉得按照目前的情况,钟氏能撑到良思的事情落实嘛?”

    钟铭臣倚在沙发上说:“良思本来也不是他花振凡的。”

    更何况良思的事,被外人爆出来,就很难有回头的余地,彻底消失还不算,只怕到时候一个好招牌变得臭名昭著。

    “只要姓花都一样,你觉得出了事会有人管他是花家的谁?还不都是一棒子打死。”

    许奇观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还在想什么?”

    场子能撑多久他心里有底,但是花振凡不入流的手段他还真是次次都开了眼界

    钟铭臣几天都是从秘密通道进出公司,虽然也有人盯上了,但是毕竟人少,被保镖一揽就没办法了,这儿的狗仔也不愿意叫同行过来,想自己先拿个一手消息,发一笔,这才让事态又拖了几天。

    这天,钟铭臣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花瓷从床上爬起来,她这几天等钟铭臣到家都是迷迷瞪瞪的,不是睡过去的,而是半昏过去的,胃口不佳再加上心事重重,身体的能量已经要见底了。

    “没好好吃饭?”钟铭臣坐在床边,摸着她的头发说。

    花瓷:“吃了。”

    但是补的始终没有消耗的快,不过好在洛希文把手头上调查良思得来的结果都发给了她,整理过后能发现不少问题。

    钟铭臣早出晚归,被困在公司处理各项事务,蹲守的人只多不少,能每天在那些人眼皮子地下回家已经是不易。

    “这两天我不去公司了,在家陪你吃饭。”钟铭臣说。

    公司的事暂时稳住了,不过离不了太久,必须有人坐镇。

    “好,钟铭臣,我”花瓷现在对花家人唯一的心情,就是替他们感到内疚、不耻。

    钟铭臣似乎明白她想要说什么,先一步说:“这段时间,帮我把我的猫养好就行了,能做到吗?”

    花瓷眼睛一酸,不想被看见,闭着眼吻了上去。

    已经连轴转了好些天,才有空得这么一丝温情,钟铭臣再也忍不住了,将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束缚住她,反客为主

    事情尚未平息,花氏就扬言要召开记者会,站出来替百家、替底层民众发声。

    踩着其他人、暗度陈仓赚了不少脏钱,现在却作为被他算计的人发声,花瓷觉得实在可笑。

    她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位已然空了,手机备忘录里是钟铭臣给她留的言,嘱咐她记得吃饭。

    花瓷脚步虚浮,洗漱完才清醒了一些,但是依旧觉得身体无力。

    客厅里放着实时新闻,花瓷看着镜子里的人,突然有些释然了。

    这是花氏第一次召开记者会,声势就如此浩大,各地媒体代表都争前恐后赶了过来,拿到入场券。

    记者会在金融中心的视界之窗一层的展厅召开。

    花振凡到场的时候里面已经聚齐了人,前排统一坐着实名控诉的中小企业家,中后排围满了记者,一个位置一家媒体,策划人进来的时候,前排该回头的回头,后排该站起来的站起来。能把人亮瞎眼的闪光灯照得花振凡睁不开眼,但是脸上却没有一点不耐烦。

    记者1:“花总,您之前针对钟氏的控诉是否属实?”

    记者2:“听说钟氏至今还在打压花氏,这次记者会是否会成为道歉会?”

    记者3:“当初花三小姐和钟总的联姻,究竟是不是真的,还是一个噱头?”

    记者4:“花总是否有意取代钟氏现在的地位?”

    “大家先别急,一会儿会有记者提问环节,请各位先让让。”助理和报表一个劲地拦着,避免现场失去秩序。

    一群人就这么围着花振凡,一路被挤着过来上台。

    入口处两扇沉重的实木大门合上,记者见状也先行落座了。

    花振凡这才开始说:“今天召开这场记者会,并不是什么批判大会,希望大家明白,我和我所代表的花氏只是希望借此能够整顿市场乱象,给更多民办的中小企业一些生存空间,实现百花齐放的局面,促进北江市经济稳步发展,破除一人独大的虚假繁荣。”

    “请问花总,这一人独大指的是钟铭臣钟总嘛?”一个记者冒头问道。

    花振凡说:“这一点我相信不用我说,大家自有评判。”

    顿了顿又说:“钟花两家联姻失败后,钟氏心怀不满,一直对花氏在生意上进行打压,我自觉愧对,但是意外就是意外,我已经尽力从中调和,但是堂堂钟总却连个机会也不给,甚至牵扯到了良思身上,还害得小儿至今还在病床上。”

    “请问是花三先生生前创立的良思学院吗?”

    “是的。”

    底下顿时开始议论纷纷,这个消息是现在才从花振凡嘴里亲自爆出来的。

    “良思是我亡故的弟弟花永良创办的,后来交到的花瓷手里,因但是花瓷年少所以一直是我在管理。而钟铭臣竟然在被邀请参加良思三十年校庆后,威胁我索要良思,企图将良思也纳入他的商业板块,致使我连最后一点立足之地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钟家什么时候对教育学界也有涉猎了?”

    “哎呀,这还不明白了,现在行商不都图个名声,他钟铭臣名声坏,借着良思这个招牌怎么能洗一洗,立一个求贤若渴、礼贤下士的名声。”

    “这花家也是真可怜,这年死了个女儿不算,连家都快被人踩没了,要是不说,谁能想到两家原本是要联姻的关系?”

    “是啊。”

    记者1:“请问花总良思现如今是否已经改头换姓?”

    花振凡:“没有,这是家人的遗物,我不会将它拱手他人。”

    记者2:“请问花总钟花两家是否已经分崩离析?”

    花振凡:“我只需要一个立足之地,怎么敢高攀。”

    记者3:“今天到场的都是钟氏打压下的受害者吗?”

    花振凡眼睛看到前排的“同僚”们,点了点头说:“大家都是这黄河水里的点滴,虽然单论不足为议,但是如今大家肯站出来支持我一手,花氏必将感谢。”

    后排记者涌了出来,全都挤到了前排,几十台摄像机的镜头同时对准了他们。

    朱总:“我们也是没办法了,这项目被停,至今还没有恢复。”

    周总:“我是河滩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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