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猫小姐: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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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案件引人入胜一口气刷完了,躺在床上才发现眼睛都不敢闭,脑子里一直在进行被害妄想。

    躺着躺着听到门外的开门声,她拉紧被子,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钟铭臣?”

    没有人应答,她都开始冒汗了,房间门被打开,进来一个跟门框一边高的人,她一下子松了气,从床上坐起来说:“老公!”

    “做什么了,一脑门的汗。”钟铭臣一只手提着电脑包,一只手搭在她额头上量温,还以为她发烧了,结果一摸脑门冰凉。

    花瓷躲进他的外套,贴着他单薄的黑色高领衫,胡说八道,“梦到你出轨,吓死我了。”

    “就为了这个把我叫回来?”

    “这还不算大事吗?”花瓷严肃地抬头问他,像是在谴责他不知轻重。

    之后秘书电话打来,问他这会儿整理好的资料要不要派人再给他送过去,钟铭臣想了想,说:“都送过来吧。”

    花瓷不敢睡觉硬生生熬到两点多钟铭臣回屋办公陪她,她才睡过去。

    所以这会儿钟铭臣从良思退回来,她才刚醒,还没从床上起来。

    钟铭臣手里头拿着良思给的纪念品,一套珍贵的毛笔,粗细皆有,笔头质感难得。

    “你怎么大中午回来了?”

    “嗯,去了良思的校庆。”钟铭臣去的时候没有跟她提过,这会儿才说。

    而花瓷早已经过得混沌了,根本没记得这个日子,花振凡现在公司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居然还有时间操心校庆的事,不像是他利己的作风啊。

    花瓷问:“感觉怎么样?”

    “不错,可能会考虑入股的事。”

    “入股?”花瓷不懂他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的。

    钟铭臣说:“嗯,这方面嘉亿过往工作上涉及得少,所以现在需要正式考虑一下了。”

    但花瓷觉得,就花振凡的作风,加之前阵子她在学校内网查到的良思现在的情况,他们怕是不会愿意别人入股。

    即便钟铭臣入股是给了花家又一个捆绑的机会,甚至可能会被花家当做一个巨大的垫背。

    “被你们校董带着看了一圈学生照,就是没看见你的。”钟铭臣说。

    “那不是很正常,我都毕业两三年了,更何况我这水平还没到能上墙的高度。”

    花瓷有些心虚,花永良对她的保护很好,那些墙上不会有她的照片,之前上学的时候也没什么人知道她,就这么毕业了。

    至于这之后,花振凡更不可能让她出去抛头露面。

    其实她在家练字的时间远远比在学校多,去那儿也就是混个文凭。

    “也许有,但是我不知道你落款是什么,所以看见了也没认出来。”钟铭臣说。

    花瓷听他意思,是要提自己名字,当下有些局促。

    “还不能说吗?”

    “我不喜欢那个名字,所以不想提。”

    钟铭臣眼神犀利,像是在强迫花瓷与他对视,她不得闪躲,只能表现得人畜无害,掩盖心虚。

    良久,钟铭臣才淡淡说了一句:“知道了。”

    “对了,花家最近怎么样?”花瓷还是放心不下良思的事,如果花家现在真的蒸蒸日上,那未来嘉亿会不会压不住,或者说会不会不能完全压住花家,到达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程度。

    若是良思出了事,那也必然会波及到嘉亿,她不打算让花家好过,但现在的形式,这样肯定会威胁到钟铭臣的利益。

    钟铭臣之前之所以跟花家表面较好,是因为许诺过自己,要留住了父母的墓地,但日后若是花家再借此绑架他,难道还要因为自己再退?

    “你还是很关心花家的事。”钟铭臣语气不大好,但不是之前怀疑、敌对的那种。

    花瓷怕他起疑说:“那是老师的心血。”

    “嗯。”

    钟铭臣往她床头柜上放了带回来的纪念品,花瓷看了一眼校徽,扭头说:“送我了?”

    “我不需要,给你留个纪念。”

    “我都不动笔了,给我也是积灰。”

    钟铭臣说:“找时间可以练练,花总看你字眼熟,说是等我找机会再给他评鉴评鉴。”

    花瓷翻弄砚台笔墨的手一滞,原来不是来给她送的,是来借此试探她的。

    “你想说什么,钟铭臣?”

    “我只是想知道,花振凡这个草包不懂书法人尽皆知,良思几十年来有这么多学生,他怎么就唯独对你的字眼熟呢?”

    钟铭臣轻轻抬起花瓷停滞的手,将她摆乱的砚台收回去,工工整整搁置在盒子里,放在床头柜上。

    “自己跟我说很难吗?”钟铭臣表情有些失落,不过刚好被他低头整理的动作挡住了,伪装成了一句再平常不过的问话。

    花瓷说:“我只是觉得不重要。”

    “什么不重要?”

    花家不重要,还是我不重要。

    花瓷嘴唇翕动,像是想说什么挽回什么,但是到最后还是想不到措辞,弄不清目的。

    不想说,因为之前是谁不重要,因为花家也不重要,重要的事良思,是墓园,是但是在钟铭臣的角度,怎么能做到把这些和花振凡分开来看。

    一开始花振凡拿着自己企图牵制他,从那时候起,她就该被归为一党。

    要是以前,没办法了她大可以直说,跟花家同归于尽,但现在她却害怕说,因为她现在活着,不止是为了看花振凡的报应。

    如果钟铭臣知道,他会怎么办,为难?还是当机立断。

    花瓷收回手,手指悄无声息地摩挲了两下,脑子里略过了无数可能,最后在这件事上,还是当了缩头乌龟,“我觉得过去比现在重要。”

    钟铭臣低着头,“我觉得你的过去和现在,一样重要。”

    “怎么去了趟良思,变得这么会说话了?”花瓷努力让气氛好起来,也是不想再沉溺于这个话题之中。

    大概是觉得那墙上没有你的字,就像那年只被展出了半天的字画一样可惜,可惜到讨厌。

    钟铭臣深吸了口气,最后还是叹了出来,伸手抱住花瓷,懒洋洋地说:“因为某人不会说话,所以只能我说。”

    “阴阳怪气,以后就算起得很早也叫醒我一下。”

    “为什么?”

    “因为这样我睡完回笼觉醒来,起码知道你去哪儿了。”

    钟铭臣这下把人抱得更紧了,确认她在,“知道了老婆。”

    “你叫我什么?”花瓷想将人推开,看他表情,结果被人死死扣在怀里不让动。

    花瓷说:“钟铭臣你越不让,说明你越害羞,快放开。”

    “嗯,不放,陪我再睡会儿,起太早了,困”,钟铭臣脱了鞋子外套,躺在床边就抱着人靠着准备小憩,“三点叫我,要开会。”

    花瓷边听他说边点头,嘴里“嗯嗯啊啊”地附和,思绪还飘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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