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猫小姐: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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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耍流氓,举着手就往钟铭臣脸上抹。

    钟铭臣不反击只躲, 最后愣是被余墨抹出了几道胡子,像只大型的缅因猫。

    “你是现在就想跟我回家练字了是吧?”钟铭臣掐着她下巴,握着她手腕,见上面的墨都被蹭干净了。

    “你这是玷污我们文”

    钟铭臣打断,挑眉问道:“我玷污谁了?嗯?”

    门口的敲门声适时响起,钟铭臣方才光顾着看人,根本没顾得上关门。

    这会儿敲门声分明不是从外面来的,清晰得很。

    “老板,花家老板?”

    张淳过来,见门是开着的,张口便要说,却见老板身前还藏了个人,老板听见不回话也就算了,还不回身,不动如山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便又确认了一声。

    钟铭臣低头看着花瓷幸灾乐祸的样子,严声叫张淳先退出去,“把门带上。”

    “是。”

    “啪嗒”的合门声才发出,钟铭臣就将身前的人扛到了肩上。

    花瓷锤人嚷嚷道:“放开,有人耍流氓,耍”

    “耍什么?”

    钟铭臣将人放到休息室一米五的床上,欺身压上来,花瓷在笼罩下来的暗影中虚张声势说:“耍、流、氓唔。”

    花瓷被人完全平压在了床榻上,身后贴着被褥,胸前贴着钟铭臣,都是严丝合缝,不留一点活动的余地。

    “别”花瓷费了好大劲才将人推开些,钟铭臣刚睁眼,眉眼都是红的,看着十分欲求不满。

    “这里没东西。”花瓷说。

    钟铭臣胸口起伏着,出的气都是烫的,这时候让他退出去,简直是要废了。

    “浴室。”钟铭臣说。

    花瓷贴着他,还在犹豫之际,就被抱去了浴室。这下更方便了,两个人皮肉相贴、魂魄相合。

    半身镜里的画面看得人面红耳赤,花瓷闭上眼,却觉得感官更加敏感,无地自容,只能找钟铭臣做了避风港。

    就像是草原上的羊主动将自己献祭给了头狼,强势的力量让她感觉既被牢牢包裹,又天旋地转。

    突如其来的手里铃声吓得她一哆嗦,更是让钟铭臣差点缴械投降。

    “小猫,放松些。”钟铭臣一边说一边将手机电话盲按掉。

    但今天这电话似乎过于锲而不舍了,按掉又来,按掉又来,钟铭臣动着身子,抽空去看了一眼,张淳的电话。

    花瓷的嘤嘤之声还在耳边,钟铭臣语气生硬,“说。”

    “许总过来了,应该是听闻了下午的事。”

    “说我没空。”

    张淳听许奇观那边仿佛十万火急的样子,“许总还说是有家里的大事。”

    “我应声了再让人进来。”

    钟铭臣额头出了汗,花瓷话听一半,以为有人要来,钟铭臣要出去,下意识揽着钟铭臣的公狗腰,软语道:“别走。”

    张淳正说着花齐天昏迷不醒,模模糊糊听到这两个字,霎时间明白了刚刚电话一直被按掉的原因。

    一向在工作上有条不紊的人,火急火燎将事情报完,也不管对面听不听得进了,干脆利落将电话挂了。

    钟铭臣自然不可能全听清楚,本就难耐,这会儿可人儿还主动缠着不让走,更是到了人间炼狱的程度,只听到了几个关键词。

    他收起电话,这下完全不管不顾起来,花瓷得到回应安下心,身体却开始遭难了

    钟铭臣将人洗好放去床上,掖好被子。

    再出来时已经是人模狗样,凛然不可犯。

    许奇观开门见山:“花齐天怎么会在你这儿摔下去?”

    他刚陪付霈从国外参加学术研讨会回来,刚下飞机就听到了这个惊天消息。

    钟铭臣端着水杯,无辜道:“掉的是他,怎么不去问他?”

    “人都昏迷了,你说去问谁?”许奇观看他这处变不惊,不慌不忙的样子就猜到些什么。

    钟铭臣说:“撤资就到公司寻死觅活,要都是这样,我这干脆改做慈善算了。”

    “就花齐天那个胆子,就算是吃土也未必敢真跳。”许奇观一语道破。

    世家里的人,谁是什么性格,他最清楚,打过交道的没打过交道的,他都清楚一二,不过比起说了解花齐天,不如说是了解钟铭臣。

    “烂泥扶不上墙,但也有被糊在墙上的时候,说不定呢?”钟铭臣还不忘贬他说。

    许奇观笑了笑,并不多信。伸手拿水杯的时,瞥见他下颌角上一道浅红色的划痕,玩味地笑了笑,说:“刚撂完花齐天,人还生死不明,你这边就赴上云雨了?”

    钟铭臣顺着他的视线,摸了摸,不碰还好,碰了有些刺痛,眉头不自觉一皱。

    “人就是死了,也用不着我祭他。”

    许奇观见他如此,闻道:“想好怎么善了了?”

    “善了?我肯,花振凡那老头也不会肯。”

    屋子里传来动静,花瓷行了,听到屋外的动静,学着三花猫叫了几声,惟妙惟肖,怪不得是有经验的。

    许奇观突然听到这里面传来猫叫,还无休无止的,忍不住吐槽道:“你这猫养多久了?还留着呢,怪吵的。”

    “嫌吵你出去不就行了?来这么急,就为了这事儿?”

    “嘿,提起裤子的男人就是冷漠”,许奇观说,“我不跟你废话了,今天过来是想让你帮我一忙。”

    “说。”

    许奇观:“许甄那妮子最近整天往你这儿来,你遇见过没?”

    “没有,怎么?”

    许甄到他这儿来倒不是什么稀奇,不过往常都是跟许奇观或者她老爷子一起来的,自己过来倒是头一回。

    许奇观发愁说:“她最近跟你们这儿新招的一个员工过从甚密,那人之前是她学长,你替我查查。”

    “你妹夫找我查?”

    “屁个妹夫,八字那一撇都没沾上呢。你们公司的员工,你来查不是最方便。”

    许奇观说话遮遮掩掩,钟铭臣淡定自若,看他什么时候招。

    “哎呀,我查,要是让许甄知道了,肯定得吵一架,我懒得跟她吵。”许奇观说。

    许奇观对于结婚的态度倒是与他本人从前万花丛中过的性子不太一样,看重门当户对,对许甄这方面尤其看重。

    两个人以前没少为了这个吵,不过那时候都是许奇观捕风捉影来的交往对象,这次是他多次确认后,真实存在的对象。

    钟铭臣说:“我回头让人查了给你发过去,还有事?”

    “我倒是没事,你有事?”

    “现在是上班时间。”

    “上班时间,你这脸上的伤又是哪儿来的?”许奇观一下就戳穿了他。

    钟铭臣推无可推,干脆在直说,“没事赶紧滚,我屋里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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