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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三花猫小姐》 35-40(第7/18页)
感情就当狗屁,一文不值。
原以为是顺便过来旅游的,没想到这一整天房门都没踏出去过,钟铭臣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餐会结束之后了。
“你走路怎么不出声啊?”吓了她一跳,果然人心里有鬼的时候,心脏总是异常脆弱。
钟铭臣说:“平时耳朵那么灵,刚刚那么大动静听不见?”
“你回来了应该说一声,老婆我回来了,说一句我听听。”花瓷手扶着一边耳朵,等着他学她一句。
钟铭臣跟揪猫耳朵似的捏起她耳朵,说:“坐好。”
切~
“今天餐会大人物不少啊,你都喝酒了?”
除了上次,她很少在钟铭臣应酬之后,闻到他身上这么浓的酒精味,酒味无法在肠胃里排解消化,就会透过皮肤散发出来,这表示身体的酒精浓度已经太高了。
“不嫌臭了?”
“我下午在酒店睡了一天,还没洗澡呢。”
意思是洗完澡就嫌你臭了。
“那一会儿一起洗?”
“什么什么一起洗?”
钟铭臣带着点醉熏,动作都轻飘,眉宇间往日的不苟言笑都没了,左右剑眉扬起高低,说话的时候压眼,看上去挑逗随性又不容拒绝的样子。
“不然你这趟过来是干嘛的,换个地方睡觉?”钟铭臣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一只手搭在三花身后的靠背上撑着头,等她回答。
三花想要悄悄挪远也被钟铭臣突然撑到她另一边大腿侧的手挡住了退路。
“我又不是开澡堂子的,不会。”
“那咱俩这关系,你总得出卖点色相吧?”钟铭臣依旧步步紧逼。
花瓷虽然也好他的色,但是这么被人夹着,总有种让人逼良为娼的感觉,不过兔子急了也咬人,猫也急不得,一急,管他什么逼良为娼,眼睛一闭也上。
“来。”
一不做二不休,现在钟花两家形式紧张,做点贡献提升自己的存活几率也无可厚非。
“来什么?”
钟铭臣笑了,只不过这时候花瓷正闭着眼准备英勇就义,没看见。
“你不是要睡我?”两个字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从她嘴里说了出来。
氛围僵持了半晌,花瓷没等到钟铭臣说话,却感觉自己眼皮一抹温热,对方并没有停留太久,淡淡的酒味反倒像是催化剂,不光让钟铭臣嘴唇升了温。
只不过她更没想到,钟铭臣这次不光亲了眼睛,似有若无的鼻息打在她的额头、鼻梁、脸颊、下巴,最后是耳朵。
“快洗,再磨蹭就一起去。”
花瓷猛地睁开眼,看见钟铭臣正对着自己,不是调侃、不是命令,竟然有一点温柔。
“我速战速决。”花瓷起身往浴室走。
然而,走到一半又折了回来,从钟铭臣身后探过脑袋,对着他的嘴亲了一下,离开的时候头发还擦到了钟铭臣的侧颈,似乎在向他证明这一刻的心痒,跟脖颈间的感觉一样,是真实存在的。
钟铭臣的工作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花瓷则是养好了精神,带着钟铭臣的卡潇洒去了,因为怕她无聊晚上拉他出去一起逛,所以钟铭臣还给她定了一个消费目标,花完了再回去。
这对于花钱大拿来说,虽然简单,但是也确实累。
刚一天,脚底就磨起泡了。
下午跟去钟铭臣在的会所休息,刚进去就把六七厘米高的高跟鞋脱了,踮着脚赤脚进去。
“造型挺独特。”
钟铭臣说风凉话评价了一句,但还是很快将坐定的人拉了过来,长臂绕过三花的膝弯,将她双腿直接架到了自己腿上。
“怎么回事?”
“这鞋太难穿了。”三花拎着手里的带着碎钻的高跟鞋,亮了亮后面的鞋跟。
钟铭臣从她手里接过鞋子放下,轻声斥责了一句,“臭美。”
脚跟和脚背都是红的。
“喂,拿几包冰袋过来。”会所这两层都被会议主办方包了,参会的企业家都有专人负责接待,一个电话就好了。
负责送东西的服务生几分钟后就送了冰袋进来,按照钟铭臣的指示放到了桌上便离开。
钟铭臣拿上冰袋往三花脚上按,一下子被冰水刺激到,她下意识躲了,而且还有点痒。
“别动,一会儿就好。”
三花看着钟铭臣神色认真,跟他平时看文件的时候一样,没什么表情,眼睛盯得认真。
钟铭臣的眼睛很好看,眼尾拉出好看的弧度,眼头下方,靠近鼻梁的地方有一颗淡痣,让人看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走神。
“想什么呢?”
“想你呢。”三花张口就来。
钟铭臣说:“想我,怎么我问你话都没听见?”
“你问我什么了?”
“适应了吗?冰袋。”
“还行。”
三花怕自己再走神便不再盯着他看,双腿换了个姿势,自然交叠,被打断冰敷的钟铭臣看了她一眼,又继续了。
这次的会议挺重要的,受邀出席的都是各地知名的企业家,算是一个跨区域联合的企业家会议,名义上是一起共商之后的经济发展,互相学习交流。
钟铭臣在最靠外面的房间,这一层一共就三间独立房间,不像下一层,一层就有十多间房间。
这个房间位置安排也有讲究,房间靠里,出来的人得向路过的人招呼,而在最外间,出门就只管走你自己的,没有回头往里走,特意跟人打招呼的必要。
这群人就是这样随时随地、无处不在地制造等级差距。
即便是随侍和保镖的人数也不同,三花上来的时候就发现了,钟铭臣这门口站了两个,停车的地方站了一个,她刚进来的时候还经过了通报。
三花被伺候好了,百无聊赖地四处看,钟铭臣放下成了水的冰袋问,“无聊了?”
“有点吧,出差比你上班还无聊,你以前也天天都这么无聊吗?”
她看得出来,这才是钟铭臣生活的常态,有钱也不花,投完这个投那个,不断地钱生钱。
钟铭臣将她腿放下,让她踩着地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双新拖鞋。
“可能对我来说,跟人开会、做项目就是乐趣。”
三花问:“乐趣在哪儿?”
钟铭臣一只脚踩在茶几上,思考说:“打乱别人的计划,让别人只能跟着你的计划走,再一步步实现自己的利益,听话的就分一点,不听话的就让他们出局,就像制定游戏规则一样,很有新鲜感,不是吗?跟你玩儿的人不同,就可以给他们制定新的规则,规则有老旧之分,但利是可以相承的。”
所以,花家就是他现在挑出来的该出局的人,也是他这场游戏里制定好的规则,其余的人只能跟着他,这个游戏开发者,一起让这个出局人出局。
“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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