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猫小姐: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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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瓷直接接过电话说:“我找钟铭臣。”

    秘书办的人第一次接她电话,自然不能一下就听出来声音,于是走流程问了一句:“请问您贵姓。”

    “我是他老婆。”

    前台几个人听这她“口出狂言”,伸手就要把她的电话抢回来,怕再晚一秒自己下班的路上就要开始重新投简历了。

    “不好意思,她”,前台接过电话还没开口,秘书处的人说,“你开一下专梯,让她上来吧。”

    秘书处的人虽然第一时间没有听出这个声音,但是再听,加之这样说话的,有点脑子都想到是谁了,拦是不能拦的。

    趁着这个空隙,秘书到会议室门口敲了敲门,会议刚进行到后半段,项目组长正在梳理内容做总结。

    钟铭臣向来不喜欢打断别人,底下人发言的时候他总是听完,再简短地表态,不是接受,就是打回去重新做。

    但今天的氛围格外紧张,因为这个项目的进展不算顺利,拖拖拉拉了已经半个月了还没有给出实质性、可操作的建议,损失还在不断往上叠加。

    敲门声响起,秘书通过允许后,弯腰对钟铭臣说了两句话,“老板,之前那位小姐刚刚来电话,说是到楼下了,现在正在电梯里。”

    钟铭臣脸多绷了没有一秒,就说:“知道了。”

    现在看上去虽然依旧没有笑意,但是已经不似方才那般宛如凶神了。

    花瓷出电梯,往办公室走的时候,恰巧会议结束,一行人从会议室里出来,钟铭臣就是打头的那个,喜怒不形于色。

    反倒是后面的人一个个愁眉苦脸,拿着文件凑头还在讨论,明明是要午休的时间,却一点休息的心思都没有了。

    “怎么没让司机去接?”

    钟铭臣上班的时候,司机都是听她调派,晚上就不用了,都是直接给钟铭臣打电话去开车。

    原先走路低头,嘴里念念有词的几个人,听到这儿也跟着抬头了,一群人的视线都在偷偷打量着 冒出来的漂亮女人,只有几个认识花瓷的,颇有眼力见,开口道:

    “那钟总,我们就先走了。”

    “是啊是啊,先走了。”

    一群人一溜烟都跑没影儿了。

    花瓷故作轻松地说,“在家睡了一觉,醒了就过来了,家里阿姨在打扫,太吵了。”

    每周一次的全面清洁和吸尘是钟铭臣特地安排的,为的就是清理三花的掉毛。

    “最近精力不错?”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出现小猫形态了。

    “还行吧。”反正现在维持起人形感觉压力不算太大。

    “看来之前的疗法有用。”钟铭臣说。

    看样子是要继续给她送了。

    花瓷忙道:“也就那样,过盈则亏,还是不能补太多了,我怕流鼻血。”

    花瓷也不知道食疗这些起了多少作用,但是直觉告诉她,应该不止是食疗的问题,毕竟那段时间她身体已经是精力充沛的,那种变不回来的感觉,不是身体精力造成的,倒像是精神问题。

    她感觉变身的时候,脑子找不到一个固定的落点,毫无目的,四处打转。

    不过除开难吃的养生汤,她还是很满意那段时间钟铭臣的服务的。

    花瓷坐到沙发上说:“我现在都不敢变回去了。”

    “怕回不来?”

    “嗯,有点吧。”

    感觉落了点后遗症,还怪后怕的。

    之前一直当猫想想也觉得没什么了,毕竟花齐天进去了,父母那边花振凡也轻易动不了,虽然花振凡还好着,但钟铭臣盯上他了,变坏也是迟早的事。

    现在变回来,还真有点舍不得回去,果然人比小猫要贪心得多。

    钟铭臣坐在沙发背上,侧着低头看沙发上的人说:“那就不变,现在这样照样能养胖。”

    话虽如此,但是同样的营养灌注到一只十斤左右的猫身上,那是大补,灌注到九十多斤的人身上那就少了,补充精力事倍功半啊。

    “诶诶,你能不能每次动手前知会一声,真的很突然。”

    钟铭臣看她愁眉不展,直接伸手将人从沙发托到了沙发靠背上坐着,而他站在沙发靠背后,正好和她同高。

    花瓷被人转了一百八十度,坐得高,身后还悬着,只能盘腿到对方腰上固定自己。

    钟铭臣看着她嘴里抱怨个不停,也像是听不够似的,越听笑得越明显,等人说完,来了一句:“我要亲你。”

    知会完,不由分说地将人按到怀里亲吻。

    花瓷现在完全没有支撑的地方,根本离不开他,更别说推开他了。刚想要换个让自己有支撑点的姿势,直接就被人一只手锁住。

    里面刚开始亲得跟打架似的,好不容易花瓷累了,任由钟铭臣摆弄,这边敲门声响了。

    “青天白日的,有人!”花瓷断断续续出声提醒。

    钟铭臣就像没听到一样,大气都不喘一声说:“他不敢进来。”

    那你好歹接一句话啊,不知道的以为里面在干嘛呢。

    结果不用等钟铭臣回话,秘书自觉说:“钟总,项目书我先放门口架子上了。”

    门口确实有个架子,但那是个放盆栽的架子,现在被逼得放项目书了?

    直到花瓷完全丢了力气,眼皮都在因为精力下降不自觉发颤的时候,钟铭臣才放开她,外面的落日也已经西落到山后,天色尽暗了。

    “我想去吃上次说好的那家。”花瓷说。

    钟铭臣见她还不忘吃的,又在她泛着血红的唇珠上啄了一下,“等我处理完刚刚的文件去,能等吗?”

    这话问的,好像她是什么很不可理喻的人一样,“废话。”

    钟铭臣笑着起身拿过文件,晚点结束后又收到了包里,应该是回家以后还要再做。

    因为今天没有提前定位置,这家店靠着江边,喷泉霓虹灯的表演都近在咫尺,所以花瓷也不想去包厢,两个人就挑了窗边的位置坐下了。

    “这么喜欢看表演?”钟铭臣看她从坐下开始就一直在看窗外,明明都是一遍遍循环一样的表演内容,她倒是每次都跟看新的一样。

    花瓷无意识地摆弄着身前的餐巾,说:“你不觉得很热闹嘛?”

    “闹倒是真的,热闹就算了。”

    “你跟你爷爷还挺像的,说真的我真佩服你爷爷。”

    “比如?”

    “他一个人能在山上住这么久,我就不行,我最怕人少。”花瓷说。

    钟铭臣看她弄了这么久还没有整齐摊开餐巾,伸手帮她,“他为了练字,什么都去得。”

    “也是,可能这就是我练不好字的原因。”

    练字也算是一种清休,前辈们都说越安静的环境,越能沉下心来练字,这样才能把字的每一划、每一个笔锋都写到位。

    她讨厌出门交流,也讨厌完全安静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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