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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三花猫小姐》 35-40(第15/18页)
束在这附近尝尝当季海鲜,这一片算是北江的地级市,盛产海蟹,十分出名。
加长的劳斯莱斯上放了猫砂盆、猫粮、雪糕、罐头,司机坐在上面,给车里开了空调。
钟铭臣一身定制灰色西装大衣,内搭白色金丝刺绣衬衫,不像其他人西装革履打了领带,多了点随意花样,这些场合没有人能规定他得穿得多正式。
“钟总真是大驾光临啊。”
每年的资本会都会有一个承办方,今年的承办方正好轮到了洛氏,这几年嘉亿同华泛的合作减少了许多,所以这次的资本会,钟氏原本是不打算过来折腾一趟的。
洛思泛跟一家子人在进门的地方迎接宾客。
钟铭臣下车解了西装扣子,完全像是来走走过场的,看见洛思泛点头招呼了一下,就进去了。
迎面瞧见的就是前几日在上川出差碰见的许奇观,今日不同,钟铭臣孤身来,倒是付霈今天跟着许奇观一道过来了。
“钟总。”付霈手里捏着高脚杯打了声招呼。
上次在KTV远远对视一眼,见他们两人在谈话,氛围一般,她就没过去打扰。
钟铭臣点了点头,边上服务生端过来的香槟,他顺手拿了一杯。
“钟总今天怎么没带那位来,不会已经下一位了吧?”许奇观说话没个正形,被付霈轻咳两声提醒,才正经起来。
付霈说:“是上次那位小姐吗?”
“付小姐也瞧见了?”
许奇观说:“她先瞧见的,还说眼熟呢,不然我哪知道你连花家的学生都不忌讳玩儿。”
“付小姐觉得眼熟?”钟铭臣问。
付霈看了眼身边的许奇观,带着一丝责怪,而后对钟铭臣解释说:“当时觉得眼熟,不过我有近视,事后想想是认错脸盲了。”
许奇观抬手架在付霈肩上,得意说:“我老婆是高材生,见过的多是知识分子,想想也不可能认得花家的人。”
花家除了花三家,其余的都是草包,但花三家都是短命的,露面的次数也少,能有什么场合跟同样深入简出的付霈撞上。
“也是,你们家的基因确实需要付小姐来中和一下,不然,恐怕盛景要岌岌可危了。”
钟铭臣说完还去碰了碰付霈的酒杯,显出敬意。
上次的气还记着没还回去,这次又来。
许奇观扬声说:“你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吧?”
在外人看来这两人就是剑拔弩张,但与他们交好久一些的就知道,这是以前上学时候两人一贯的相处模式。
一个话多最笨,另一个话少嘴毒,常常是一起联手教训完别人,就立马内讧。
付霈侧身将许奇观架在自己身上的手甩开,眼神提醒他注意场合。
许奇观这下难忍,跟付霈抱怨道,“这家伙上次在上川就挤兑我,我都没还嘴。”
是没还嘴还是没吵过,付霈心知肚明,“宰相肚里能撑船,可以吗?”
一句哄就让许奇观彻底安静了,付霈这次陪他来是他死缠烂打了一天才得到的,要是真闹笑话,付霈估计以后都愿意来了。
“行,我不跟他一般见识。”许奇观说,“上回跟你说的那事儿,回去查了有消息吗?”
钟铭臣见他说起正事,也没再戳他心,摇了摇头,“老样子。”
付霈多少知道一点,问:“还是那字画吗?”
“可不是,现在还有什么事能让他大晚上从金屋里出来呢。”
许奇观那天刚得到点字画的消息,就打电话给钟铭臣了,人是叫出来了,但是费了一晚上还是没查到源头,惹得某人让他下回确定了再跟他说,一脸急着回去的样子,不知道的以为结了婚的人是他钟铭臣呢。
自己这个有家室的人,夜不归宿都还没说什么。
付霈知道钟铭臣这人公私分明,既然说的是那字画,那她就先退开了,毕竟这事儿她几年前就听许奇观提过,到现在依旧只知道个字,其余的不曾多听多问。
付霈去点心去后,许奇观说:“今天花振凡也来,既然你觉得像,不如直接去问他们花家的人。”
许奇观见钟铭臣瞥了他一眼,讪讪道:“知道你不想跟外人提你母亲的事,但现在看来真是大海捞针,当年那副临摹你母亲遗作的画也就公开展出了半天就被撤了,提字的人也没有署名,就算那是花体,是你猜的那个人,但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就花振凡那德性,抢着揽功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告诉你实话。”
钟铭臣抿了一口香槟,到嘴里食不知味。
“那就让他学会说实话。”
“当初你赶过去,没见上吧?”许奇观记得没错,当时钟铭臣在国外,中途飞回来一次,就是有了那“字”的消息,结果赶上的是事故现场。
之后白水河滩项目停工,新闻上也是沸沸扬扬,在场的人都被堵了嘴,再没人知道钟铭臣去了现场。
钟铭臣笑了笑:“见上了,烧得只剩了一双眼睛,没多久就闭了。”
他甚至都来不及问人就死了。
回到国外以后,那眼睛时常出现在梦里。
直到三花来的那天,他才在现实再次看到,居然这么像,像得他以为就是。
但渐渐又觉得不那么像了,长着这双眼睛的脸不再是烧焦的,而是被填补后,活灵活现、明艳灿烂的
许奇观离开后,女秘递过来一份文件:“这是您交代的材料,是否需要先过目?”
“不用,给我吧。”
女秘点头把东西交给了他便离开了。
宾客陆陆续续携家眷到齐时,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了。
花振凡倒是早早就到了,到了就先过来给钟铭臣敬了杯酒,围在钟铭臣身边的人,见这情形也很能随机应变,跟花振凡聊起了生意。
要想一个月前,他们对花氏那可是能避就避,生怕影响了自己未来跟钟铭臣合作的可能。
钟铭臣转着手表倒是一脸冷淡,看着花振凡那个模样,再想到良思,此时香槟到嘴里已经有些发涩。
良思。
【外界都传良思是花永良为了女儿花瓷的书法天赋创办的,最后作为花瓷十八岁生日礼送了出去,算是花三家一辈子的积蓄和念想。】
这是公开新闻上能查到的为数不多的消息。
钟铭臣指节因为握着杯壁过于用力,一头已经没了血色。
“钟总怎么想?”花振凡跟别人谈论完,还不忘询问钟铭臣的意见。
钟铭臣说:“没听,说到哪儿了。”
他态度轻慢,即便花振凡这段时间一直对他奉承,脸上依旧挂不住,毕竟也是当了这么多年花家的话事人。
边上的人急忙解释了一下,“我们说河滩项目参与者众多,虽说其中占比较大的就您和另外几家,但是最后受益的怕是不止。”
“是啊,都说是钟总牵头,我看就凭如今钟花两家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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