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猫小姐: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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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怕忌讳,可笑。

    花振凡现在还能笑得出来,是因为他就知道钟铭臣是冲着自己来的,还以为自己这个乖卖得神不知鬼不觉。

    谁知下一秒花振凡一个年近花甲的人,就被两个人按住。

    花振凡带来的毁碑、端盒的人见状都不敢轻举妄动,几个身形彪悍些的,应当是保镖,刚想护主,就也被按下了。

    “钟总这是什么意思?”花振凡声音微颤,左顾右盼发现没有能用的人手了,只得强装镇定询问。

    钟铭臣鞋底碾了碾带出来的尘土,说:“觉得花总说得有理,只是这冲不冲的钟某不大信。”

    “钟总不信便不信,这样动手是什么意思?”出声说话的事花振凡的助理,倒是勇气可嘉,比花振凡好些。

    钟铭臣弯腰抬头,同花振凡面对面,轻声说:“这不是怕花总天黑了看不清嘛,什么挡不挡财,现下老子才是你们的财神爷,敢迁,就连着你们的脑袋一起迁。”

    花振凡老眼昏花,此时比任何时候都看得清钟铭臣的模样,活阎王也不过如此,墓地起的风是寒冬里的凛冽,带着的还有阵阵阴冷。

    “记住了?”

    按住花振凡的人,看钟铭臣眼神,适时将人放开,就这一下,花振凡直接坐到了地上,不像是劫后余生,倒像是灵魂出窍。

    一群人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走了。

    跟着过来的刘扬,大晚上在这坟地待着也觉得渗人,犹疑说:“钟总,这花老头说的挡财、神佛什么的该不会有点吧。”

    钟铭臣语气轻蔑地说:“挡财?呵,挪出天去也轮不到他花振凡发财。”

    最后秉承着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钟铭臣还是让人给花振凡原封不动地送回了花家

    就跟人乏力的时候一样,睡着了全身酸痛,三花也是一晚上没个好觉,半夜醒过来看着空荡的房间,灯一关周遭都是黑的,连个人气儿都没有,跟她以前在花家睡不好爬起来的时候一样。

    钟铭臣今天又晚回来,床上依旧是换上了新的床单被套和枕套,三花在床上都钻了个遍,也找不到一点钟铭臣的气味。

    没办法只能起身,去拿那件被钟铭臣脱在客厅的大衣,裹着睡一晚。

    小猫对主人的味道总是格外敏感,主人的气息对小猫有安抚的作用,三花现在就是这样。

    昂贵的西服大衣被拉扯得皱巴巴,最后直接整件掉在了地上,她也就将就着在地上睡了。

    到了凌晨钟铭臣回来,才看见沙发底下睡得乱七八糟的三花,他用手垫着把猫从地上抱起来,衣服内衬里还有余温。

    钟铭臣抖了抖衣服,丢进了脏衣篓里。

    隔天三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睡觉的地方也换成了钟铭臣的办公桌,她又被带来上班了,这样也好,现在洛希文回来了,两个人要是敢偷偷见面,她还能当场捉奸。

    三花一有点什么小心思,尾巴就习惯性地左右摇摆,现在正扫乱着这一桌的文件。

    尾巴扫着扫着蹭到了钟铭臣握着鼠标微动的手,骨节随着点动若隐若现,小臂上连贯至手背的青筋清晰可见。

    三花的尾巴感受到阻碍,转头去看,钟铭臣额间落着碎发,挡住了眼尾,眼底有些红丝,像是没怎么睡好。

    “喵~”

    钟铭臣听到动静,眼睛未转,先动了脖子,看完最后几行字才转过脸来,“醒了?”

    “喵~”

    三花走近到他两手之间趴着,想看他在忙什么,结果被人从后面绕上来的手捂住了整张脸,让她不得不仰头,脖子差点断了。

    “别瞎看,去换身衣服,一会儿带你去买衣服。”

    三花扒着钟铭臣的手,从指缝里看他,眼睛扑闪扑闪的。

    看来最近河滩项目进展顺利啊。

    说起项目,花家凭借着资本会算是进一步扭转了自己的处境,虽然之前被迫退出了河滩项目,但是跟刘墉公司的合作有了钟氏的支持算是蒸蒸日上了,忙得事焦头烂额。

    花齐天的事情被压了过去,要是合作一直顺利,这个钱马上就能还上。

    从那天资本会之后,网上盛传的都是花瓷的凄美爱情,打的噱头就是翻版“梁祝”。这个男主人公也被人翻了出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念书的发小。

    花瓷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认识的男性,几乎各个都符合这个条件,很明显这就是一个标准,不是具体的一个人,而媒体和大众对这种扑朔迷离似乎更感兴趣,一个劲地挖,到现在也没个统一的人选。

    不过这新闻原本就是为了给白水河滩赋魅的,所以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新闻已经推出去了,那项目动工也该开始了。

    秘书进来交了一个文件夹,上面没有便签标注,“这是目前能查到的,花三车祸的全部资料,当时警方判定是意外事故,结案了。”

    “嗯,那没查到的呢?”

    秘书说:“肇事人应该对那一片的路况十分清晰,前半段路选的是难开的山路,路程短耗油少,但他明明备了油。”

    那油就是引起二次爆炸的汽油。

    “问过附近的居民了吗?”

    “”

    “说。”

    “村民们不是很配合。”

    钟铭臣蹙眉重复了一遍:“不配合?”

    河滩项目很早就有规划,花瓷的事很明显影响到这个项目的进展、当地的发展,作为村民,这个事情查清了明显就是有利无害,但却没有人配合?

    “是的,都说是很忌讳。”

    “知道了,先出去吧。”

    秘书出门,花瓷便换好了衣服出来,“这身怎么样?”

    “怎么穿这样?”钟铭臣难得见她穿的如此休闲,就是T恤短裤,原本这些买来就打算是在柜子里积灰或者当睡衣穿的。

    三花听了不乐意了,“什么意思,不好看?”

    “没有,新鲜。”

    “这一身方便走路。”钟铭臣第一次提出要到她买衣服,怎么说也得走到走不动了才行。

    钟铭臣指了指手里的工作说:“等我忙完这些再走。”

    花瓷好说话地走到沙发上坐着等他,这会儿指定不能打扰人家工作。

    反倒是钟铭臣不习惯了,“坐那么远干嘛?”

    “你认真点工作。”花瓷说。

    这话搞得钟铭臣有些哭笑不得,这教育人的语气他大概只有在上小学的时候听到过。

    钟铭臣的效率一向很高,合上处理好的一叠又一叠文件,起身要带上花瓷出门,结果看到沙发上空无一人。

    出门反手敲了敲值班秘书的桌子问:“刚刚有人出去吗?”

    虽然钟铭臣没说是谁,但是刚刚从办公室出来的人也就只有上次那位了,“小姐刚刚下去了一趟。”

    “你没问她去哪儿了?”

    秘书面露难色,心想,我连人家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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