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猫小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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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句话就是:“钟铭臣,你是不是想我了?”

    “”

    “不说话我就当你害羞了。”

    钟铭臣睨了她一眼:“自问自答?”

    “实话实说。”

    跟着钟铭臣车没两分钟就到家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门牌。

    花瓷被钟铭臣这突如其来的一遭,搅得脑子都成浆糊了,忘了家里这会儿没猫了!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钟铭臣已经开门了。

    早上吃光的猫粮,这会儿自动喂食器已经放了一波新粮。钟铭臣进门第一件事果然就是看猫碗,发现没被动过,又四处看了一下。

    花瓷这时开口说:“你也养猫了?”

    “嗯。”

    “不过猫见了生人都爱躲。”

    钟铭臣倒是真的收回了寻找的眼神,这让花瓷暂时松了口气。

    两个人步调一致走去了书房,花瓷难免轻车熟路,又怕钟铭臣再念着猫的事,于是脚步比钟铭臣还要着急,甚至要快一步走到书房。

    钟铭臣突然停住,问话的语气跟花瓷最早印象里的那般不近人情,“打算去哪儿?”

    花瓷身形一滞,扭头笑着说:“随便看看,没住过这么好的房子,不能参观?”

    “可以。”

    “这些都是你的?”花瓷原本只想找个话题,但是映入眼帘的就是书桌上整齐摆着的墨宝、砚台,她不记得钟铭臣的书房里有过这些。

    钟铭臣淡淡道:“家里老爷子的。”

    这几天钟铭臣确实抽空上了次山,主要是去视察的,顺便把钟玉清上次的东西给老人家送过去了,这些花瓷不知道,但是三花是清楚的。

    钟铭臣从边上单人沙发上拿了衣服,就是花瓷上次落下的那件,拉过她将衣服放到臂弯处。

    花瓷手心被人闯入,反应过来想缩,却被握紧了,牵手变成了钳制。花瓷抬头看向钟铭臣,眼神疑惑。

    后者拉着她手,在她无名指处轻轻摩挲了两下,“长茧了。”

    习惯写硬笔字的人中指第一个指节侧面会有薄茧,上学的时候花瓷就长过,只是后来写硬笔字没那么勤了,这茧也就没了,而无名指那处的茧却一直都在,淡了又长,那是长期练软笔字的人才会有的。

    “经常握笔?”

    他果然知道。

    花瓷再抽这才把手收回来,偷偷摸着已经薄了许多的手茧,说:“有点兴趣而已,不常。”

    “那正好,我打算给书房添个匾,这字不如就由你代劳了?”钟铭臣说。

    “我怎么不记得合同里有这项?”

    “那合同也没签不是吗?”

    合同没签,有什么没什么自然是金主说了算,没了白纸黑字,这可延伸的东西可就多了。

    花瓷还是推拒说:“我字烂,挂你这儿不合适吧?”

    “我不介意。”钟铭臣指了指桌案上的笔墨纸砚,现在一看,这是早早就摆好了的,不知道是为了那匾额,还是故意为了她。

    花瓷没理由再拒绝,只好跟着到了桌案前。

    钟铭臣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了毛毡铺好,“准备好就写。”

    这些东西都是钟老爷子早年用的,保管得极好,放置在了他这里。

    花瓷确实好久没练了,看着有些手痒,摆放好砚台,纸张再铺,用正尺一压。手里的毛笔很有分量,只要是内行点的人,都能看出这笔墨纸砚虽然有些使用磨损的痕迹,但是都是上上品。

    毛笔从从笔搁上被拿起,浸水清压后准备沾墨,却发现用的是老旧派的墨条,还得先研磨化开。

    “你研墨。”花瓷差使钟铭臣说。

    钟铭臣冷淡地掀着眼皮看她一眼,没给回应。

    “不会吗?沾点水打圈。”花瓷以为他不懂,一本正经地给人解释,转头又研究毛笔去了,表框的大小决定了字的大小、排布以及毛笔的粗细。

    钟铭臣还是上前用手指弹拨了一下搁置在砚台边上的墨条,就算是钟老爷子,他都没给人正儿八经研过磨。

    “话说我写了,你看得明白吗?”花瓷问他。

    对于花瓷而言,钟铭臣也就是在经商这方面有点天赋,可能不止一点,但是在其他方面,这个人到底如何,她确实一点都不清楚。

    钟铭臣被人这样接二连三地“挑衅”,憋不住惜字如金地来了一句,“写你的字。”

    花瓷这才老实,低头沾了沾已经出墨的砚台,提笔。

    事先挽起的长发在脑后盘成了一个有几分凌乱的盘发,随着写字的动作、走动的位置,鬓角处修剪的碎发随之掉落,与额前的刘海一起划出了姣好的侧脸轮廓。

    平日里咋呼不安分的人,现在却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模样,内敛秀气,单一张脸却又漂亮得张扬。

    钟铭臣手里的动作不停,但是打圈的速度慢了几分,眼神落在沾墨的人身上,再到脸上、手上、纸上。

    这样的字体风格,只要落笔写出来就一定不缺辨识度。

    “你跟花家什么关系?”钟铭臣问。

    花瓷习惯用硬毫笔,手里这只应该是狼毫,下墨、回弹都快,手中一顿,手下这副字就毁了七八分了。

    “什么花”

    “你练的花家的字。”钟铭臣直接打断她说。

    花家在教育领域的名气都是靠着祖祖辈辈从文从艺积攒起来的,到了现在,延续的只有花永良开的书院。花家人的一手好字可以说是声名远扬,底下的人开玩笑把他们独立成派的字体,戏称为“花字”。

    不比草书的狂放,又不拘泥于楷书的方正,两者结合,靠近行书,又自带花式,很美观,特点鲜明,在展会上向来是高价出手。

    花瓷:“我就是之前参加过良思办的活动,照着他们的字帖练过一段时间。”

    良思有才艺营,每年都会向外宣传书法艺术,来的学生除了本校的以外,还有不少是外来的,一般都是对书法有兴趣或是才能的人。

    “嗯。”

    花瓷手劲松了松,以为钟铭臣是信了,结果下一秒就听见钟铭臣说:

    “既然如此,你去花家墓园做什么?”

    花瓷心中警铃大作,这才知道钟铭臣事先发现了自己去过墓园的事。

    那天她就是好奇去看了看自己的碑,顺便在那儿找了点吃的,虽说是上供的,但是她本人拿了吃,也算合理吧。

    她不知道钟铭臣是怎么发现的,但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她要被钟铭臣看作花家一党了。

    “我比较尊敬花老师,所以就想去祭拜一下,怎么你不信啊?”花瓷解释,又不想表现得过于急切。

    钟铭臣这会儿不置可否,指了指她久没提起的笔,纸张已经开始渗墨了。

    “继续,我等着要。”

    花瓷胆战心惊,终于写完一幅勉强满意的字,许久不练,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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